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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标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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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野认错:“抱歉。”

乔荆桃大方原谅:“没事啦,其实只是看着吓人,过一会儿就消了。”

他主动拽住陆时野的袖口,兴致勃勃道:“走啦走啦,该我给你涂药了。”

陆时野只好配合着往前走,被拉扯到了餐桌前。

“你坐在这儿等我哦。”

乔荆桃记得医药箱放在客厅的具体位置,哒哒哒地离远了,天蓝色的裙摆一晃一晃的,背影像个尽心尽职、担忧主人伤口的小女仆。

陆时野沉吟一秒,冷静地撇开联想,感觉更像是在陪乔荆桃玩扮家家酒的游戏。

乔荆桃很快回到了餐厅中,把药箱放回桌上,扒拉出一支消炎去疤的药膏。

昨天陆时野给他涂药的时候,乔荆桃就看到药膏了。

是他眼熟的牌子——每次乔荆桃磕磕绊绊有了什么小伤口,叶妧都会用这个牌子的药膏帮他涂药。

陆时野自己都不记得医药箱备有这只药膏,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宇。

“我开始啦。”

乔荆桃循着记忆里叶妧的做法有样学样,给陆时野的伤口简单清洗和消毒,动作生疏而笨拙地完成后,又挤了一点药膏在指尖。

乳白的药膏似一粒浑圆的珍珠般落在乔荆桃的淡粉指尖。

乔荆桃一只手捧着陆时野受伤的左手,另一只手蘸着药膏,以指腹轻按在淡红的长痕上。

为了药力更好地吸收,温热柔软的指腹围绕伤口边缘缓慢地打着转儿,再一点一点地向上抚去。

陆时野喉结轻动。

掌心里的药膏化开,渗进肌肤化作滚烫的热意,碰触伤口的纤细指尖一路向下,似带起一连串的电流。

叫整个伤口也变得痒酥酥的,像有无数蚂蚁爬过,这种痒意,甚至比受伤时的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让人控制不住地想收拢手掌,抓住作乱的指尖,遏制泛开的痒意。

但是理智提醒着他——不行、不能。

乔荆桃毫无察觉,没有半分狎呢旖旎的心思,神色透着认真,动作轻缓地给他涂药。

细细的眉尖很轻地蹙在一起,像是在对伤口曾经的疼痛感同身受,长睫卷翘,轻微颤动,似短暂停留的蝴蝶。

漂亮得让人升起不该有的妄念,忍不住想伸手攥住,让脆弱的蝴蝶永远留在掌心,为自己所有。

乔荆桃涂完药,低下头,轻吹了下,心满意足:“这样很快就能好啦,还不会留疤。”

轻风吹拂,带来轻微的凉意,很快又被一片滚烫的灼热所取代。

陆时野低眸盯着乔荆桃,大脑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乔荆桃听到烘干机的声音,下意识道:“啊,衣服好像烘干了,我……”

他擡起头,撞进了陆时野黑沉沉的晦暗眼眸里,一愣,后半截的话径直卡住了。

陆时野先移开目光,道:“去换衣服吧,我送你回学校。”

乔荆桃应了声,却也没动,过了会儿,突地道:“等换了衣服回去……”

陆时野又回到往日平静的状态,重新看来,问:“怎么了?”

乔荆桃道:“我下个周开始考期末,可能没时间和你说话。”

陆时野贴心道:“没关系,我理解,考试重要。”

你理解个鬼,我说期末考又不是为了听这个答案!

乔荆桃嘟嘴,故意问:“我要是不来找你,你会不会忘了我?”

陆时野道:“不会,我会等你考完再联系你。”

“上次陆大总裁回学校演讲,加了很多可爱妹妹吧?你会不会趁我在忙的这段时间,就和别的妹妹聊上了?”

陆时野不知道乔荆桃又想要玩什么花样,索性直接递去自己的手机,道:“密码4329,你可以检查,我和其他人只会聊学习和工作的问题。”

乔荆桃摇头:“我才不要看!说不定你早就清理过记录了!而且就算手机里没有可爱妹妹,你现实生活里也可能碰到!”

陆时野耐心问:“那怎么办?”

乔荆桃看他一眼,纤长的黑睫又轻轻地垂下,道:“我想做个标记。”

陆时野没明白:“什么标记?”

“就是、就是……”

明明先提出来的是乔荆桃,却先一个人悄悄地红了耳根,解释的声音也慢慢小下去:“我想在你身上打个标记,证明……你是我的。”

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小得快听不清。

陆时野哑然失笑,问:“你想做什么标记?”

不会是拿笔在他手上画一个手表吧?

乔荆桃不确定地想——这是同意的意思吧?

他鼓起勇气道:“那你闭眼。”

陆时野和乔荆桃对视了片刻,听言闭上了眼。

视野陷入黑暗,其他感官的知觉却也变得更加敏锐。

清甜的桃子香味倏地靠近,带着重量一起落进了怀中。

陆时野胸腔里的心脏猛地漏跳一拍,而后加速跳动起来。

浑身的血液也逐渐升温,喉间像有绒毛轻挠,生出干渴的痒意。

乔荆桃坐在他的腿上,拽着他的衣领,小声道:“不能睁眼哦。”

陆时野的声音很哑:“嗯。”

因为紧张而显得急促的呼吸缓慢靠近,而后悬停在了颈侧,像在犹豫着什么。

陆时野的心中生出细微的怪异感。

到底想做什么?

下一刻,颈侧落下一点湿润的接触。

陆时野的身体骤然僵直紧绷,呼吸也跟着变得凌乱粗重。

似有一片薄薄的桃花瓣轻飘飘地落在了颈边。

轻盈柔软,带着温热而濡湿的吐息,亲昵又暧昧地贴上了颈侧的敏感肌肤。

陆时野的喉结滑动了下,垂落两边的手猛地握成了拳,小麦色的手背绷起凸起的青筋,似在竭力克制着什么冲动。

乔荆桃闭了眼,将脸埋在陆时野的颈间,桃粉丰盈的唇微微张开,贝齿抵在他的颈侧,一口咬了下去。

尖锐的刺痛传来,陆时野的喉咙控制不住地溢出某种野兽般的低沉闷哼。

乔荆桃再次擡头时,眉眼弯弯,透着狡黠,唇边沾着一点艳红的血,勾魂摄魄得像故事里的狐貍精怪。

陆时野的颈边则落有一圈鲜红的齿痕,是衬衫扣了最高一颗的扣子,也只能勉强挡住一半痕迹的高度。

任谁和陆时野对话,目光都会忍不住落在这圈宣告着领土归属权的牙印上。

“可以了,我……”

乔荆桃满意地往后退了退,猝不及防感觉到了某处抵住的灼热,脸上的得逞笑意倏地顿住。

他的视线变得躲闪,写着慌乱,雪白的脸颊火辣辣地烧出一片绮丽霞色,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

“你、你怎么……”

陆时野缓慢地睁开了眼,直直地看向坐在腿上的乔荆桃。

漆黑的眸底好似跃动着一簇热烈的火焰,视线投来,像野狼注视着想要逃跑的猎物般,带着凶狠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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