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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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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

墨绿裙摆关入明黄车门,艾波目送设计师坐上出租车,不一会儿便淹没在早高峰的车流之中。

她朝忙碌的道路看了片刻,回想方才的对话,思索那两位叛徒的身份。

汤米全名汤姆森.罗南,父亲是爱尔兰人,母亲来自德国人。作为一代移民后裔,他出生在布鲁克林,是少见的独生子,头脑灵光,毕业于布朗大学。尽管如此,他缺少工作经验,每周日都爱去西59街蛋糕店的薄记点下注棒球比赛,但当时实在缺少能算数、会统筹的年轻人,艾波还是吸收了他。入职四年来,他没有惹过大麻烦,偶尔记错几笔数据,艾波也没有责罚,只提醒他小心。他的工资不低,算上各项奖金年收入在六千刀左右,在如今这个工人平均工资四千五百刀的年代,足够他赡养父母、过上吃喝不愁的生活。

另一名马克.布朗更早入职。参加过二战,在法国伤了左手,粉碎性骨折、恢复得还算不错,却做不了重活,四六年回纽约,一直在打短工、没有人愿意长期雇用他。当时艾波的公司刚成立、缺一位卡车司机,教会的爱尔兰牧师牵线,担保举荐马克。出于对退伍战士的尊重和信任,头一年艾波就给他开了五千刀的工资,此后每年都有所增长。他有两个女儿,一个高中一个初中。她支付的薪水足够她们都有新衣服穿,圣诞节还发过百货公司的代金券,能让家里三个女人各自置办一身漂亮行头。但事实却是两个女儿总穿妈妈年轻时候的旧衣服。基本开销之外的钱全被男人拿去买烟买酒了。

马克背叛者的身份在艾波的预料之中。旁的不说,如果他妻子那天没有突然胃疼去医院,艾波也不会心软顶班、那么早回纽约,约翰.罗萨托怕是会扑个空。

但是汤米?她实在没有料想他会叛变。他野心竟大到认为能驾驭她的公司。

现在她该怎么办?报警吗?正如当初会面时所说,海门.罗斯在警局有朋友,她会不会被倒打一耙、拘禁起来?再者,如果事情闹大、引来记者,哪怕她律师和法官判处她无罪,也势必败坏公司名声,一旦被打上毒贩标签,她将失去学校、医院……

“在想什么?”

艾波收拢思绪,看向不知何时跑来的男人。

车辆噪音、明媚阳光、咖啡热狗香味里,他那俊美深刻的五官所呈现出的表情,与轻松怡然的早晨毫无关联,反而像是个饱受折磨的可怜虫,祈求老天或者他的神祇迟一点、再迟一点降下惩罚。

她摇摇头,问:“你们忙完了吗?”

“还没有开始,”迈克尔强压内心因西多尼亚出现而产生的惶恐。这是一场博弈,他不能自乱阵脚。故作轻快地说:“可以分我一点运气吗?你竟然一大早就有生意。”

男人的脸孔呈现石雕般的苍白冷峻,神情又是肉眼可见的强颜欢笑,以至于艾波信了他的说辞,真当他们的情况不顺利。

她转身走回店里,推门前吔了他一眼,玩笑道:“那我可不敢麻烦你帮我做事了。”

迈克尔一愣,快速反应过来,跟在她后面进店:“什么事?你尽管说。”

艾波没有立即开口。刚刚陪西多尼亚等出租车的功夫,几个姑娘小伙先后到岗。他们收走了设计师那杯有豆沙色唇印的红茶,按照艾波节约的风格,将她那杯留在茶几。

见有陌生人进来,玛丽起身打算为客人泡茶,却被艾波挥手阻止。

她拉着他坐入沙发,又把自己那杯红茶递给男人,亲昵地轻声问:“我可以相信你吗?探员先生?”

