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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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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东西,

舔干净。”

“……”

梁栖月抱着他的手臂,很不情愿的偏过头。

商牧之没真的勉强她,只垂眼看着她,用手指剐蹭掉她脸上的水,又问她,

“今天跟不跟我一起睡?”

梁栖月鼻头有些红,没说话,但用行动回答他。

商牧之闷哼了一声,没让她把动作做完,捏着她的后颈把人从肩膀上拉起来,在潮湿的声音里握着她的后颈直接把人压在身后的门板上,用力地吻上去。

深而重地吻,口腔和舌尖还带着点酒精的味道,上颚被很重地扫过又磨过唇齿。

梁栖月抱着他,只有后背是贴着门板的,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他。

被擡起,往上顶开。

商牧之单手把她抱了起来,从进门口位置离开,往房间里面走。梁栖月被他面对面的抱在怀里,走动的时候感觉到在被他推的手指进着,只能很小弧度的呼吸,声音也又轻又低。

酒店的套房里准备的东西很齐全。

商牧之拖着她的臀,把人放在腿上,一边跟她接吻一边从床头柜取出来一只,拆开。

一般来说酒店准备的计生用品针对的都是大部分入住客人的一般标准,即使有额外的,但也不会太多。

拆开的这一只不合适。

盒子里的东西倒是多,但商牧之只看到了一支适合的。

显然今晚的情况一支大概率是不够的,需要打电话叫人再送一盒上来。

梁栖月还没任何察觉,只是坐在他腿上,把脸埋在他脖颈间。

房间黑漆漆的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拉开,只有冷气运行的声音和低而轻的摩擦声。

“先起来。”

商牧之冷静地说,手掌拍了拍她,起身把她一个人放在了床上,走到门口的沙发那边打开灯,去找手机。

梁栖月被放在床上,眼睛有些不适应突然的照明。

“打电话让林肃送东西上来。”

他解释说。

梁栖月看见他衬衫被扯开,西装裤靠近大腿位置被她刚才坐过的那一块布料颜色变得有些深,手臂上卷起的衬衫袖口也湿掉了一大块。

林肃那边早在两个小时之前就已经被告知可以下班。

电话拨过去比平常接通的要慢不少。

商牧之等待电话接通,视线克制地坐在床上的梁栖月身上移开,转过身走到房间的冰柜那边,取出来一瓶冰水。

仰头灌完一半,电话那边才传来林肃的声音,

“商总?怎么……”

商牧之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打断他,言简意赅地说,

“送一盒安全套到我房间。”

林肃在那边很明显的愣了愣,立刻非常有职业素养地说,

“好。”

电话挂断,商牧之转过身,忽然看见梁栖月从床上下来,正在往浴室那边走,

“你干什么?”

他皱了下眉,走过去扶住人。

梁栖月脸很红,摇了摇头说,

“我要看看冷水澡有没有用。”

商牧之握着她的手腕,沉默了下,

“你觉得会有用吗?”

梁栖月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他,快哭了的样子问他,

“那怎么办?”

商牧之说,

“不是只有一种办法。”

梁栖月没懂,

“什么?”

商牧之扔掉手机,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进浴室。

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洗手台有些凉。

梁栖月觉得小腹胀痛的感觉有些失控,没忍住伸手去推商牧之的手臂。

不过没有推动。

她脸颊发烫,不想低头去看他。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只不过都是在关灯的情况下。

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商牧之,觉得羞耻的同时又克制不住的心脏狂跳起来。

好像他完全的臣服于她,真正字眼的被她使用。

被托起来又放下去。

商牧之的鼻梁和眉骨完全的埋进去,缝隙被分开。

梁栖月的脚背白而窄,只是绷的有些紧。

商牧之依旧衣冠楚楚,吞吃的动作带起一片湿/淋淋。

林肃的效率一向很高,在第三次被送到的时候敲响了房间门。

梁栖月靠着镜面,脚背踩在商牧之被打湿的衬衫上,看见他披上酒店的浴袍出去开门。

梁栖月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好像商牧之只是出门拿了东西就进来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可以了,不再需要了。

商牧之从门口进来,拆开了一支给自己戴上,没有给她说拒绝的时间,直接堵住她的嘴,舌尖顶开她的上颚,用吞吃她的方式吻她。

梁栖月推了推他,手腕被圈住,她用另一只手握着拳去打他,右手无名指的戒指抵住掌心的软肉。

商牧之抓起她的手臂递到唇边。

梁栖月垂眸,看见两个人交握着的手,商牧之的手上也戴着她送的那枚戒指。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没有再推他,也主动环住他跟他吻在一起。

后半夜才结束。

商牧之把最后一只套子摘掉。

梁栖月趴在床上,长发很乱的在一侧散开,后背很红,被撞的。

是第一次清理结束在浴室的时候。

她坐在他腿上,后背对着他,只有乌黑发丝在晃,他扣住她教她怎么去把控,帮忙握着她的膝盖。

可能是意识不太清醒,梁栖月忽然停下来看着两个人的位置,有些傻的问他,

“我明天会不会进医院?”

商牧之拉着她的手臂,吻她的肩膀和锁骨,手掌心摁压着她有些鼓起来的小月复,很随意地问她,

“为什么进医院?”

梁栖月短促的发出有些奇怪的声音,去掰他的手臂,

“你说呢。”

又有些无力的凶他,求饶地说,

“别摁了。”

“我不知道。”商牧之依旧摁着她的小腹,好像真的不懂,又托着她起来一些,把人抱在怀里,让她转过来对着自己。

转动的时候也没分开,梁栖月已经很无力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乱挥,有些自暴自弃地说,

“救命,

我要死掉了。”

商牧之仰头看着她,被她乱晃的头发挡住点视线,

“不会。”

他捉住她乱挥的手吻她的手背吻她的掌心,

“我怎么舍得。”

“你骗我……”

她摇头,很胡乱很不讲道理地推他,

“我要是因为这个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因为她说的话好像又漳大了几分。

商牧之笑了一声,捏着她的又来了一个湿吻,贴在她耳边说话。

梁栖月眼泪又多了点,骂他骗子,又低头用自己糊了满脸的眼泪主动去亲他。

商牧之看了会儿床上的人,闭了闭眼睛把刚才的那些记忆清理掉,用被子盖住她把人抱到床中间。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夜灯,商牧之打开房间的酒柜,开了一瓶酒。

地毯上忽然有什么亮了起来。

是他的手机,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毯上。

他走过去,捡起来。

对面酒店的窗户上倒映着床上侧躺着的人的身影。

商牧之走到床边,垂着眼看熟睡的人,梁栖月闭着眼睛,只有手臂在外面,习惯性很紧地抱着被子缩在一起。

散开的头发有些乱的戳着她的鼻尖,她擡手抓了抓,没抓到,于是像有些生气的皱起眉毛。

商牧之伸手帮她把头发拿开,看了她一会儿,拿起手机,对着她熟睡的脸,拍了一张照片,点了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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