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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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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玩

【唯一正版】

“本王……我没信心。”

荣王想到自己那个看似温婉,实际可以称得上是铁血手腕的嫂子,怂怂的塌下了肩膀。

“王叔。”禅悦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他,“是你问我去不去的,这会儿又说不成,出尔反尔可不是君子所为。”

荣王从未将自己摆在君子的位置上,但这般被小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不大挂的住脸,他挣扎道:“可大侄女你想想,若是被你娘发现你去那地方,那你娘……”

禅悦直接大义凛然的打断了他的话,她叉腰:“既然侄女这个主动要去的人都不怕,那王叔这个引路人更不必担心了!”

“诶,诶。”荣王慌张的左右看了看,连忙虚虚笼住了禅悦的嘴,“你小声儿点。”

“唔唔。”禅悦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示意对方放开自己。

“唉……”荣王又在原地苦恼了好一会儿,好半晌终于勉强说服了自己,他带着希冀最后问了一句,“你真的要去?可能会被你娘打开花也在所不惜?”

禅悦认真的点点头,她相信他们只要小心一些行事,也不去多久,肯定不会被她娘发现的。

且禅悦刚才虽然是那般安慰荣王的,可她心里想的却是,万一的万一,万一他们真的被她娘亲发现了,那她立马把全部的责任都推给她荣王叔。

而她禅悦,就只是一个无辜的被大人带坏的无知小孩!

荣王还不知道自己在小孩心里已经被卖了,咬牙同意了带大侄女去清雅楼,

大侄女说的对,她是人家的亲闺女都不怕,他一个小叔就更不用担心了。

就当是做叔叔的带小孩出去见见世面了。

……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叔侄两人将后患抛去脑后后一拍即合,一个派自己的侍女去院子里头拿些东西,好一会儿去外头酒楼同王叔吃饭,实则掩人耳目传播借口,一个派侍从去门外准备马车,实则排查敌情调虎离山。

两位主子则是大咧咧的站在人来人往的院门口,你来我往的交流。

“多谢王叔亲自将糕糕送回来。”

“哪里哪里,是王叔要多谢你愿将糕糕借我才好。”

“王叔与我哪用那么客气,且糕糕也十分喜爱王叔。”

“大侄女肯割爱,是对本王的肯定,这样吧,为了感谢大侄女,本王带你去吃京城里新开的那家酒楼怎样?”

“怎么好叫王叔破费……听说那家酒楼的龙井虾仁做的十分美味可口?”

“点,点三盘,一人三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定下了去“酒楼”的行程,期间有许多干着活的奴才来来往往的路过,听到两人大咧咧的话语,也并不惊奇。

他们郡主,本就是爱美食的人,总是喜欢在府外买各种新鲜吃食回来,前段日子更是亲自开了个朝食铺子,还亲自研发新品。

荣王就不用说了,多少年都听着他在京城吃喝玩乐的名头,就是说荣王日日在外头酒楼吃饭,他们听了也觉得十分平常。

如今他们郡主同荣王玩到一起,貌似,也不是什么太意外的事?

看到荣王家的侍从松果归来,在不远处朝他们两人打手势,叔侄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一同转身朝府外走去。

两架马车一前一后驶过拐弯角,一阵风吹来掀起帘子,然而马车里头却并未有任何人的踪影。

视线往下挪一些,在马车底的空隙中,可以看到一大一小穿着靴子与绣鞋的两双脚嗒嗒的快速走过,可再快又怎么快的过马车。

不多时马车滴溜溜的驶过,留下荣王和禅悦狗狗祟祟的身影显露无疑。

“快走,快走!”随着两人互相的细声催促,两双脚以小碎步快步离开了这条巷子。

出巷子开始,就离长公主府有一段距离了,叔侄两个平时都不是什么运动量大的人,此时一人伸只手撑在墙壁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本来没什么的,但是两人的视线猛一交错,便都忍不住笑开来,“哈哈哈哈咳”,荣王不小心给自己笑的呛住,顿了顿,随即正色道:“接下来还有段路,走,王叔带你去。”

禅悦乖乖点头,心里却想,要是出来的时候把糕糕带上就好了,现在她和荣王叔还要徒步京城半日游。

说实话离了马车,禅悦还真有些路痴,虽也出街逛过,但从未从家门口不远就自力更生的,她一边跟着荣王走,一边左扭右探着脑袋记路。

京城嘛,最大的是主干道,只要沿着主干道走,一般都不会迷路,今日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是特殊情况。