她的嗓音绸缎般的柔软细腻,仿佛天宇降下的神谕,近在咫尺。迈克尔低头捧着温茶,却因为她的做派有些伤心——她在逢场作戏,她的员工习以为常。就像男人挥舞拳头迫使人服从一样,她用她迷人的语调、柔媚的动作解决问题。

迈克尔努力将注意力从吹毛求疵的难过和无理取闹的嫉妒转移到真正的目标——不计一切代价地留在她身边。他沉声说:“当然。”

艾波笑了,以贴着他耳朵的距离,轻声报出了三个地名,并说:“上午十点,这些地方会出现一些粉剂。”

不再盯着沉有茶包的褐红茶汤,迈克尔偏过头,凝视她的眼睛:“纽约警局会出面逮捕这三只老鼠。他们可能会攀咬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但相信我,不会有事。”

他的目光实在有份量,沉甸甸的,这一瞬间,仿佛山顶滚落的西西弗斯的巨石,她放任自己的心,手抚上他的手背,唇轻轻碰了下他的唇:“好。”

有捷径,她为什么不走呢?

*

纽约第五大道,瑞兹酒店。

黄白相间的几何地毯,一长一短的酒红沙发和金边玻璃茶几构成了简单的会客区。

两位男人坐在那t张长沙发上抽烟,一位金刀大马,另一位翘着一条腿,无一例外地气势夺人。

相比之下,那张单人沙发里的女孩看起来是那么拘谨、娇小。黑色的长发盘在头顶,缎带系出一枚粉色蝴蝶结,浅棕色的细腻皮肤洋溢着青春,打扮得赏心悦目。这让她生气时也像洋娃娃,湛蓝的眼睛瞪得圆溜,只让人觉得可爱。

“为什么要派人杀迈克尔.柯里昂?”娜塔莉脊背挺直,尖刻地说,“纪律委员会举行在即,失去柯里昂的友谊,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还是说,你们其实已经被桑蒂诺给收买,刻意演这一出戏,好显得你们忠贞不二?”

“喂喂喂”坐姿豪放的托尼率先抗议,挥舞夹着香烟的右手,“娜塔莉,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三兄弟可一直对你父亲忠心耿耿。上次的事情,已经证明是误会,你父亲还有李都相信我们。你要是不承认也没办法。”

烟灰扑簌簌地落在干净地地毯。

“好吧。”女孩抿了抿唇,不甘心般问:“那这次是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托尼.罗萨托油腻地笑了下,语重心长地说:“柯里昂正在蚕食我们的帝国,他们去年能高调入驻拉斯维加斯,买下酒店又装修成全美洲做大的酒店赌场,今年又抢我们的白粉生意。明年呢?是不是连我们迈阿密海滩的豪华酒店也一并被他们收购?处理迈克尔.柯里昂正好可以亮亮拳头,让他们不敢再偷我们嘴里的肉。”

娜塔莉沉默不言,像是被说服了,在为自己刚刚的质问后悔。

约翰.罗萨托和哥哥对视一眼,开始安慰她:“只是试探一番,柯里昂抓不到我们的错处。迈克尔那小流氓用的是假名,他们在委员会有盟友,我们也有。双方扯皮只会伤和气,以柯里昂家的精明,不会拿到到纪律委员会上讨论。”

女孩点点头,小声道歉:“是我考虑不周。”

两个男人哈哈一笑,相继教育起年轻的女孩:“你还年轻,以后就知道了。”“不用害怕,柯里昂家没有那么厉害。”

娜塔莉怯生生的应着,将他们送出套房。

关上房门,她脸上过于天真的笑容瞬间消失,面无表情地走入套房里间。

那是一间卧室,宽阔的大床旁边是一张小圆桌和两张藤编靠背椅。

海门.罗斯和他的顾问李弗伦扎轻松地喝着鸡尾酒,看着电视。黑白屏幕上正播放本地新闻:纽约警局抓到了三名瘾君子,涉及近两千美金的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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