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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你长得好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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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大围裙的姑娘在围墙前挥毫泼墨,全然沉浸地什么都顾不上。

在她的眼里只有画,而他们眼里,都是她。

“快快,快照下来!”

徐峰悄声说,连比划带手势,胳膊都快甩脱臼了。

不等他说完,摄影师已经找好了角度,对着这墙画和人一顿猛拍。

刚刚他们在大队那就看到了墙画,这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可真当看到这么大片的墙画,是由这么娇小的姑娘创作出来的时候,这种大墙画与小姑娘之间的落差感还是震撼了所有人。

饶是徐峰见多识广,他也被这一幕震撼到了。

他好像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宋宇承能亲自给他打电话,一定是这个姓金的知青吧。

金粒粒听到咔嚓声,停下了刷子。

她皱眉往后望,想知道是谁这么没有眼色,在她画画的时候过来打扰,全村的人应该已经都知道她画画时候的怪脾气了啊!

徐峰见姑娘转过来,也有那么几刻的脑子空白,停止思考。

这姑娘太灵了!就好像是山里的精灵一样,不染尘杂。

摄影师对美更是敏感,控制不住地举起相机,想要把这精灵般的美留住,就一下被徐峰按住镜头。

傻子!没看到姑娘眉头都皱起来了吗,要是还敢拍,姑娘怕是要生气了!

他把摄影师推到后面,自己上前走近,拿出了最亲切的笑容,还有一张...工作证,

“金知青你好,我是省宣传局的宣传干事,他们是省城日报的记者和摄影师,这村子里的墙画都是你画的吗?我们想对你进行一个采访。”

金粒粒...

从省城来?这么远?访她?

大队办公室,金粒粒坐在凳子上,面前坐了一排人,都是要采访她的。

在她的身后,还立了一尊大佛,是廖村长,好像在给她壮声势。

徐峰看着眼前这俩人,忍不住苦笑,不得不说,这两人还真像...美女与野兽。

这村长龙睛虎眼地瞪着他们,日报的那个记者吓得话都说不溜了!

关键时候还得是徐峰,他笑着活跃气氛,

“廖村长还真是能用人、会用人,没想到金知青是刚来咱们知青点的新知青,您就把这么大的工作交给她办,还取得了这么好的成果,真是眼光独到啊!”

廖村长挑了挑眉,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但不得不说,这一声哼还真是活跃了尴尬的气氛,至少屋里不是要死的安静了。

日报记者感激地看了徐峰一眼,多亏徐干事跟着来了,要不他肯定得交代在这儿。

既然气氛活跃了,日报记者也就磕磕绊绊地开始采访了,

“金,金知青,是什么促使了你在墙上画墙画?”

“谁促使的?”

金粒粒往后瞅了一眼,

“村长啊!”

要不是村长让她往墙上写字,她哪能想起来画墙画?

廖村长翻了给白眼,粗声粗气道,

“她是说都是组织的安排,是因为她心里都是组织,所以她才能画出这么好的画来!”

金粒粒点头,村长说的对!

记者没想到这吓人的村长还挺粗中有细的,说起话来也都能说到点子上。

他点点头,把话记在本子上,又继续问,

“金知青,我听说一开始知青们有很多工作岗位可以选择,是什么让你选了这个技术难度高,还需要户外寒冷作业的工作呢?”

金粒粒回想到当时竞岗时候的场景,

“这个工分高啊,这个活儿五个工分呢!”

徐峰没忍住一个噗呲乐出来,他想知道宋宇承那么冷一个人,能受得了这姑娘的天马行空吗?

廖村长...

“她是说这个工作难度大,别人完成有困难,这时候她不上谁上?冲锋号一响,总得有人冲出去!”

金粒粒点头,村长说的对呀,是这么回事儿!

记者的汗都要下来了,还得是老同志啊!

看他还要问,廖村长干脆几步走了过来,坐到记者对面,

“小伙子,你还有啥问题,干脆直接问我得了!”

记者...

也成,我瞧着您回答的上道多了!

记者又问了几个问题,廖村长回答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金粒粒都忍不住巴掌拍疼了,给他鼓掌。

她终于知道廖村长为啥能当上村长了,这政治觉悟是真高!句句不离组织,字字不离培养,搞得金粒粒都以为她是当代□□,还有这么高尚的情操呢?

记者的笔嗷嗷写,都快写没油了。

终于采访完了,廖村长的嗓子都快哑了。

喝了一口铁柱递过来的茶水,他冲记者说,

“记者同志,俺是大老粗,没什么文化,你管怎么给美化美化,好好给俺这个丫头写写!”

记者忙着把最后一句话记下来呢,方才廖村长这最后一句话咋说的来着?

一片红心向着党,墙画也能做战场!

对,就是这句!

“您说的够好了,不用润色了!”

再华丽的字眼也比不过朴实的真诚,瞧瞧这话说的多好,多么诚恳,感动人心!

采访完金粒粒,又去新成立的收购点拍了点素材之后,日报的记者就张罗着要走。

这下连廖村长都不愿意了,

“既然来了,怎么也得在这住一晚。”

要不然好像他们招待的不周到。

谁想到那记者翻着自己的本子着急地说:

“您不知道,对新闻来说,时间就是生命!我要抓紧回去,让这篇新闻报道刊登在最新一版报纸的头版上!”