渐渐的,禅悦听到了前头传来的喘息,自己也觉得脚酸,两人中途休息了十分钟,在街边上买了两个芝麻饼,一人一个蹲在墙根啃。

荣王想的是,这回置换是否有些亏了,遥想他从出生开始,除了学童时期为了逃课这般辛苦,这还是他头一回这样狼狈。唉,早知道死缠烂打让大侄女换一个条件了,这会儿不是身体上累,心里还要担心被嫂嫂打。

禅悦则想,难怪精神小妹那么瘦。

好在这会儿离清雅楼那条街本就已经不远了,休整后的叔侄俩一口气的赶到楼底下,叫清雅楼的老鸨怔住了。

他们接待过那么多客人,这般……风尘仆仆的还真是第一回。

不过她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丝毫,很快就反应过来挂着笑迎了上去,管客人如何,一位可是京城鼎鼎大名的荣王殿下,另一位姑娘打扮也不俗,若是伺候好了,银钱还不是大把的来?

禅悦此时已经带上了一块薄纱面帘,隐隐约约的半遮去了容貌,只留下一双神采奕奕的大眼睛露在外面。

稀里糊涂的被一群散发着脂粉香的姑娘们簇拥进楼里,禅悦兴奋的四下打量。

这清雅楼,果然同她以往去过的任何一家店都要不同呢!

刚进大堂,四周的墙边都挂着姑娘们的肖像画,或在花园中扑蝶的,或在台子上起舞的,这些画都不像禅悦以往看到的画作一般精致的用画轴裱起来,只是随意的用浆糊黏在墙上。

在画的前面,有一些半人多高的架子,架子呈现阶梯式,凹槽不深,刚好容纳一张纸片子,里头摆放着先前禅悦看到过的小卡。

有普通的,银边的,金边的,禅悦惊讶的发现,最顶上的那张小卡不仅是金边的,还镶嵌了许多稀碎的宝石和珍珠,实在奢靡。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旁几块真人等身高的人形木板,描绘着姑娘们柔软纤细的身姿以及较好的面容,十分有视觉冲击力。

禅悦注意到,这大堂里所有的画,比起古人最常用的写意,更多的是现代人绘画的写实,一圈看下来,她心里有了底。

“走吧,”这时荣王从背后拍拍她的肩,话语中不免有得意之意,“如何刚进门就看呆了,里头还有更精彩的呢。”

“是啊,看样子这位小姐是头回来吧,且跟着奴家,奴家赶保证,这清雅楼啊,肯定让小姐流连忘返。”老鸨的声音满是欢快,同时她偷偷打量着这位小姐。

看这位与荣王的相处,不上不下,两人绝对不是上下阶关系,到看起来像是平阶,莫非是荣王带着朋友或小辈来楼里玩?

老鸨是开店的,看的人多了,旁人眼里极少的奇葩,她几乎日日都能见到。

更别提是那些闺阁千金,扮了男装偷偷来他们楼里玩儿,自以为装的好,实则啊,她眼睛可毒着呢。

眼前这个倒是实诚,不知是有底气还是……无论如何,她身边都跟着荣王殿下呢。

老鸨的笑容更加灿烂:“姑娘且跟同奴家往前走吧。”

再往前走,眼前的地界果然更加开阔,宽阔的走廊两边依旧是各种美女的肖像画,鼻尖忽然一股清新的风迎来,禅悦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不觉已走到一个天井之下。

耳边的人声更加喧嚣,清雅楼有三层,一层约三四米高,眼下在这个天井周围,每一层都围坐着客人。

客人们虽然交谈的声音不大,但架不住中央的地界空旷,声音就传出来了,不过更多的,都被姑娘们的歌声压下去了。

天井最上方呈弧形拱顶,虽与外界相通,不过只开了两米左右的一个天窗,此时玻璃窗是拉开的,那一束光照射入室内,不仅使人心旷神怡,更是直直的照射在下方的舞台中央,似是天然的聚光灯。

