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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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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蒋鸢儿神色惊惶地看着宋颂,嫣红的双唇轻颤着:“不,你不能知道!你别想诈我的话!”

“怎么?这么些年,瑾王府与恬太妃里应外合,密谋着一桩滔天大祸,你们真以为能瞒天过海了?”宋颂凑近了几步,“其实,陛下早就察觉了出你们的图谋,如今只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你胡说!”蒋鸢儿尖叫了一声,厉声否认,“你说的什么鬼东西,我一句都听不懂!”

“是么?瑾王费心培养你多年,把你当亲生女儿一般宠爱,他在谋划什么,你不知道?”

蒋鸢儿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不管你说的是什么,都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你再拦着我,小心我治你个冒犯之罪!”

宋颂却冷笑了声,紧攥着她的手腕丝毫没有放松。

“被白夜教掳走的那晚,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都看见了什么?莫非你就是白夜教安插在宫中的内线?!”

提起“白夜教”三个字,蒋鸢儿的神色瞬间紧张了起来,惶然中夹杂着恐惧,几条细长的蜘蛛腿微不可查地抖了起来。

“白芍是白夜教的人?”宋颂向外望了一眼,缓声道:“孙公公此时正在带着她在藏宝阁绕圈子,她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是被刻意支走的,进而怀疑起你来,你说与不说,于她来说没什么区别,但你若以实相告,陛下可以保你在宫中平安,你好好想想罢。”

蒋鸢儿看了她一眼,咬牙道:“这么大的事你能做主?我凭什么听你的?”

“颂儿说得没错,你老实交代,孤答应不会追究你。”

侧堂帘子一掀,庆成帝与萧玉一前一后走了出来,蒋鸢儿吓得身子一僵,脸色越发难看了。

然而话到此处,她自知无法隐藏下去,认命般垂下了头。

“她猜的没错,白芍是白夜教的人,他们杀了我从前的贴身侍女,将白芍安插在我身边,就是为了监视我的行动。”

宋颂问:“为何要监视你?”

“他准备谋害陛下,将我送入宫中为妃就是为了让我接近陛下,方便行事,我起初不知道,后来知道了,我很害怕事情败露难逃一死,不愿意配合,他们便换了苓才人来执行此事,又将我看得严严实实,以防泄露了他们的秘密。”

蒋鸢儿嘴唇轻颤,克制着内心升起的恐惧。

“我只知道这些,至于他们准备如何下手,有何安排,陛下只能自己去查了。”

庆成帝与萧玉对视了一眼,沉声问:“苓才人是何时变成他们的人的?”

“一直都是。薛家表妹遭了他们的毒手,真正的苓才人入宫前就死了,如今的苓才人是白夜教教徒,她心思缜密,擅于用毒。”

蒋鸢儿顿了顿,似是回忆起了什么。

“多年前,太后在寿宴上险些中毒,那事与妤太妃无关,便是出自这位教徒的手笔…”

宋颂双眸蓦然睁大,脑中划过一条翠绿小蛇的身影。

她想起来了,十年前的那个寿宴上,她曾见到一条幼蛇跟在琼王身旁,难道那就是如今的苓才人?

白夜教竟十年前就安排了人在琼王身旁,若那晚太后真的中毒身亡,那下毒的罪名定会落在琼王头上…

庆成帝和萧玉显然也猜到了这个可能,庆成帝怒声道:“竟敢对太后下手,罪不容诛!”

他看了眼垂头站在一旁的蒋鸢儿,又道:“孤会处理白芍,你且回琼华殿去,千秋节之前不得踏出宫门一步。”

蒋鸢儿答了个“是”,刚要转身退下,又被萧玉叫住了。

“且慢,还有一事。”

萧玉沉吟了片刻,“你方才口中的‘他’是何人?是瑾王,还是白夜教教主?或他们是同一人?”

蒋鸢儿顿住脚步,随即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回头快走了几步,跪在了庆成帝面前。

“陛下明鉴,瑾王与白夜教教主并非一人!臣妾方才所说种种恶行,均是瑾王胁迫白夜教所做,白夜教…他是受了瑾王的蛊惑,不是故意要祸乱我朝,为害陛下的!”

庆成帝皱起眉头,“此话何意?”

