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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chapter 8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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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chapter80

那边,大将军梁永年很快得了消息,挑帘进了谢毓的营帐。

营帐内,烛火微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谢毓正半躺在榻上,脸色略显苍白,身旁的军医刚为他包扎好伤口。

谢毓擡头见大将军来了,努力坐起身,面露愧色:“见过将军,这么晚还劳驾您来探望,实在惭愧。”

梁永年见他虽然受了伤,但神志清醒,心中稍感宽慰,赶紧伸手示意他躺下。

“世子不要说这种话,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伤势,无需自责。”

他转向军医,沉声问道:“世子的伤情如何?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军医立刻恭敬回答:“回大将军,大人的伤口不深,未伤及要害,只要每日及时换药包扎,半月应是无虞。”

“世子要不回府修养几天,军营的事有本将坐镇,哪怕拼上性命,也不会让贼人有可趁之机。”

谢毓摇了摇头,拒绝了梁永年的提议。而后看了眼身旁的石头,后者立马会意,屏退了众人,独留大将军和谢毓在营帐内。

待众人退下,营帐内只剩下烛火微微跳动的光影。

“前几日疫情初发,将军您安排了信任的家兵固守粮仓,且非得您的亲令不可行动。可是,昨日我分明见着那刺客是往西粮仓的方向走,只是路上瞧见了我,才兵行险招,贸然行刺。”

他略微停顿,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复述了一遍。

“所以,我想问将军,除了你我二人之外,谁还有擅自接近粮仓的职权,另外,有没有信物?”

西粮仓的附近没有任何士兵驻扎的营帐,能往那个方向走的只可能是去了西粮仓。

有些府里的家兵是只认家族信物,不认人的,故谢毓有此一问。

“粮仓为重中之重,除了你我之外,其他人没有权利查看。至于信物,家兵只认令牌。”。

说罢,梁永年下意识地伸手去怀中摸索,想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给谢毓查看。但他摸索了半晌,却愕然发现,怀中空空如也,令牌不知所踪。

大事不妙!梁永年和谢毓对视一眼,惊得冷汗直冒:“我的令牌……。”

坏了!是陈启!

梁永年猛然意识到昨夜里他刚把令牌交给陈启,让他去轮换调岗一波家兵。令牌的事就此被他抛在脑后。毕竟,陈启是他数十年的旧部,忠心耿耿,这种事此前也多次交予他办理,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梁永年此刻心中涌起一阵冰冷的寒意,他怎么提防和盘算,都没想到是他身边人出卖了他。

他怀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让人去搜查陈启的营帐,果然,人不在,只剩下许多止血的纱布。

梁永年的内心充斥着复杂的情感,既有愤怒,也有无尽的悲哀。多年精心构筑的堡垒一点点倒塌,露出底下残破不堪的废墟。

最要命的是,陈启作为梁永年的副将,知道所有的作战方式和军备安排,这就合理地解释了为什么区区外夷联合就能让辽东郡失守。

“将军不必伤怀,依我看,那贼人未必是真的陈启将军。”

梁永年愣住,不解地看着谢毓。

“一般武将的手握刀操剑,拉弓骑马,手掌会变得非常粗糙,皮肤厚实,尤其手背、手指甚至手腕上都可能留有战斗中留下的伤痕或刀剑划痕,而那刺客的手却显得过于干净,几乎没有一眼可见的明显痕迹。我与那贼人交手数招,观其手与招式,实在不像驻守边关的老将。”

“陈启早年间手掌内侧受过伤。”梁永年给出了关键的信息。

两人沉默片刻,越发感到不安,心底都隐隐浮现出同样的猜测,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真正的陈启将军很可能早就遇难了。

然,他们没有时间沉浸在悲痛中。谢毓压下内心的震惊与愤慨,冷静地开始分析当前局势:敌军很可能会在明后两天发起总攻。

因为敌军并不知晓他们增援的大军会提前两日赶来接应,这件事谢毓连梁永年都没告诉。在对方看来,东粮仓已毁,西粮仓和谢毓紧急运来的牛羊肉根本不足以撑到计划中六日后大军到来。然后为了保险起见加速贮粮的消耗,避免等到大军的增援,才会打算在昨夜对西粮仓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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