禅悦视线往前,最中央的舞台约莫有一个篮球场大小,木质的底座,周边围着一圈灯塔,烛火在其中轻摆着摇曳,舞台的左右,各坐着一个姑娘,一个抚琴,一个吹笛。

中央则是另外五个姑娘,正展喉高歌,因为先前说过此处建筑设计的原因,声音比起出口更扩大了许多,即便是坐的较远的客人也能听到。

最妙的是,这几个姑娘不是干站着从头唱到尾,她们一边起舞,一边唱,每个人负责的部分都不同,轮到某一个姑娘唱的时候,站位就会随着舞蹈而挪到中间,她边舞边唱,其他姑娘围着她起舞,轮到其他姑娘唱的部分,亦是如此。

禅悦看着,觉得手痒痒——想举灯牌了。

老鸨看着她站在原地似看呆的模样,很识相的安静候在一旁,垂首侍立在一旁以防客人要同自己道吩咐。

荣王见禅悦不说话,还以为她看呆了,不禁骄傲的扇了扇自己的扇子,语气带着丝丝炫耀道:“怎么样大侄女,没见过这种场面吧?”

“没见过。”禅悦陈恳的回答,“(自从穿越来大弗朝之后)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荣王更加得意,他唰的一下将扇子合起来往手上一拍,心情很好的道:“春娘,要个离舞台最近的位置。走,今儿王叔请你的客!”

再放到几个月以前,公子哥儿们选位置的时候都喜欢在包厢进行观看,不知什么时候潜移默化的,如今大家都更喜欢离舞台近的位置,反倒是楼上的包厢卖的没那么火热了。

荣王是清雅楼的常客,要求一提出来,春娘立即笑吟吟的点头应下:“您的位置,奴家都替您留着呢。”

荣王朝她投过去满意一眼,大哥大似的带着自家侄女跟随春娘去到自己的位置。

看着春娘在自己身前曼妙摇晃的身姿,荣王忽然反应过来,连忙再一次叫住她,叮嘱道:“今日我带人来这事儿,你可不能泄露给旁人!”

“是是,奴家知道的。”春娘诚惶诚恐的应下,心里却是好笑。

她收回前头的话,这样子的奇怪事,她第一回遇着。

叔叔带侄女来他们楼里,还怕人家长辈知道,真是……不过不知什么,放荣王身上,一切又都合理了起来。

说着耳旁声音大了起来,他们到了舞台边上。

舞台周边一共有三排观众位,呈半圆形围绕,排与排之间,为了让后头的观众看得起,为阶梯式的分隔,越往后越高。

观众位之间用屏风相隔开,进入里面之后,客人只能看得到自己前面的光景,一个位置通常设有一张圆桌、两把椅子,整片占地大小约为五平米。

叔侄两人被春娘引入座位,凳子还未坐热,立马就有小厮端上免费的热茶点心,桌上有个小册子,写着客人们可以叫什么服务,拉一拉屏风边上的铃就可以将小厮唤来,一会儿又有送来今日的戏单子。

看着歌舞,品着茶水,吃着糕点,着实惬意,怪道京城那么多公子哥儿都喜欢来清雅楼,更不乏偷偷出来长见识的小姐。

台上这歌还是从前的歌,可是经过这么一改编,再加上这舞蹈,看起来就十分漂亮了,从前楼里的姑娘不是没有边唱边舞过。

但是就是显得轻浮,不像现在的编舞,美丽又盛大,每个人都只需要唱自己的部分,不会累到直喘气。

清雅楼在几月前,还是平平无奇的一家青楼,因里头的姑娘卖艺不卖身,且又没什么特色,虽姑娘们手上各有各的才艺,楼里的生意却还不如街头那家最下三滥的青楼好。

直到清雅楼来了一个新的管事,十日后,楼里推出了一个全新的舞台。

头一次看到这般舞台的人心里都在想,能编出这样舞台的人,一定是个天才!

可以说,如今火遍京城,连闺阁小姐也忍不住想要来一探究竟的清雅楼,完全是由那位新管事用巧思力挽狂澜过来的。

禅悦看着,不知不觉就被周边的氛围带了进去,一曲毕,她同着屏风那头的其他客人一道鼓掌叫好。

有些客人情绪十分高昂的往台上扔鲜花,丢银子,舞台上的姑娘们仍旧保持着结束的动作,粉面上带着笑,微微的喘着气。

好似脚下的银子不值得她们一看般,客人们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扔的更欢了。

不消一会儿,荣王也已经丢出去三四锭五两的银子,肉脸上浮起一些激动的红晕,他头也不回的大声招呼:“大侄女,你要不要也一道扔着玩玩,这种感觉真不赖!”

