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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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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认识,苏三公子引荐我认识的,江大公子是苏三公子的表亲吧?”

林幼蝉转过头,落落大方地问扶大夫:“怎么了?江大公子受伤了么?”

“受伤,倒是没有。”扶大夫见林幼蝉一脸平静,不虞有他,摇头:“前些日子,就你休沐那几日,江大公子来找我们问过你的事。”

“什么事?我有什么事能让江家的公子在意的?他可是江首辅家的公子吧?”

林幼蝉好奇地问,心里头却暗道:糟了,不会是圆社蹴鞠赛那一日,那斗笠男跟江衡说过什么,让江衡也怀疑上自己了吧?

“便是仲秋那场蹴鞠赛的事。”

果然!

“蹴鞠赛那一日,我没做错什么啊!”林幼蝉装作不解,想了想,才惊惶起来,“坏了,是不是我离开药棚那会儿,让江大公子以为我玩忽职守了?”

“哼!”扶大夫瞟了一眼林幼蝉,冷哼,“现在才知道后怕呀?”

“扶大夫,他真是要追究这事?那我会不会被解聘呀?”林幼蝉慌慌张张地,坐立难安,“可,那日,我也不想的啊,要不是……”

扶大夫怕她再提那什么的,咳咳起来,“行啦,我跟小竹啊,都没把你这事说出去。”

“没说?”林幼蝉惊喜。

“那会儿大家都关注蹴鞠赛去了,要我不说,谁会注意到你在还是不在啊?”扶大夫道,“你又是第一次随队出值那般盛大的蹴鞠赛,出错也在所难免,所以我跟小竹就说那会儿你跟咱们一直都呆在药棚里,把他糊弄过去了!”

“真的?”林幼蝉暗暗松了口气,看着扶大夫的眼神闪闪发亮。

“你到底也算自己人嘛,一点儿小错,犯不着被人拿捏。”扶大夫又干咳两声,“不过你自己可得谨言慎行啰,省得来凌云社不到一个月,就让人给辞退了!”

林幼蝉使劲点头。

虽然不知道江衡想从扶大夫这处打听些什么,但估计,怕是斗笠男的死,被他们发现了。

江二爷是在怀疑斗笠男被杀,与当日他见过的什么人有关。

会问自己的行踪,是斗笠男跟江衡提过自己吗?

所以江衡才来打听当日自己的行踪!

若是被江衡知晓自己离开过药棚,又与斗笠男的离场联系起来,那可便糟了!

幸好,扶大夫帮自己遮掩过去了。

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怀疑自己!

“这凌云社的大夫,虽然比起正经大夫来薪酬不高,但活儿不多,也算是一门好差事,外头有不少人还抢着做呢,你小娘子家家的,怕也成不了什么大名医,看你也不像有这大志向的,做这份差事将将好,等以后嫁人了,也能继续呆在凌云社,赚的这些钱银一家子一个月的嚼头也都够了!”

林幼蝉心里头暗自庆幸自己又洗清了一次嫌疑,那边扶大夫还唠唠叨叨的,林幼蝉边听边笑:“晓得了晓得了,扶大夫,我以后都听您的,对了扶大夫,您喝茶吗?我带了客栈里头的白茶来泡,您要喝,我给您泡上一壶?”

扶大夫看林幼蝉一副讨好自己的模样,心里受落,点点头,“那就来一壶吧!”

“好咧!”林幼蝉乐滋滋地,起身去沏茶,心里头暗暗松了好大一口气。

她不知道,在江衡从扶大夫这处打听过蝉娘子的事后,江二爷听闻当日蝉娘子并无异常举动,依旧不放心,偷偷派了个陌生面孔跟了林幼蝉几日,见她晨早去凌云社上值,准时到点下值,背着药箱回到万家客栈后,时常闭不出户,最多来往的,也便是客栈里的女伙计们,行为举止相当正常。

江二爷再次听得下人禀告,这蝉娘子并无可疑,亦是纳闷。

莫非他误会错了李应的意思,当时他跟衡儿提一嘴蝉娘子,只是随口道来而已?

“二爷,还要继续盯着这蝉娘子么?”

“罢了,既然两次查这蝉娘子都没问题,恐怕她便是没问题的。”江二爷摆手,“暂且按兵不动,先看看万年县那边查案的进展如何再说。”

他们到底不如专职搜查的官府有经验,先等万年县查杀李应之死结果如何,省得他们这边动作太多,反而引起官衙方面的注意。

而万年县刑狱,仵作房里,李应的尸身在经由检验后,已经被停放多日,今日原本要挪去停尸房的,收敛尸骨的仵作无意见着李应尸身,大惊,重新诊验过后,禀告主官黄县尉。

“你说这李应的尸身,有何异样?”黄县尉带着手下的武侯马上来到了仵作房里。

“大人请看,原本小人检验这死者尸身,当时验尸格上记录了所有伤痕,但停尸十日,今日却骤然发现,死者尸身上,竟有这些黑点呈现。”

黄县尉凑上前去,果然见到冰冷发白的脖颈以及肩膀上,有极为细小的黑点出现。

“这是为何?”

