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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3) 番外(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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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3)番外(23)……

禀冬以至,一晃过去两月。

一场大雪纷飞,染白整个皇城。

议政厅内,萧景飏冲着莫峥嵘与俞百川破口大骂:“一群废物,整整两个月过去了,竟还未寻到皇后的一丝行踪。”

莫峥嵘与俞百川急忙跪地,谢罪:“臣等无能,请陛下息怒。”

息怒,他寝食难安日日煎熬,如何能平息怒气。虽说那个谢怀玉会些拳脚功夫,可终究皆是女流之辈。若是遇上如定州那个秦有为一般的狂妄之徒,后果不堪设想。

按理说两月已过,他继位的消息应当天下皆知。江婉莹不可能不知晓,除非?除非,她有意躲藏,压根不愿回宫。也是,换作是谁,一时也无法释怀。

终归是他的错,至她嫁与他以后整日担惊受怕,没有一日舒心的日子。越想越自责,他颓然挥手,“加大人手,继续全力寻找,退下吧。”

殿门一开,一股寒风趁机闯入。夹带而入的雪花,飘落在萧景飏眼尾。立时化为水滴,犹如一滴泪珠淌落。

萧景飏夜不能寐,有些昏昏沉沉向榻上倒去。

这两个月,父皇与母后挪到祥和宫居住。如今他父皇虽不能行走,却也能口齿清晰。大局已定,父皇不甘心也无能为力。布告诚郡王的死讯,已然入土下葬。

而颜安如因身怀有孕,待她生产之后再将其赐死。她所生的孩子,则由升为正妃的二妹抚养。

“阿莹,你究竟在哪里?”困意来袭,他瞌眼陷入梦境。

日夜更替,又过一月。

大雪纷飞铺天盖地,丛山峻岭披雪挂霜。天地白茫茫一片,山脚下一户人家的木屋冒出袅袅炊烟。

这处房子虽是木屋,可院墙却是坚固的青砖高墙。与之简陋三间房舍,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西角的灶房内,一名身着月白色粗布麻衣的女子,盘着妇人发髻只用一根木簪固发。她切着菜,看上去怡然自得。虽说衣着寻常,可女子扉颜腻理却是一副好容颜。

麻利切完菜,放下菜刀,语声轻柔对一旁烧火的檀衣女子笑道:“文香,饭要妥了,你去瞧瞧玉姐姐回来没?”

这二人正是江婉莹主仆,至那日三人逃离驿站。来到了江婉莹弟弟江崇宁,所在的孟山道观山下暂时居住。

好在谢怀玉当初是有备离家,身上带了不少细软。江婉莹的样貌,到哪里皆会招来居心叵测之人。为此江婉莹自称是方死了丈夫的寡妇,可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三人暂且租下这一处栖身之地,又特意重建院墙,以防那些色胆包天之人。为了弟弟让江崇宁安心习武,每每上山到道观祈福,江婉莹几人刻意遮掩容貌,以免被弟弟认出。

连日大雪,家中余粮不多。谢怀玉冒着风雪,到镇子上采买。

文香打开院门,西北风呼啸扑面打脸,冻得她打起哆嗦,抱双臂取暖,脚下也不闲着跺着脚。

远远传来清脆的马铃铛声,文香迎着风雪极目远眺。一人牵一马,踏雪行来。头戴斗笠,腰挎长剑的谢怀玉,乍一看真真向一位行走江湖的女侠。

文香挥手,欢快迎了上去。打着下手将马匹驮着的东西,搬回家中。

江婉莹听见马铃铛声,便将饭菜盛出摆放好,等着二人过完一同用膳。

谢怀玉到了灶前摊开双手,烘烤着几欲冻僵的手指。江婉莹贴心为其取下斗笠,又将她身上的落雪拂去。

谢怀玉嗅着食物的香气,馋道:“做了什么好吃的?”

