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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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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为孤启轻轻揉着抽搐不止的小腿,她掌心温热,力道也轻柔,过了许久,才将他痉挛的小腿安抚下来:“怎么样了,还痛不痛?”

孤启望着她的身影,鼻头微微泛了些酸意。

郁云霁忙了一天的政务,如今他这般打扰她的休息,郁云霁竟还纵容着他。

“妻主,抱抱我吧。”孤启朝着她张开双臂,软声道。

郁云霁知晓他这些时日情绪不大好,兴许是因着宫中寂寥,他除了腻在她身边,哪里都不想去,是愈发的粘人了。

孕期多思多梦,孤启这些时日总是睡不踏实,郁云霁驾轻就熟的哄着孤启,直到他僵直的身子软化了几分,倚在她的怀中闷声道:“……太可怕了。”

“我们引之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被吓成了这幅模样?”郁云霁吻了吻他的眉心。

她覆在孤启手背上的那只手被他捉住,将还泛着冷意的指尖缓缓穿进她的指缝,随后紧紧交握在一起。

随后,她听到孤启小声辩驳:“你这些时日总是忙于政事,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做出这样的梦。”

他思来想去,最后这样委屈的责怪她道。

可怜见儿的,即便是做梦都没有妻主陪伴在身侧。

他原以为郁云霁如今荣登大宝,再也不用像以前那般,谁曾想她还要日日忙于政务,如今也没了王府那段忙里偷闲的日子,他只有夜里才能同郁云霁多呆上一会儿。

政务繁忙,哪里都需要郁云霁,相比起来,他这一点诉求,好似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郁云霁是他的妻主,但更是天下的女皇,是幽朝的陛下,他不能自私到让郁云霁不顾政务,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人。

只是如今到了夜间,不论他如何努力,偏郁云霁不解风情,只以他如今还有身孕,不可行事为由,冷落他多时了,这远比整日见不到郁云霁更令他恐慌。

孤启知晓,这一日总是要来临的。

他如今月份愈发的大了,即便他好好保养,也总会担心,害怕郁云霁因着他如今怀有身孕,时间久了不再喜欢他。

“明日叫她们晚来一会,凤君为朕孕育女嗣,本就不易,这群人还几次三番来打搅,惹得凤君都掉了小珍珠,”郁云霁揉着他的发顶,笑着吻在了他带着荼蘼香气的鬓边,“朕要多陪凤君,免得我们引之再做噩梦。”

她半是调侃的语气使得孤启面色稍霁,但当真听闻她要为了他推迟政事,孤启别别扭扭道:“那若是这群大臣们为此记恨我,来参我,说当朝凤君狐媚惑主,陛下可要为引之做主。”

“好好,绝不是凤君狐媚惑主,是朕,是朕垂涎凤君美色已久,故而如此,”郁云霁顺着他的话,将他搂在怀中,“我们引之这些时日又瘦了,下巴怎么这样尖。”

清辉透过一道没有遮严的缝,溜进了凤榻当中,照在他的半张美人面上,将那双凤眸映衬的格外动人。

冬日凌冽的寒风吹过,殿内隐约还能听到窗外冰雪的细碎声响。

“陛下。”孤启清明的眼眸望着她,“孕期,孕期一次也是无碍的,话本上说,孕期的男子……也是别有滋味。”

他将这样勾人的话磕磕绊绊的说出口,似是怕她拒绝,扯着她衣袖的一个角。

孤启像一只任性的小猫,又怕惹得她不喜,这幅模样实在是让她喜爱,旁人都说他无所顾忌,可她就喜欢他别别扭扭又无所顾忌的模样。

郁云霁唇角勾着一丝笑意,指腹摩挲着他眼下那绯红的印记,道:“鲜少见引之如此放诞,这些时日侍人皆说王夫是如何的讲究君子风度,现在看来,当是谣传了。”

“……臣子皆道,当朝陛下不好美色,如今看来也是谣传。”孤启唇瓣贴上她的腕子,犬齿轻轻啃噬着她的腕。

郁云霁擡起他的下颌,笑望着那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眸:“嘴巴怎么这么厉害了,让我尝尝,这嘴巴到底是不是硬的。”

说罢,她倾身吻上那双唇瓣。

郁云霁近在咫尺的美人面突然放大,随后他的腰身被揽住,被她整个人温柔,又强势的侵占。

天地间刮过苍冷的冬风,卷过栖凤殿,拂过梅树苍劲的枝芽,而唇齿交缠的一瞬,似乎天地也为之寂静。

“什么话本,谁将这样不正经的话本拿给凤君看了,不怕教坏小孩子吗?”她覆在孤启耳旁,低声道。

她竟不知,哪家的正经话本能说出这种话。

孤启被她拆穿,眼睫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垂着濡湿的长睫瞪她。

可他这样的眼神软绵绵的,没有半分攻击性,只会惹得她愈发心疼。

“好郎君,怎么这么勾人。”她带着这笑意附耳同他轻声低语,“今夜风大,就莫要像前几次那般忍着,说什么都不肯叫出声了。”

孤启环紧了她的脖颈,没有应她的话。

如今他坐在凤君的位置上,也不能像以前那般随心所欲,即便夜间同郁云霁亲密,也是收敛着,传去出动静有伤风化,让旁人都以为当朝陛下是如何沉迷男色。

可谁知郁云霁坏得很,他越是不肯出声,她便越会循循善诱,不光嘴上如此,还要身体力行的告诉他,喜欢她的动作就要说出来。

“唔……”

孤启不禁发出了一声闷闷的低哼。

她吻上了他的耳垂,孕期的男子身子本就敏.感,经她这般一撩.拨,孤启不禁轻轻战栗着,好似此刻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是欲拒还迎。

不同于先前的生长痛,胸口处闷闷涨涨的痛并不是那般好受的,这是男子无可避免的生存本能,他们的身体会提前为还未出生的婴孩储存营养。

如今孤启这处已经出落的十分丰腴,发育的羞耻已然淡化,因为郁云霁看上去是喜欢它的。

生长痛的起初,还会有尖锐的刺痛感,待到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好似所有难挨的痛意都从尖锐化为了难以言说的感觉,闷而涨,而是涓涓细流,渐渐积累,汇聚在一起。

她侵占性的吻持续了许久。

殿内唯余令人面红心跳的啧啧水声。

郁云霁将人抵在榻上,望着他水盈盈的眼眸,便听孤启哑声怨道:“隔靴搔痒罢了,妻主,你很久不曾同我有过什么了……”

郁云霁将他眼尾的水意吻去,风声渐大,将庭院内那棵梅树摧残的不t成样子。

孤启同她的手交握在一起,那一刻,他想,老天待他不薄的,他的绮念痴妄也全然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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