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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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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倾然:哦?

温浠: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下评判的时候,多数并不追求证据。

只要认定了是这样,那么有没有证据都没什么所谓。

季倾然:我不是傻子。

季倾然:你能想到的事情,我就想不到吗?

温浠:……我帮了你,你怎么还鄙视我?

那边沉寂了片刻,再度跳出季倾然的消息。

季倾然:[熊猫头点头.jpg]

季倾然:下周末请你吃饭。

季倾然不一定是真的想请温浠吃饭相处,而是有些事情他还没得到解惑,也不适宜在网络上对话。

温浠搁下手机,也到家了。

看一眼指针,临近十二点钟,家里母亲正在厨房做饭,父亲在书房画图。

——他是做设计行业的,每天不是在工地就是在画图;而温浠的母亲则是做销售的。

都是很平平无奇的职业,对于温浠整日的早出晚归以及转校,他们二人并无任何反应,机械的与人机无异。

也是,根据剧情,这时间他们二人的女儿应该已经死于非命了,可现在她没死,那么他们二人的剧情就变成了空白,身为没有觉醒的边缘npc,可不就是庸庸碌碌的人机吗。

吃过午饭,楚迹忽然打来了视频通话。

走回房间坐在书桌前,接通,楚迹那张脸跃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中。

“怎么这么久?”楚迹的眼睛直直的往温浠身边看,很像让她把手机动一动让他看一看她的周围。

温浠手里拿着笔,轻轻托着下巴,“刚才正在解题,太专注了没听见手机声音,在学校习惯了关静音,放假总是忘记打开。”

说罢微微一顿,她疑问:“怎么了?”

“没怎么,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说话吗?”楚迹听进了这个理由,他的表情有几分怨念。

“可以呀,你是想我了吗?”温浠放下笔,把手机放好角度,“隔空给宝宝一个亲亲。”她可爱的对着镜头啵啵一下。

楚迹脸庞微微红,双目有神,“这是什么,撒娇吗?”

温浠放下笔芯的手,嘀嘀咕咕:“没品的人。”说完垂下头一副要继续写题的模样。

“又没有真的亲在我的脸上。”

“不要跟你讲话。”

“不行。”

“少爷,头稍微擡一点点。”

手机外,一道恭谦的声音映了进来。

“哦。”楚迹把手机手机略微擡高了一点。

这也让温浠看到了他身边的环境,到处是一片银白色的装潢,带有一股高端的科技感。旁边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制服的女人,她正在轻柔的摆弄楚迹的头发。

“剪头发吗?”温浠问。

“嗯做个造型。”楚迹往后靠在椅子上,“今晚有个宴会,我爸必须要我出席。”话末他加了一句烦都烦死了。

温浠的指腹摩梭着笔杆子,微不可察的擡起眉头,“这么庄重,不会是要给你选未婚妻吧。”

“可不能这样说啊。”楚迹立马紧张起来,“你要是这么想,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楚少爷的女朋友长得好可爱。”画外音带着几分笑意恭维,一边给楚迹做造型一边小心翼翼的看他的手机屏幕,“我真是不得不看她,我这个角度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也是绝了。”

“她的可爱也是你能夸的。”楚迹不轻不重的说了这么一句,一下子让她闭上了嘴巴,她只想,这些个有钱少爷的脾气一个赛一个的古怪。

经过这一打岔,楚迹耍宝的心也平复了下来,他的语气有几分随心所欲的轻慢,“其实,我们并没有你们以为的那种,有什么联姻文化。能达到强强联合的方法多之又多,联姻是最不保险的那一种。”

“想给人使绊子的人又怎么会在意你是不是我亲家或者大舅哥。”所以楚迹简直不理解联姻二字。

温浠点着头,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反正这个角度看她好像在一门心思看卷子。

楚迹恨得牙痒痒,又干不出跟试卷争宠的事情,他只好说点什么引起她的注意,“浠浠,要是我爸真的要我跟别人联姻呢?”

温浠头也没擡,“那我就不要你了。”

“啊?”楚迹傻眼了,“为什么,这又不是我的决定。”

温浠放下笔,叹了口气双手托着下巴,“你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懂。我只知道,你爸爸的态度代表着你的态度,如果你爸爸不把我放在眼里,只能证明在你心里我也没那么重要。既然你说你家没有联姻的传统,天宏地产也不需要跟别人强强联合,那你爸爸提出联姻,只能是不满意我或者要给我找不痛快,那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态度呢?肯定是你做得不好。”

这一番话温浠说的可谓是胆大至极,但楚迹已经习惯她偶尔会说出让他惊讶的话了。

……听起来,温浠说的逻辑是通顺的,有道理。

楚迹陷入了若有所思中。

旁边的造型师不敢放慢大理造型的速度,心里吐槽大少爷你还点头,她在cpu你啊,这种事情是双方都需要做出努力的啊,如果她真的非常差劲,无恶不作,你做再多的努力你爹一样不会喜欢她啊!