禅悦早就看着眼馋了,这会儿气氛烘托上头,她也不那么紧着银钱了,扯下了腰间的荷包就一把接一把的哗哗往外扔。

荣王扔着扔着忽然感觉耳边的声音不对,扭头一看,顿时无语了,只见她大侄女一大把一大把,十分大方的往舞台上撒着——铜板,与周围的人都格格不入。

她洒了好几把,还不如他半个银锭子多。

禅悦在一群人身鼎沸中分辨出了荣王的声音,顿时不乐意了:“铜板就不是钱啊?一个铜板能买一个鸡蛋呢,别不把铜板不当钱看!”

荣王被骂的有些下不来面子,不服气的反驳道:“你娘如今不是给了你铺子管理吗,还差这几锭银子?”

要不是这是她自己的王叔,禅悦气的都想跳起来给他头顶一个巴掌了:“侄女那早餐铺子一个油墩卖六文钱,除去成本,王叔说一月能赚多少银子?”

荣王这么一想,还真是,当下不好意思起来,于是他十分顺溜的给自己找个一个台阶下,从禅悦荷包里抓了一小把铜钱扔到台上,在后者面色又将变差时,眼疾手快的将自己荷包里一锭最大的银子塞到禅悦的荷包里。

禅悦轻哼一声,勉强接受了他的示好。

楼里十分“贴心”的在表演之后留下了给客人们丢银子打赏的时间,约莫四分之一柱香后,姑娘们放下手结束的动作,连带那一左一右奏乐的姑娘一道,并排站立到舞台中央向观众们福身,随后便要下场。

客人们急了,他们正看到兴头上呢,如何就要结束了,于是纷纷大呼“再来一个”,银子更是丢的如不要钱的石块一般了。

禅悦在这种气氛下亦情绪十分高昂,她跟着喊了几声“安可”,孤独如浮萍般的声音被完完全全淹没在一叠声的“再来一个”下。

姑娘们互相看了看,又有悄悄往舞台后头看的,约摸是在看管事的示意,一炷香后,左右两位乐师左回去,乐声再次响起,观众们欢呼如雷。

禅悦津津有味的跟着看完了两场表演,荷包里的铜板粒儿尽数都丢了出去,不过有荣王叔的支援,她的荷包不仅没有瘪下去,反而还鼓出来了不少。

桌上的茶没了一半,点心只少了两块,这是头一回,禅悦只顾着看表演,连点心都没想起来吃。

禅悦感觉,她先前那么馋完全是因为太无聊了,果然,女孩子还是应该多出来玩玩!

此时表演落幕,禅悦这才想起来又尝了两块糕点,只不过脑子里仍旧想着刚才的热闹,荣王向走过来的春娘使了个眼色。

后者略有些紧张顺势的上前将人拉起来:“哎呦我的小姐,您第一回来肯定不知道,咱们清雅楼还有许多其它您未见过的地方呢,奴家带您去看看?”

禅悦看春娘对自己笑的一脸殷切,回过神来,随口答道:“噢,好啊。”

不知为何,她感到春娘对自己的笑容好似更加真诚:“这位小姐,殿下,请随奴家来。”

沿途禅悦又路过好些舞台,看来清雅楼里面舞台不只有刚才那个,少说也另再有三四个,不过他们刚刚在的那一场仍旧是面积最大的。

这一处地方好似是一间间的包厢,走道除了一些字画以外,就连地上也铺着一层皮子,人走上去留不了一点声音,那一间间包厢里闷闷的传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不知是做什么的。

爱玩多金如荣王,大约是在这些包厢里也有自己的一间的,春娘径直带他们进了一间房,约莫十几二十平米,里头已经有两个姑娘了,一进去就对着他们两个笑。

春娘又多叮嘱了一句:“好好伺候两位。”

“知道了妈妈。”两个姑娘轻快的应下。

随之春娘低眉顺眼的退了出去,贴心的替他们将门关的严严实实,眼下包厢里只剩下他们四人。

禅悦将惊恐的视线投向荣王。

荣王眼一瞪,臭丫头,把她王叔当什么人了,他就是嫖,也不会把侄女带出来嫖啊……啊呸,他不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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