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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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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浠

没开灯的房间,郁里将温浠放到床上,单薄的被子轻轻盖上,轻手轻脚的。

昏暗的光影郁里的神情叫人看不真切,他坐在床边,身上飘飘然的白色戏服被阴影遮蔽完全,高高束起的长发被窗外喧嚣的风吹动,宽大的衣袖也跟着飘荡起来。

明明她就在这里躺着,却让郁里抓不住。

且越来越抓不住。

她的工作室成立了,规模不算大,初始员工五个,枫叶湾读的项目负责人是她,一经公布引起轩然大波。无他,这项目从前出面接洽的一直都是天宏地产,外界传的沸沸扬扬,一度认为枫叶湾是否是值得开发的地域,天宏地产看上这块的地皮的初衷是什么?只为了一个度假山庄?未免有点可笑。

大家都猜遍了,幻想这块地皮的价值,结果项目落成开始执行,负责人的名字竟然是伊温浠。

据说一年前就是她的班底负责的,楚迹去谈了合作,其中它的各种概念引起了当地政府的关注,无论怎么说,能带动一块区域的经济都是好事,尤其是枫叶湾一直属于比较落后的村落,盘活了于政府而言也是天大的好事。

郁里还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不真实温浠的事情他好像有很多都不知道,更不真实她与楚迹之间还存在着秘密和直接联系。

他认识的温浠,会为了给伊岁送礼物去如意咖啡屋兼职女仆,乐善好施助人为乐,温柔善良,但同时又有着青春少女该有的狡黠和俏皮。

可这些标签意味着平凡、普通。

没错,在郁里心中这些标签是意味着平凡和普通,存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易于掌控感。

也就是俗称的拿捏。

郁里从小到大,他的生存价值观便是如此,除了演戏,他并不喜欢所谓的勇攀高峰,他喜欢平淡的幸福。温浠触动他内心的柔软,他心甘情愿被温浠拿捏,温浠的温软可爱也意味着他拿捏了温浠。

爱情不就互相拿捏吗?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好像是从他意识到温浠对楚迹似乎余情未了,从那时起他对温浠就失去了这份拿捏。

而现在,那种失去感愈发浓烈。

温浠展现了野心,她变得不在平凡以及普通,她的事业开端很顺畅,起点也很高,郁里理应祝福和感到欣慰,可这种陌生感,他无法自己疏解。

并非流沙消逝,而是一只鸟儿自他掌心起飞。

郁里产生了一些怀疑,他真的曾经完全拥有过温浠吗?

她的身体在这里,可她的心不知去向。

楚迹的话如一根刺深深扎进他的心脏,理智告诉他别听楚迹乱说,可感情令他止不住的五味杂陈着。

指尖轻触温浠的脸颊,他略有留恋,顿了一下到底将手掌完整的覆在她的面庞上,起身摘下了假发,去给她煮了醒酒汤。

他忽然出走片场,没有一个人敢发消息催促他,郁里不在,导演直接叫大家休息了。

虽然有些人心里有怨言,但没一个人敢说出来,没这个胆子,这可不是有钱,而是有势…

另一边,顾与声回去之后仍有些怀疑人生,问了好几个佣人觉不觉得他跟楚迹长得像,大家都摇头,说完全没有相似之处啊。

直把顾与声说的冷笑连连,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温浠是不是装醉整他的。

还有那个楚迹也是有意思,分手都这么久了还冒出来搞英雄救美这一出,他有什么资格啊?

由此一遭,顾与声更加得不把郁里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不被爱就是原罪,就该起开让位圣贤,别t的占着茅坑不——

顾与声停住脑内骂声。

好像有点把温浠和他也骂进去了。

顾与声心想,他完全可以更加嚣张一点,郁里又不是楚迹那个疯子,郁里家确实势力大,可势力大也就意味着软肋很明显,那就是最看重名声。

……楚迹不一样,他完全没个顾忌,说他是疯子都是夸他的。

顾与声起伏着胸膛,况且,郁里的手也不干净吧,有些事他做得,顾与声为何做不得,甚至他都不用遮掩,光明正大的,郁里能耐他何?