而且,世界上是真的有那种气场不合,就是有人天生不喜欢另一个人,万一你爹跟你女朋友就是这种情况呢,又怎么能算你做的不好,只是提出联姻而已,你完全可以抗旨不尊的嘛。

没想到,堂堂天宏地产的继承人楚迹,居然是个恋爱脑!

“我不会让你碰到这种情况的。”楚迹靠近镜头几分,“我发誓。”

“好。”温浠弯起眼睛给他一个笑脸,“快快坐好,你都搞得让发型师姐姐没办法弄了。”

发型师感动的快哭了都。

“今晚的宴会,”楚迹听话的做好了身子,继续说:“是从法国回来的一个企业家组的,在上世纪他在国内发展的也很不错,只是后来举家搬迁到了法,刚刚回国就发了邀请函,多少会给面子去看看。”

“我知道了。”温浠点头。

她总是这样,认真说话的时乖乖的,“想吃什么,晚上我回家顺路给你带点。”

顺哪门子的路呢?一个在城中区,一个在已经落寞的老城区,八竿子打不着。

温浠软下声音:“明天就周一了。”

“噢。”楚迹老实的噢,略有些失落。

下午午休了半小时,温浠也没闲着,带着课本和试卷去医院陪伴伊岁,虽然她仍旧在昏迷中没有苏醒过,但她的行为伊岁身边的人都看在眼里,她也不算做无用功。

转眼间,就周一了。

听楚迹的语气,昨晚的宴会不错,顾家似乎融入的很微妙。

他对待温浠的特殊和偏爱不加掩饰,没出一天整个洛斯弗的大半都知道了,如同化学反应,这在学校里引燃了起来,造成了一些奇怪的反响。

那不像是一种尊重,但也绝非看不起。

温浠也懂这是因为什么。

——无非是不看好罢了,想看她什么时候从云端掉下来。

一连数日过去,伊岁出院了,温浠也带了一束花去探望她。

看了看那捧粉百合,伊岁唇角略微撇了撇,到底没有直接反驳,但是也没用手去碰,让旁边人接住,“不用买什么,有钱给自己买点好吃的,你太瘦了。”

她对温浠的态度还是很积极地,“楚迹对你也太不上心了吧,你很瘦噢。不过没关系,我会对你好的,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好朋友啦。”

温浠微笑点头,“嗯,我们是朋友。”

“那我叫你浠浠,你以后也叫我岁岁吧。”伊岁干脆的跨起温浠,“走呀,坐我的车,我今天出院,我妈妈举办了一个宴会庆祝,来了很多人,你也一起去玩。”

“好,”温浠应答下来,随后面露担忧,“但是,你的身体真的完全好了吗?我听说蛇毒很难清理…”

“当然全好了,你是在质疑伊家的医师团队的技术吗?”伊岁本能不悦,有点想鄙视温浠,但一想她也是关心她,她别扭的转过头,“别担心,走吧走吧走吧。”

温浠是好人,是天使,伊岁自然会认真的对待她的,虽然她身上还是带有那股穷酸味,可是没关系,人哪里会没有缺点,伊岁会包容的,而且她的善良可以遮盖住她的缺点。

她决定喜欢温浠。

这么一想,伊岁怎么看温浠怎么满意。

人跟人比果然是不一样的,伊岁被毒蛇咬了,两周不到出院病愈,而剧情里季倾然被同样的毒蛇咬到,在医院躺了半年,其中病危了三次。

伊家很大,伊岁的房间更大,能比得上两个温浠的家了。

宽敞全自动的衣帽间,会自动上拨的鞋架、就像电梯一样上传又回落,把她的每一双鞋子都展示得到。昂贵华丽的梳妆台,可以容纳四个人的超大柔软床,品牌那里是一串花体法文,看不懂到底是什么名字。

更别提那些眼花缭乱的各种大牌化妆品、护肤品。价值几十万的项链耳环更是随手仍在梳妆台上。

她还拥有一个专门展示包包的房间,紧邻着衣帽间。

“这个好看。”伊岁打量着换完衣服出来的温浠,“你皮肤白,宝石蓝太衬你了,这条裙子送给你了。”