“小人亦是不知,才斗胆通报大人,允小人再次查验。”

仵作验尸,事前必须通禀主审官,并在验尸过程中,必须有监督官在场,以免仵作出错,或动手脚,随意捏造验尸报告。

“验。”

仵作与诸位大人行过礼后,捧着工具箱走到验尸台前,弯腰,看了看浮现的黑点,从工具箱内取出小刀,对着黑点之处,划了下去。

很快,仵作瞧见了嵌入体内,致使尸身浮现黑点的东西。

一根银针。

他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银针取了出来,转身呈给了诸位官吏,激动:“大人,您看?”

“这是……”

“银针!”

黄县尉以及诸位官吏均认了出来,吃惊不小。

“没错,大人……”

“再验!”黄县尉催促。

最后,仵作从李应尸身上,找出了六枚银针。

看着托盘上寻出来的银针,诸官震惊。

“那日听闻江大人说,这李应武艺高强,是他身边的得力护卫之一,而江大人的致命伤在心口,被凶手从背后攻袭,一击即中,故而杀害他的凶手,亦当有过人身手。当时以为江大人所言不假,可如今找出的这些银针?”

“凶手,怕是杀死李应之前,先用了这些银针!”黄县尉看着尸身上被割开取针的几处位置:“我听闻一些大夫说,银针可以阻断经脉,令人动作迟缓,甚至直取性命。”

“所以杀害李应的凶手,是会使用银针阻断经脉的人?这怕不是寻常人等可以做到的。”

“莫非凶手是大夫?”

“极有可能,若凶手是懂得使针的大夫,或没有身手,亦能将李应置之死地。”黄县尉道,“江家的护卫,怎么会得罪一名大夫?”

当日,江叔珩便率先获知刑部的案情进展,知晓了杀害江府护卫的疑凶,极大可能会是懂得医术的大夫。

“大夫?”江叔珩吃惊。

“没错,敢问李护卫最近,是否与甚么大夫打过交道?或是与这名大夫结怨,是以才被大夫愤而杀人的。”

江叔珩马上想起来,当初在圆社,李应借故去凌云社药棚的事。

当时,李应是冲刘无疾去的?

莫非,李应的死,与刘无疾有关?

可是,在收到李应死讯后,他便让江鱼去查过当日李应进去凌云社药棚后的所言所行,也去查了刘无疾当日的行踪,并无可疑之处。

“江大人,若有想起什么线索,请定要说与下官知晓,下官才好尽快捉拿凶犯归案,还您府上护卫一个公道。”

黄县尉竭力按捺住心里的激动,向第一次见上面的江首辅行礼道。

当日接到这个案子,知悉是江首辅家的护卫被杀,万年县内诸官均不欲接手此案,皆因江首辅凶名在外,不得人心。

但黄县尉却在此看到了一线生机。

他出生微末,好不容易经人举荐进入府衙,为官多年,才汲汲营营坐上县尉之座,并在此蹉跎经年。

此案虽不如那邓家灭门以及赵五爷遇害一案轰动,死者不过是名小小的护卫。

但若他接手此案,便等同于能得接近首辅的机会,若他再能揭破此案疑云,让江首辅亲见其才干能耐,得江首辅刮目相看,得其青睐,还怕日后仕途不顺吗?

万年县可就曾经有一位也是当县尉的前辈,就是这般靠得到贵人赏识后,擢升到刑部去的。

所以人人避之不及时,黄县尉挺身而出,欣然接下了这个案子。

如今案情有了进展,更是第一时间前来江府,禀告与江首辅。

“当日,我与李应是去圆社看蹴鞠赛的,赛前,李应曾经去过飞鸿社的药棚。”江叔珩坦然道,“你说李应可能是被大夫杀的,他遇害那日接触到的大夫之一,可能是飞鸿社的刘无疾刘大夫。”

“刘大夫?”

“不过,据我所知,当日李应离开圆社,那刘无疾尚在鞠场,始终没有离席。”江叔珩蹙眉。

“大人已经派人去查过这刘无疾?”黄县尉马上问。

江叔珩颔首。

“无妨,下官再去查一查,看有无遗漏!”

黄县尉辞别了江叔珩,从江府出来,带着手下武侯正要离开启程去找刘无疾,便见到一位管事模样的人匆匆赶了过来:“请问大人可是黄县尉?”

“本人正是。”

“奴婢是江府的白管事。”

“原来是白管事,久仰久仰!”

“黄大人查李护卫的案子,是否有进展了?”白管事自是来替江二爷打探消息的。

“我已经将案件详情,都说与江大人了,白管事无须忧心。”黄县尉假笑。

虽说他想以此案讨江首辅欢心,但却不欲与江府的甚么管事都得假辞令色一番,转而要走,被白管事拦下了。

“黄大人有所不知,这李护卫,原本是我们府上二爷的人,武艺了得,身手不凡,还是三爷遇刺后,二爷担心三爷的安危,才忍痛割爱,将李护卫送给三爷的。”

白管事叹息,“未曾料,李护卫跟在三爷身边没多久,就出了这等惨事,作为李护卫旧主,二爷心中怜惜,才着我来过问一句。”

黄县尉一听,原来如此,一双豆子眼转了转,打量了白管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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