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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只是想要亲亲又有什么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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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青禾的视线扫过其他地方,依旧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走了?

巫青禾的脚步一顿,几秒过后,一声轻微的呼喊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

“迟逢春?”

无人应声。

巫青禾垂下眼睫,她走出了卧室,沉默地走进洗漱室。

等她洗完澡出来,客厅里依旧还是之前的老样子,没有任何人来过。

真走了?

巫青禾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起来,她默默地走进厨房。

厨房里,巫青禾打开了电饭煲,里面的饭菜还冒着丝丝白气,那是迟逢春提前准备好的。

氤氲水汽模糊了巫青禾的镜片,看不清她此刻的神色。

直到,大门被敲响。

巫青禾踩着拖鞋,脚步有些急地朝大门走去。

“谁?”巫青禾在门口停了下来,她有些警惕地问出声来。

“我。”一道清冽的男声隔着门还有些模糊。

是迟逢春,他又回来了?

巫青禾这样想着,手下开门的动作一顿。

门外的迟逢春耐心等待着里面的巫青禾给自己开门。

自从上次巫青禾亲眼目睹他能无视所有物体穿过后,便严厉禁止他使用这项能力,她害怕到时候给路过的邻居们整出心脏病来。

而迟逢春他一向很听话的。

巫青禾打开了大门,拉开门的一瞬间,她擡眼看向门外神色如常的男人。

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沾上雨迹,鞋子上还有些泥泞。

他双手背在后面,神色还有些局促,悄咪咪地看了巫青禾一眼,还以为她不知道。

熟悉的气质,莫名的,巫青禾竟放松下来。

“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想跟你说。”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他们的声音凑合到一起却又默契地停下来,两双黑眸在空气里相逢,不约而同地愣怔了一下。

“那你先说。”

“那你先说。”又是一个微妙的巧合,两人顿了一下。

安静的空气里,巫青禾看到了迟逢春无措的面容以及欲言又止的动作,突然间,她笑了。

见巫青禾笑了,虽然迟逢春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而笑,但他也跟着一起憨憨笑开,漂亮的五官灿若朝光,如果不是他长得足够俊,否则看起来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孩子。

最后还是巫青禾先开口,她低下头无比认真地说道:“对不起,刚刚是我错了,我情绪不对,说话惹你生气。”

迟逢春听着巫青禾的道歉,视线却被对面女人刚吹干的黑发所吸引,看起来很蓬松的样子,他的注意力不动声色地歪了。

巫青禾低着头,所以她看不到迟逢春的神色,迟迟没有听到他的回话,她心里又变得不确定起来。

直到她头顶传来一声轻松的声音:“不啊,我没有生气。”

巫青禾骤然擡起头,看向眉眼弯弯,眼神清澈的迟逢春,他终于将藏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

一碗热气腾腾的黄色姜糖水递到巫青禾眼前,与此同时,他右手还提着挂上雨滴的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方方正正的药盒。

巫青禾呆呆看着一脸不在意的迟逢春。

他说:“刚刚下楼买的,里面的药是驱寒的,等一下喝了,不要感冒了。”

迟逢春话突然止住,他自然地拉去起巫青禾的手,将温暖的姜糖水放入她手心。

“要是觉得药苦,就喝姜糖水驱驱味,放心,它是甜的,千万不要偷偷把药给丢了。”

迟逢春絮絮叨叨的样子像极了老妈子,一下子就将巫青禾安排的明明白白。

巫青禾摸着温度刚刚好的糖水,表情还有些懵。

他怎么知道自己会因为苦而不吃药?

迟逢春突然安静下来,漂亮的眉眼沉静下来,脱离了平日跳脱的壳子,这一刻,他如高山坚石,亦似夏日溪流。

他垂下眼认真注视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你没错,记住,你永远不用向我道歉,对我生气是应该的。”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当然,那句不算啊。”

他没有说是哪句,可两人都清楚他说的是哪句。

安静听完迟逢春所有的话,巫青禾更加觉得是自己过分了,她又问了一遍确认道:“你真的没生气?”

迟逢春摇了摇头。

巫青禾感觉自己良心无形中被一箭戳穿,她底气更加不足。

“要不,我补偿你,你有什么想要道歉?”巫青禾觉得这样能勉强减轻自己的愧疚,她低低看着脚下的地板,手下意识捏紧了塑料袋。

迟逢春有些意外,他微微上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真的?什么都可以?”

巫青禾愧愧不安地点了点头,她说:“只要我能做的,都可以。”

迟逢春的凤眸瞬间亮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挨一顿骂后还能白得好处。

太好了,那他以后挨骂是不是都有奖励。

那他不害怕巫青禾骂他了,让狂风暴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他可以的!

迟逢春收回飘远的思绪,现在更重要的是她的补偿。

其实说起来……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便一直想要巫青禾干一件事。

他双眼放光,愉悦说道:“那你亲我一口吧!”

上次在警察局里,他就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差点就要成功的吻。

小心眼的迟逢春还记得是一个长相凶神恶煞的警官打断了他,一想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丝遗憾。

【周铭:你礼貌吗?】

巫青禾所有的愧疚在他开口的一瞬间烟消云散,她下意识眯起眼,清秀白皙的面容露出熟悉的杀气。

迟逢春立马改口:“哈哈,我是那种人吗?开玩笑的。”

对,他是的。

可是青禾她表情好吓人,迟逢春面上表情不变,心里已经默默含恨咬烂了手帕,他恨自己没骨气。

巫青禾意识到他们两个一直都在门口说话,她稍微让开位置,示意迟逢春先进来。

在巫青禾还没有开口说话,她眼前突然压下一道阴影,一只宽大、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放了上来。

手指轻柔穿过柔软蓬松的发丝,温柔的力道如羽毛般轻轻掠过,男人露出满意开心的表情。

“这个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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