温浠身上裙子吊牌都没摘,刚才看了一眼,那一长串的零让她没有仔细去数。

镜子里的她如含苞待放的山茶花,在宝石蓝的映衬之下,更显肌肤胜雪,格外叫人挪不开目光。

“楚迹就没有送你什么项链啊之类的东西吗?他怎么谈个恋爱这么小气。”伊岁皱眉。

“是我不想要,我不能收。”温浠忙摆了摆手。

伊岁撇嘴,“收礼物大大方方的,他愿意给你就是给你的,他又不是那种贱男分手了会把钱要回去,那种男人就该去畜生道。”

想起自己最近刚缠着伊星洲买了一条项链,她还有点不舍得。可是阔气的话已经出口了,面子要紧,于是伊岁不情愿的开口,“你过来。”

“嗯?”温浠疑惑。

伊岁不由分说取出一条璀璨的宝石项链出来就要往温浠脖颈上佩戴,温浠似乎吓了一跳,擡手就要拒绝。

伊岁不悦的冷声:“拒绝就是不想跟我做朋友,一条项链而已,看把你吓得,表情收一收。”

温浠只好放下手。

晶莹剔透的宝石安静的躺在她的脖颈间,完美的装点了这条宝石蓝礼服以及她的这身雪肤。

伊岁满意的点头,轻轻拍了一下手,“这才是我的好朋友。”

“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温浠说。

“不用回报,何况你救了我。”伊岁高兴了,人就可爱了,她弯弯眼睛精致的面庞上不复嚣张跋扈,“跟我永远做好朋友就好啦。”

她不放心的提醒,“你得把我放在第一位,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你也只能最喜欢我。”

“好。”温浠答应下来。

不多时宴会开了,到场的人很多,全都是女生,不用想也知道多数是伊岁平时的跟班和吹捧者。

伊岁带着温浠隆重登场,兴高采烈的给大家介绍:“这是我的朋友温浠,以后我们一起玩,你们不许欺负她。”

温浠的脸上还带有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的不适应感,她甚至没有跟台下的女孩儿们一一对视,这令人一眼可以看透她是什么来历。

介绍完,伊岁接了个电话,“我走开一会儿,浠浠,你自己玩会儿噢。”

伊岁一离开,首先就传来一道嗤笑声,“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到伊家来了。”

周遭静了片刻,温浠顺着声音看过去。

说话的女生卷着一头波浪卷,看起来不像是在读学生,她的妆容精致,一席酒红色的长裙极尽风情。

“看你这幅作态,可见又是白绫二代,为的就是攀上伊星洲吧。”

不难推测,白绫就是伊岁讨厌的那个所谓的‘表姐’。

温浠轻声问:“为什么不能是为了攀上岁岁呢。”

伊岁最后会嫁人的,攀上伊星洲,以后就是嫁入了伊家,这人怎么问这种白痴问题?一个大家族,攀附小姐还是攀附少爷还用想吗?

卷发女一言难尽的瞪了温浠一眼,“你别以为伊岁带你进来了,你就能真的跟这里的人打成一片,也不看看你那股穿了名牌衣服都遮掩不住的穷酸味。”

“所以你跟她们打成一片了吗?”温浠问。

卷发女略微变脸,走进温浠,“再乱说话,小心你的舌头。”

“你是不是没刷牙?”

“什么?”卷发女愣了一下。

“我说,你说话有一股大蒜的臭味。”温浠略微遮掩了一下鼻子,“岁岁好歹请你来,这种场合怎么不好好收拾一下,平白惹人厌烦。”

此言一出,周遭一股哄笑声,那些个打量和低声跟身边人讨论的人群让卷发女脸红一块青一块的。

“你——”她涨红了脸,想也不想就擡起手朝温浠而去,可她的手还没有触碰到温浠,温浠就忽然往后踉跄一下差点跌坐在地上,一副被她给推到了的样子。

卷发女尚且没反应过来,只想骂她装模作样,下一秒迎面一个巴掌就过来了,力气大到她直接掉进了旁边的泳池里。

“我不是说了,不准欺负她!”伊岁脸色铁青,“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你算老几,胆敢置喙我的决定,对你笑一下你真以为我给你脸了?我看你爸爸的项目是不打算要了,不要了就趁早滚蛋回去种红薯去吧!”

卷发女脸色惨白,狼狈的沉浮在泳池中,她惊慌失措的望着泳池上方的伊岁,她亲手扶了温浠起来,还问她有事没事。

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在这样大的家族里,很多事情并不是只有男丁才说了算,伊星洲是很强,可是伊岁同样拥有继承权,她也可以插手一些事情。

而那个温浠,在伊岁怀中嘴上说没事,但看向她的目光有着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得到的居高临下,淡漠如看死物。

——哪里还有刚才娇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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