然而任凭他再质问,蒋鸢儿却不再透露半个字了。

既问不出什么东西,庆成帝只得先放了人,暂且派人将蒋鸢儿看守于宫中,宋颂见萧玉二人有事相商,独自回了栖霞殿。

傍晚时分,便传来了苓才人见罪于庆成帝,被幽禁于冷宫的消息。

皇后周舒予听闻此事,立即去了乾坤殿探听情况,却连庆成帝的面都没见到。她一向与苓才人亲近,不能眼见人被幽禁而置之不理,转而来了太后宫中。

周舒予到了栖霞殿,提起苓才人时满是挂怀,姐妹情深不似作假,还险些掉了泪。

“苓妹妹做事一向稳妥,太后也是瞧见了的,如今竟罚去了冷宫,这…实是太突然了!臣妾知道她定然是惹了陛下恼怒,只想知道是因何原因,可陛下却连臣妾的面都不见…”

太后也只能好声劝了她几句。

其它事她不知,可她了解庆成帝的性子,若不是苓才人犯了什么大错,是不会得这么重的惩罚的。

“你与苓才人姐妹情深是一回事,可也该顾及着皇后的身份,因为一点事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过几日便是千秋节,你且回宫里好好养着,到时候还要接受群臣朝贺,莫要坏了气色,失了皇后的仪态。”

周舒予被不t轻不重地说了几句,低着头退了下去,还真连着几日都不怎么出门了。

庆成帝发落了苓才人宫中大半的奴仆,又派人盯紧了瑾王府的动静,连恬太妃宫中也安插了人手探听消息,萧玉一连几日都留在乾坤殿内,想必是与庆成帝商议如何处理瑾王一事。

宋颂的心也放下了大半。

庆成帝不是傻子,瑾王的暗中谋划既已被知晓,他定能想法子应对,她如今忧心的却是另一件事。

那日与萧玉出城时遇见何霏霏受曹野那个人渣欺负,她始终觉得心里不舒服,后来还是萧玉提醒了她一句,许子言如今是城中巡防营的副手,官职虽不高,权力却是实打实的,曹野父亲那个七品武校尉也要时常看巡防营的脸色处事。

且许子言出身将府,明眼人都知道许家将人扔进巡防营是来历练行事,顺便混混官龄的,就算官大几级的人也不敢不给他几分面子,更何况曹家这样的小人物。

由他出面,比萧玉更好。

何严此人刁滑又钻营,他若知道萧玉成了何家的倚仗,指不定要仗着萧玉的名号嚣张妄为,左右萧玉没什么好名声,不在乎手下多几个混账东西,可许家家风严明,就算许子言帮他一两回,料他也不敢打着许家的旗号做什么过分的事。

于是宋颂便提笔给许子言去了封信。

自从那日同瑛太妃把话说开后,她与许子言便没再联系过。

宋颂一字一句写得认真,字里行间没半分尴尬与生疏,仿佛两人之间无事发生,依然是旧时相亲相近的玩伴。

信送出的第二日,许子言下值后便未回府,骑马往西城门而去了。

他多日未进宫并非故意是躲着谁,那日瑛太妃把话说得明白,他失意之余,又再听闻太后为宋颂婚事择选了许多出色郎君,更不想再往宫中凑了,下值后便闷在府中,不甚打听外头的事,更不知曹野这小子竟敢来难为何霏霏。

他与何霏霏从小吵到大,交情是实打实的,怎能眼睁睁看她受欺负?

正好这些日子抑郁着一口气没处发,许子言快马加鞭到了城门处,没等门口的小兵们通报便向曹野那头快步走去。

曹野自从被萧玉吓了一通后,躲在家中老实了几天,这两日听着这头没动静,便又忍不住来显摆德行,他不敢再去找何霏霏的麻烦,只每天来何严这耍威风。

偏何严是个骨头软的,几句好话奉承着,将曹野吹捧得越发舒服,更得意忘形了。

“老何,上回你家女儿给你做的点心叫什么?味道还过得去,就是有点太甜了。”

“曹小爷不爱吃甜的,好说,我让她重新做了就是。”何严讨好地笑道。

“诶,还有这荷包。”曹野一剑挑断了何严腰上的宝蓝色荷包,扔给了身后的奴才,嘿嘿一笑道,“是霏霏的手艺吧,针脚是糙了点,不过颜色还挺新鲜,我看配我家马夫正好,哈哈…”

话音未落,蓦地感觉膝盖一麻,脸朝下一摔,直接啃在了地上。

“光天化日下公然索贿,曹野,你大胆!”

曹野龇牙咧嘴地擡起头,满腹脏话到了嘴边,看到面前这英气俊朗,满目肃杀的一张脸后,又都卡在了喉咙中,磕巴道,“许,许小将军这是什么话?小的只不过是闲聊几句,何来索贿…”

“还敢狡辩?”

许子言黑着脸道,“行贿不分大小,一盒糕点,一枚荷包也是赃物,众人方才可都听见了!按我朝吏法,行贿索贿都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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