这么想着,顾与声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随即清嗓,装出正经的绅士模样来。

不同于郁里当初的各种筹谋和多方计划,顾与声跟横冲直撞的公牛似的,上来就直接放大了。

枫叶湾项目开工仪式,来了许多的媒体和记者,注定了这是一个备受关注的新项目。

顾与声端着香槟杯子走向最耀眼瞩目的人群。

温浠今日穿的正式又不失美丽,一袭白色的鱼尾长裙,聊表庄重浅咖色的发丝尽数盘起来,发丝间簪戴几多朵盛放的白色山茶花,一贯是没有耳饰也没有项链。

她简直跟这个名利场格格不入,如同生错地方的、不染淤泥的最纯白。

可偏偏她适应良好,无论跟谁讲话都笑意盈盈,应对得当,唇畔的笑意温柔得体,说话有底气,不急不缓,内腹芳华。

对面的男人四十多岁,最开始跟温浠沟通还心怀轻视,觉得她不过是有个好出身,伊家是后台,还有一个态度含糊不明的楚家做后盾。

男人对女人的轻视向来不讲道理,是打骨子里的看不起。

可聊了二十多分钟,温浠的见解独特,说话条理清晰,不急不缓中竟然自有一股自信和魅力。

这让男人收起了份轻视,不过,这可不是在情场,而是商场,商场就是厮杀利益的,她有点让他忌惮。

十九、二十岁的年纪,了不得的,假以时日…

男人盈起笑意,语气放的愈发真诚了些。

“这是在聊什么?叔,也别仗着自己岁数大就欺负女孩子啊。”

顾与声的话打破了两人的沟通,男人看到是他,脸都黑了一瞬,接着重新挂起笑意,“我什么时候也不欺负女人啊,这是什么玩笑话呢。”凯恩斯集团的二少爷打小就不是个好相处的小鬼,说话更是难听。

“在谈论林叔心意的化扇区的那块地皮,哪里有什么欺负不欺负。”温浠笑意盈盈,叹了口气有些敬佩,“到底是在沙场征战十多年的人了,林叔的眼光独到,小辈还有很多不足,谈论几句便受益匪浅。”

温浠奉承男人的话没有意思不自然,看顾与声的目光纯然轻飘飘,那是一种客气又疏离的姿态,仿佛在他和这林叔之间,林叔跟温浠更亲一些似的。

顾与声脸上的仪态有一刻的凝顿,“温小姐有什么高见,凯恩集团也想投资、分一杯羹呢。”

温浠微微一笑,温软却拒绝,“凯恩集团是做汽车家电的,实在没什么交集,如果是凯恩斯那就格外不一样了。”凯恩斯在法国,主要经营风险投资和房地产,是当之无愧的大亨,可惜不在国内发展,他的顺位继承人是顾与妄,顾与声也确实懒得跟亲哥争。

听了这话,林叔喝香槟的动作都顿了一下,看了温浠好几眼,表情写满了‘我靠你怎么这么有种?’,你这话不就是说你看不上顾与声,只看得上他哥哥顾与妄吗?

“……”说实话顾与声第一秒都没反应过来,那对纤长的眼睫毛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翘起,他在笑,墨绿色的瞳孔深不见底,这一瞬他的神态与顾与妄有了几分微妙的贴合,“一个度假山庄,用不上凯恩斯。”

“用不用得上,顾总也没有表态。”温浠谦虚的笑笑,将手里的香槟递给他。

潜台词,你是哪根葱,顾与妄没说话,轮得到你做主?你个上不了桌吃饭的次子。

气氛僵持一秒,温浠与顾与声长久对视。

林叔忙慌从一边路过的使者手里端下来两杯红酒,“温浠啊,来喝酒。”别说话了你!!!

凯恩集团在国内经营,的确比不上凯恩斯牛掰,但他也的确是这两年新兴的,能把凯恩斯经营成法国前几的大产业,说明顾家那可不只是一两把刷子而已,顾与妄出色,他的弟弟顾与声也一定不是孬货。

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勇敢的吗?

惹到了顾与妄和凯恩集团,对温浠有什么好处吗?没有啊!

“还有,叫我伊小姐好一些,顾二少。”温浠礼貌笑笑最后看了一眼顾与声,接过红酒朝林叔颔首点头,示意要走开了。

林叔忙点头,抽神看向顾与声,准备替她描补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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