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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烤蟾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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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清冷板正的人如今也成了老油条,干脆睁眼说瞎话:“我没有。”

“邰晟,我打斗从不用真身的,你猜我突然变了真身是为了谁?”

邰晟身体一抖,顺着耀眼的神光仰面看她。

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发晕了就无所不用其极的粘人精。

只是就在这时,他的脑中突然闪现一段古怪的记忆。

火凤在苍穹翺翔,猛然间被一团黑气袭击,骤然坠落下去。

他顾不得去反思这段记忆来自何处,只是神色大变,心中莫名一慌,拉住姚姯的翎羽:“不行!师尊,不行!不要用真身!”

姚姯回头,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师尊哪里不行?”

男人此时攀在她的翅上,同她贴的极近,炽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别用真身,放我下去吧。”他却无暇管姚姯挑逗般的危险发言,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

姚姯听他哭,以为是他怕了,当下也顾不得别的,只好妥协。

却见他落了地,人都还没站稳,就要化了虚身来帮她。

之前他变真身姚姯不是没印象,那个时候就已经快把命都快耗完了,现在还想上?

她当下声音一冷:“邰晟,我说过没有?若有再犯……”

她话还没说完,邰晟脸色已是一阵惨白。

姚姯“哼”了一声,住了口,不忍心再提。

尚鸟冷笑一声:“演什么伉俪情深?我观他一副短命相,看着就活不长久。”说的是邰晟。

邰晟抿了抿唇,眼中有些苍凉。

他本来,也没指望能陪姚姯多久的。

就在这时,他的脑中又突然闪过一段不属于他自己的奇怪记忆。

姚姯于病榻长卧,而自己形容枯槁、瘦骨嶙峋,躲在暗处偷偷在哭。

与尚鸟说的,恰恰相反。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擡眼,迫切去确认姚姯的安好,见她和尚鸟打的游刃有余,才放下心来。

这时候,他突然觉得,如果尚鸟说的是真的,也行的。

自己一条烂命,死了就死了。

但要是姚姯出事,他会疯的。

完全承受不了。

邰晟咬着牙,此时他没有气力变真身,但硬是逆了姚姯的意,依旧祭出所有灵气,挤了个虚身出来,到姚姯跟前去帮她。

狐状神兽直扑过来,将尚鸟咬了个猝不及防。

她嘶吼一声,捂着受伤的一翅腾向高空。试图将翅膀上的神兽甩下去。为此将飓风直接近距离打向这不要命的神兽。

逯瑾瑜见状,死死咬牙看着,本来发沉的心脏终于又开始跳动。

只要邰晟死了就好了。

一切都能归位了。

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这狐状巨兽是以命相搏的打法,它将尚鸟咬的死死的,一点不松口。

虚身被尚鸟直击了三下,下方邰晟的人身猛然吐血。

尚鸟轻哼一声,心情愉悦,正要嘲讽。

姚姯借此机会,一个火球砸过去,恰恰砸在尚鸟的头顶上。

虽不至于直接将她烧死,却足以把她烧的焦头烂额,修为大跌。

火凤之能,本就清邪祟,荡浊气。

尚鸟一遭削弱,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她孤注一掷地反手化为人身,手臂仅仅扣住手下神兽的脖颈,捏了下去:“放我走,否则,我直接除了他的虚身。”

虚身身亡,修炼大跌百年。

这点姚姯也经历过。

姚姯屏住呼吸,道:“尚鸟,一切还有的谈,你何必自掘坟墓。”

尚鸟一笑:“神君,今日坟墓有我,改日就是你。”她环顾镇魂塔四周:“这鬼地方少说也关了我几千年了。若不是神门当年内乱,这神君的位子,坐的还不一定是你。你嚣张些什么?”

姚姯道:“我不怕死,尚鸟,你吓不住我。”

“你不怕死,却不怕我弄死他?”尚鸟眼睛紧盯着下方的邰晟。

尚鸟眼尖,早看出姚姯对眼前这个男人与众不同,于是直接拿邰晟威胁她。

邰晟却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手下比尚鸟还要狠绝。

他做了一个手势,竟是要他自己的虚身自裁。

姚姯低头看他,神情复杂:“邰晟,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她叹了口气。

也就在瞬间,火凤原地消失。

姚姯也化作人身,飞快冲到尚鸟跟前,擡手,快速把邰晟虚身自裁的动作扣了下来。

尚鸟脸色一变,见姚姯近身,惊慌后退,可哪里还来得及。

姚姯手中一柄寒剑直出,“噗”地一声直入尚鸟的胸口。

只来得及见到她惊讶的表情。

“我给过你机会的。”姚姯有些遗憾。

邰晟的虚身缓缓自动消散。

不是死亡,只是邰晟的灵力耗尽了。

姚姯匆忙低头,见他擡头道:“师尊,你别不要我。”身体轰然倒塌。

姚姯回头两剑,没有再留情,将尚鸟挫骨扬灰。

飞下身,一把揽住邰晟在怀里。

尚鸟魂飞魄散,逯瑾瑜背脊微弯,一股气泄了干净。

邰晟还是没死。

他自嘲地笑笑,浑身才开始后知后觉地疼痛。

姚姯冷眸看向即将要结果了駮兽的庚辰:“留下他一命,我还有用处。”要审镇魂塔一案,纵然始作俑者也是要留活口的。

尚鸟没留住,留駮兽这个傻大个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山阳君此时还在角落匍匐着,想要偷偷离开,被东门恨玉一把逮了回来。

被打的半死不活的駮兽被扔在同样烧的半死不活的山阳君边上。

庚辰将他们随手扔进了驱灵鼎中收押,问:“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出塔。”姚姯道。

“第六层原本的邪怪是什么?我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还少了一只邪怪。”

“还有那朱獳……”东门恨玉有些犹豫,“现在塔顶被打穿了洞,说不定他找到了封印机制,跑出去了。”

“管不了那么多,跑了便跑了。早晚都要抓回来。”姚姯搂了搂怀中呼吸微弱的男人,头一回私心盖过所有的天下大义,“邰晟的伤要紧。”

天罗地网阵也随着她先前中箭而消散,朱獳趁此跑出塔也是当然的。

而且不仅是朱獳,还有两只蛊王,他们如今也未见踪迹,想来也是早早跑出去了。

需要算的账太多了。

“镇魂塔一事,纯属人族胡闹,五大门派就算拿最好的药出来,也清不了这笔账。”

庚辰叹了口气,瞥了眼还在发愣的逯瑾瑜:“还不走?”

经过这一役,他已经自愧深觉不如邰晟,也就甘做苦力,提过习修筠、寇和超两个,一边防着逯瑾瑜背刺,一边随着姚姯和东门恨玉一起出塔。

不过这次逯瑾瑜什么也没干,他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五大掌门在通天镜中见到异兽死t的死,被收的被收,自家徒儿也安然无恙,终于松了口气。

塔门打开,面容肃穆的女子走在前头,怀中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其余人跟在她身后。

那看起来虚弱无比的男子紧紧攀附着她,头都埋到了她的脖颈处,嘴唇轻轻摩挲着,下一瞬似乎就要咬下去,可是又不舍得,于是越加与她贴近,两人身体都快要融于一处。

几大掌门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终于俯身行了大礼叩拜:“恭迎神君大驾。”

姚姯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行礼是次要的,你们有没有上好的伤药。还有……”

她顿了顿,饶是面皮厚,开口也有些咯噔:

“你们人间中了春药,一般有什么解药,也一并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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