好新闻不等人,他有信心,这篇报道一定会掀起学习新风潮!

这么一说,廖村长也不好意思再留了,好像再留人就是耽误人命似的。

廖红梅插空去到记者身边,大大咧咧道,

“记者同志,我也会画画,要不你也采访采访我呗?”

“你也会画墙画?

”那倒不会,我会画别的。“

廖红梅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能佐证自己也会画画,干脆一脱鞋,抽出了棉鞋里的鞋垫子,

”你看,这就是我画的!“

”我爸的鞋垫子也是我画的,要不我让他也脱下来给你看看?“

记者...

同志,大可不必啊!

徐峰倒是很想留下来,他对这个姑娘十分感兴趣,能让宋宇承亲自打电话给他,并带着省日最好的记者来这鸟不拉屎的地儿,这姑娘有点本事。

当然,姑娘也确实有一手,连他刚刚看了那墙画也都被震得半天没缓过来。

只能说,宋宇承即使藏了私心,也是顺带藏的,这姑娘的本事确实过硬。

他趁着别人都围住记者去了,偷偷凑到金粒粒身边,露出自认为十分迷人的微笑,闲话家常一样轻松道,

“金知青,你和宋宇承怎么认识的啊?”

金粒粒一时警铃大作,这个问题她和宋宇承串过口供,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宋宇承到红星村考察时候认识的,因为之前他们的生活没有交集点,若是有心人一查一个准。

“就上次宋处长来我们村考察时候认识的啊!”

金粒粒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答得一本正经。

“不可能!”

徐峰直接干脆道,就宋宇承那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姑娘费这么多心?

因为,因为他根本就是目中无人!这么多年,他眼里有谁了?他要是能为一刚认识的姑娘这么费心,他就把脑子摘下来当球踢!

金粒粒微微一笑,确实娇俏迷人,要不是知道宋宇承有点别的心思,徐峰恐怕也得生出点勾勾心。

就见金粒粒缓缓张口,几句话说得徐峰如遭雷击,险些站不住!

……

徐峰走得时候,是恍惚的。

难不成宋宇承真的……!!

哎呀!万万没想到啊!他得回去跟几个哥们好好八卦一下,不带宋宇承那种!

晚上,金粒粒和宋宇承笔端相会,

“见到徐峰了?”

宋宇承问。

“见到啦!我都没想到他们会来采访我,你今天不让我出去,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要不是没办法,宋宇承可不会让徐峰过去,他状似无意问了句,

“觉得他怎么样?”

怎么样...金粒粒回想了下,

“长得还挺精神的。”

宋宇承的笔顿了下。

果然,就不该让徐峰过去,天天跟个花蝴蝶似的,见到姑娘就走不动道了!

田永旺那话怎么说的来着?骚包一个,宋宇承原来还觉得这词低俗,现在觉得,田永旺这人语文水平可以,很能透过现象形容本质。

“但没你长得好看!”

宋宇承心里已经计划着怎么把徐峰发配到宁古塔,就看到金粒粒这句话,满心的盘算立马烟消云散,嘴角上扬,整个人透着一股温柔来。

“真的?”

“当然啦!”金粒粒好话不要钱地往外扔,“我的宇承哥哥最好看啦,不但好看,还深沉有气魄,他话太多了...”

宋宇承心里十分受用,粒粒说的对,徐峰确实聒噪。

金粒粒想到白天俩人的对话,就忍不住吐槽,

“宇承哥哥,你知道嘛,他问我咱俩是怎么认识的,我说是你来考察时候认识的,他竟然直接说不可能,说你不可能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姑娘这么费心!”

宋宇承...

徐峰聒噪归聒噪,还是挺了解他的。

这也是他不想让他去的原因之一,徐峰可没田永旺那么好胡弄,普通的说辞可骗不了他。

“那你怎么说的?”

“我呀!”金粒粒微微一笑,

“我就直接说,因为我漂亮啊,我这么漂亮,长个眼睛的都能看见,是个正常男同志都得被迷住,更何况我又这么有才华,可以说美貌与才华并存,除非你眼瞎,要不然怎么会不为我费心?”

宋宇承...

“难道不是?”

金粒粒阴森森地发出夺命一问。

宋宇承要是敢说不是,她就...

“当然是,”宋宇承非常乖觉,“我确实视力正常,被你迷住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还差不多!

金粒粒喜滋滋的,“所以我就跟他说,宋处长审美正常,就是这么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他要是不信,可以回去问呀!”

当时徐峰就被她狂霸拽炸天的气势震住了,张口结舌的半天没说出话来,金粒粒瞧着他走的时候脚步都不稳当了。

她就奇怪了,宋宇承被她的美貌吸引,一见钟情进而大费周章,这设定有这么难接受嘛?

那边的宋宇承摇头苦笑,不得不说,粒粒这些话确实简单粗暴有效,倒没准是对付徐峰这样八百个心眼子的人最好的方法。

既然这样,那他做个见色起意的人,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现在和色狼差别也不大...

宋宇承又是苦笑,他早不是原来那个克制的宋宇承了。

从遇到她开始,他已经好久没找到过自己的自制力。

要不是离得远,他恐怕早就不在控制地狼化,把她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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