“是鸽子汤五香面。”文香将米袋放入米缸中,抢着回答。

谢怀玉收了手,走向桌前,笑道:“这冰天雪地,用上一碗热腾腾的汤面,最为暖和了。”

江婉莹笑而不语,将一碗五香面往谢怀玉推了推,“玉姐姐快用着,驱驱寒。”

谢怀玉饥肠辘辘,大快朵颐不一会一碗面连汤带水吃得一干二净。

江婉莹斯斯文文用了一小碗,放下筷子问道:“玉姐姐,可要再来一碗?”

谢怀玉摇摇头,“不必了。”嘴皮子张张合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江婉莹起身收拾碗筷,“玉姐姐,有何话不妨直说。”

谢怀玉伸手拉她落座,面色凝重道:“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今日在镇子上,我看到了官府张贴的告示。说是陛下顽疾缠身,无力理政。特传位于太子继位成新帝,而莹妹妹则被立为新皇后。”

文香正喝着汤,闻此呛着险些将汤水喷出来。

江婉莹怔住一瞬,半信半疑道:“即便是真的,也不知是不是太上皇诱我回京的陷阱。”

谢怀玉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亦是这般想的,在此也不是长久之计,若是太上皇不死心,怕是会命人继续追杀于你。我的意思是,不如由我偷偷回京打探消息。说句大不敬之话,若是太上皇当真命不久矣,我等也不必再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大可回京与亲人团聚。”

文香没有主意,直勾勾盯着主子。

江婉莹思量一番,担忧道:“玉姐姐所言极是,只是姐姐孤身涉险,若是一回京落入提前布下的圈套,该如何是好。我不能放任玉姐姐去冒险。”

谢怀玉主意已定,争辩道:“太上皇是太上皇,如今太子殿下当了皇帝。难道还任由太上皇把持大权不放不成?那告示上写的一清二楚,我等离京不过一日,太子便坐上皇位。我问过了,那皇榜是一个月前传到衙门的。据说上头有令,皇榜若是破损便要更换新的。没有命令,不准揭下皇榜。这分明是有意,想要我等瞧见。我思来想去,觉得事有蹊跷。常胜那时为何非要固执己见,说要等太子传来消息再做打算。如今想来,太子怕是早做好逼陛下退位的准备了。不然,时间为何如此凑巧。”

这些江婉莹可不敢想,她虽确定萧景飏与她两情相悦。但不确定对方会为了她,当真父子反目逼宫上位。

谢怀玉见江婉莹不作声,又道:“我心已决,明日便动身回京。”

“玉姐姐,不可冲动行事。”

谢怀玉听不去半分,“不必说了,此去京城一来一回至少一个月。若是过了一个月,我迟迟不归。你与文香不可耽搁,速速逃离此地。”

江婉莹眼看劝不住,一时又不知说何好。

这时,传来一阵叩门声,“有没有人啊,行个方便。”

听声是个男子的声音,三人一脸戒备。谢怀玉拔出长剑,小声嘱咐道:“我出去瞧瞧,你二人莫要轻易出来。”

谢怀玉取出一块墨色方巾,将面容遮挡住。出了灶房,急匆匆到了正门后。她并未开门,而是故意压着原本的声调,与男子般粗声粗气,不客气问道:“什么人?”

门外之人客客气气回道:“在下路过此地,天色已晚,这风雪太盛不易赶路,想在此叨扰借宿一晚。不知,主家可行个方便,我愿出十两银子答谢。”

谢怀玉不禁嘀咕,“为何这男子的声音,听着有些熟悉?与常胜倒有几分相似,可听着又不像声色略哑了些。”

念起常胜谢怀玉心头一软,将大门开了一条缝,去看那人的长相。

门外立着一个魁梧高大的男子。那人头戴斗笠,披着墨色的大氅御寒。面容上与她一般遮着墨色的面巾,只露出一双结了霜的眼睛。

看不清容貌,声音又不完全像常胜。谢怀玉索性打开半扇门出去,如是拒绝道:“实在抱歉,寒舍简陋,实在无多余的房舍,还请这位小爷,另寻歇脚之地吧!”

那人瞪大结霜的双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突然伸手一把将谢怀玉拽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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