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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来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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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整个宋家都是你的,还有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要什么奖励?要不...”

他凑上去到金粒粒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说完还忍不住勾起舍尖去腆她莹润的耳垂,激得金粒粒一抖。

“你,你不要脸!”

金粒粒红着脸骂。

“你不是要奖励吗,还有比这更好的奖励吗?”

宋宇承着意的作出街溜子的样子,就要上手去抓金粒粒。

金粒粒吓得站起来跑,忍不住小声惊呼,还赶快捂着自己的嘴巴。

郑文秀还在宋叔门口哭呢,她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

宋宇承在后面追金粒粒,长腿长胳膊几步就把人捉住了,金粒粒闭紧了嘴巴使劲拍打宋宇承的胳膊,指着宋志平房间的方向,意思是人家就在那哭呢,他们这样不好。

哦...原来她顾忌这个...

那他就更放肆了!

知道金粒粒有所顾忌的宋宇承更不怕了,直接把人拦腰抱起,长腿一步几个台阶地往楼上走,金粒粒又慌还不敢出声,只能用眼睛威慑宋宇承。

宋宇承沉着声低笑,轻声道,

“她哭她的,不妨碍我给你奖励。再说了……”

他收了玩世不恭的笑,声音中透着不舍,

“你明天就要走了……”

金粒粒的心一下就软了,仰看着宋宇承的脸心里柔肠百转,忍不住擡头轻轻啄了他有棱角的下巴一下,两只手也从抓着他的胳膊,变成攀着他的脖子。

她把头倚在他的怀里,娇软着声音低声道,

“今天不给我奖励好了,我可饶不了你。”

宋宇承一下子激动了,大长腿爬楼梯也更有力气了,抱着金粒粒几步就窜到了三楼。

一到三楼的地界儿,就是宋宇承自己的地盘了。

他的唇和手就不老实起来,还没等进屋,金粒粒就已经娇声连连,嗯啊哎呦地叫唤起来。

离别之际,两人的情绪都到位了。不舍中伴随着放肆的狠劲儿,谁都不肯让步,非要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尤其是今天,是宋宇承先承诺了要奖励的,自然服务精神十足,把金粒粒伺候的几乎离了魂儿。

才过中午,两个人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互相探索。

宋宇承从小做惯了好学生,一直问金粒粒奖励得够不够好。

金粒粒一开始咬着牙说不够,宋宇承就卖了力气使出十八般武艺。

等金粒粒实在熬不住了,哆哆嗦嗦说够了的时候,宋宇承又说根本不够,还要再努力。

真是给金粒粒折磨得想生想死,偏偏又生死不能,几乎晕过去。

一下午两人都没出来,孙姨都已经开始做晚饭了,悄声问宋老太太要不要上去问问他们想吃什么。

被宋老太太一把拦住,笑意藏都藏不住。

“别去!他们愿意什么时候下来就什么时候下来,做点补身体的东西,粒粒身子虚。”

孙姨也是过来人,抿着嘴笑,转头就喜滋滋地去厨房忙活去了。

宋老太太坐在小客厅里喝着茶,听着郑文秀依然嘶哑的哭求声,不觉冷笑。

只要是儿子下定了决心,她就能做这个恶人了。

先让她哭吧,哭到全大院的人知道才好,回头等粒粒走了之后,就是她清理门户的时候。

到时候粒粒跟宇承结了婚,她得把一个干干净净的宋家交到粒粒手上,省得粒粒烦心。

这天晚上大院里真是热闹,宋家白天的事成了家家户户晚饭上的重要话题,没有一家不讲的。

即便是中午的时候没问出什么来,经过这一下午的传播,多少也听到点什么了。

毕竟出事的时候,现场那么多人呢,虽说都是领导,但也没说领导不能讲八卦啊!

领导回家一家,家属往外一传,那不就都知道了嘛。

大家都说没想到郑文秀这么厉害,家里一个,外面还能跟省级领导勾搭上。

“听说郑文秀可搔了,抓着乔永成就往上上,都快把乔永成榨干了!”

“唉呀妈呀,我早说她厉害,你们忘了她是怎么勾搭上宋馆长的?”

“现在宋馆长要跟她离婚了,且看她被宋家扫地出门吧!”

“呸,活该!”

...

唯一一家没讲究这件事的估计就是郑文秀的亲家——曲家了。

曲家今天刚办喜事,谁也不能上来触霉头。

再说了,去人家面前说人家亲家,这不是当面扇人家脸吗?

估摸着等曲家知道估计得是明天至亲才能上门去说,行啊,让人家大喜日子消停一下吧。

谁想别人都想让曲家消停,曲家自己可消停不了。

曲小慧她爸虽然刚刚升职,但也不过才是个处级干部,房子可不像部级领导家,都是小洋楼,而是一个三室的屋子。

在现在来说三室的屋子也不算小了,但自从曲小慧怀着孩子回来,还想在家里生孩子之后,这屋子眼看就不够用了。

曲小慧不肯去宋家住,又不能新婚夫妻分开,就只能让方青卓跟着住过去。

曲家一共三室,夫妻俩住一家,曲小慧夫妇住一家,家里还有曲小慧的爷爷奶奶和弟弟妹妹,显得十分逼仄。

曲母让家里人先凑合凑合,毕竟方青卓这两天就要回学校上学去了,等方青卓一走,家里就能松快一些,所以今天就让曲小慧的弟弟妹妹在客厅里打地铺。

办喜事可是体力活,好不容易白天累了一天,到了晚上要休息了,全家都安安静静地早点进了屋,想着别打扰曲小慧夫妻俩的新婚之夜。

曲母还特意偷偷嘱咐曲小慧,

“慧儿,你有了身子,可千万小心些,晚上...女婿要是想要了,你可得劝着他点儿,别胎还没坐稳,再出了什么事儿。”

曲小慧的脸都红了,赶紧把她妈推了出去。

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和方青卓亲近,从那次食髓知味之后,她还真有些想了。

自己弄过几次,但总觉得不解渴,想方青卓想的不行。

今天晚上,就是方青卓能忍住,她也是忍不住的。

晚上,曲母说要早点睡觉,曲小慧哪能不知道什么意思,红着脸跟木呆呆的方青卓一起进了屋。

隐约能听到屋里传来的西索声,其他人只当没听到,蒙着毯子继续睡觉。

过了好长时间,所有人都进入梦乡了,就听曲小慧一声咆哮,

“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中用,你那东西到底能不能映起来了!”

方青卓一直没说话,曲小慧开始撒泼哭闹,嘴里骂骂咧咧,说都是方青卓特意在惩罚她,心里就是有惦记的人。

这么晚了这么大动静算怎么回事!

曲母赶快进屋去捂曲小慧的嘴,就见她衣衫不整地在床上撒泼,方青卓没穿衣服躺在那儿,不管曲小慧说什么,都是一脸木然。

曲母甚至觉得自己眼花了,她竟然在方青卓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笑?

“小慧,你小点声,不够丢人的!”

“丢人?我还不够丢人吗?我嫁了个废物,我还不够丢人吗?”

曲小慧崩溃地大叫,方青卓跳起唇角,现在知道了?后悔了?晚了!

他从上次吃药之后就不行了,再也没有反应了。

一开始他还不死心,去找了赵宝根,结果去了才知道,赵宝根这是兽药!

可能是劲儿太大了,用过药的赵宝根、赵天明都不行了。

方青卓崩溃了,回城之后去了医院,开了药之后也没什么作用。

现在他看到曲小慧这么崩溃,竟然生出一种诡异的得意,既然是报应,那就一起受着吧,谁让你自找的呢?

第二天,和郑文秀偷人的事一起传遍大院的还有曲小慧发疯的事,大家都知道曲家找的女婿不能成事,新娘子半夜怒骂老公不中用,当真勇猛。

可惜金粒粒没看到后续,因为她今天就要坐车回乡。

庄小飞答应一定会像写作文一样,把后续写下来寄给金粒粒。

好弟弟啊!

金粒粒给庄小飞许诺种种,才依依不舍地上了火车。

不过这次来能看到这么多热闹,已经是值了回票价了!她回去终于能和廖红梅好好八卦一场了,她可是一直想知道曲小慧到底回去干嘛。

九月,最后一批工农兵大学生报道。

还没几天,京市的一场教育大会让这些“天之骄子”彻底落入泥潭。

停止了好些年的高考终于要恢复了,时间就定在十二月,明天三月入校!

月底,省城广场,乔永成当众处刑。

罪名很多项,最重大的是侵占国家财产,数额巨大。

只这一条,就够要乔永成的命了。

这时候,枪决是要当众行刑的,为的就是警示作用。

据说乔永成处刑那天,整个广场围的水泄不通,枪声震耳,吓得人腿软。

十月,恢复高考的消息通过收音机传遍大江南北,多少人奔出屋外高歌,甚至跪地痛哭。

这天啊,终于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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