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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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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他舍不得怀里的人。

——

皇宫内,朝会之上,储位空悬,几位朝臣先后出列,以相士之言保举胤禩为新太子,遭到康熙否决,站队胤禩的苏努等大臣,也受到康熙的呵斥。

储君乃社稷之本,康熙厌恶其余诸子对太子之位的觊觎,在康熙四十八年,康熙复立胤礽为太子。

为促进诸子兄弟之情,康熙另外下旨晋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五阿哥胤祺为亲王,七阿哥胤祐、十阿哥胤俄为郡王,九阿哥胤禟为贝勒,十二阿哥胤裪、十四阿哥胤禵为贝子。

因四阿哥胤禛膝下未有嫡子,五阿哥胤祺嫡子尚幼,康熙只封三阿哥胤祉之嫡子弘晟为世子。

翊坤宫内,胤祺与胤禟再次相约给宜妃请安。

看着关系越发融洽的兄弟二人,宜妃打心眼儿里高兴,笑呵呵道:“快起来坐吧。”

待胤祺与胤禟坐下,宜妃笑得眉眼弯弯,“你们兄弟二人都得了晋封,可谓双喜临门,今日午膳,便在额娘这里用吧。”

胤祺颔首,道了一声,“是。”

胤禟却笑嘻嘻道:“额娘您说错了,不是双喜临门,该是三喜临门。”

宜妃刚饮下一口茶水,用帕子擦了擦唇角,闻此言,不解问道:“三喜?这另一喜,从何而来?”

只见胤禟站起身,朝着宜妃拱手道:“恭喜额娘,您又要做玛嬷了,福晋有喜了。”

宜妃先是一愣,随即兴高采烈道:“真的,那可太好了。”

一旁的胤祺闻言,出声道:“恭喜九弟,又要做阿玛了。”

胤祺的话刚落下,宜妃又道:“老九,女子有孕,这头几个月最为重要,你可要注意些,照顾好时宁,别惹她生气。”

胤禟自顾自的坐下说道:“额娘,瞧您说的,我什么时候惹时宁生气了,我呀,就差把她当祖宗供着了。”

宜妃闻言,又气又笑,指了指胤禟,言道:“你呀,多大的人了,还口无遮拦的。”

胤禟掀了掀身边的茶盖,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儿子说话自然随意些。”

玩笑过后,宜妃说起来了正事,“这储君之位是块肥肉,眼下这胤礽虽然被复立,但威望大不如前,你汗阿玛的心思又极难揣度,你们二人有什么心思,跟额娘说说?”

宜妃的话,就差直接问胤祺与胤禟,对太子之位有没有想法了。

胤祺率先回答道:“额娘,儿臣自知没有治世之才,能尽辅助之能,不白食俸禄罢了。”

宜妃对于胤祺,自然是放心的,她担心的是胤禟。

胤禟紧随其后开口道:“额娘,儿子亦没有那般宏伟的志向。”

宜妃听罢,浅笑道:“皇上儿子多,觊觎储君之位的人也多,自然也就需要拉拢人帮衬,你们兄弟二人虽没有那般心思,但也要谨慎,莫要被人当/枪/使唤了。”

胤祺与胤禟齐声道:“额娘放心,儿子心中有数。”

末了,胤禟回去时,宜妃让胤禟带了一大堆补品给董时宁。

回到贝勒府,胤禟只见董时宁坐在小榻上,边抚摸着小腹,边眉开眼笑的说些什么,走近了,胤禟方才听清楚,董时宁在给肚子里的孩子将书本上的故事。

胤禟撩起衣袍一角,坐在董时宁旁边,不以为意道:“这孩子才三个月,能听懂吗?”

董时宁翻过一页书,斜了胤禟一眼,反驳道:“当然能,这个呀,叫做‘胎教’。”

胤禟听完董时宁一本正经的解释,不用问,就知道这个‘胎教’,一定是来自于董时宁所在的那个时代。

胤禟索性命青黛拿个软枕过后,垫在董时宁腰后,随即将董时宁手中的书拿过来,自己继续做‘胎教’,好让董时宁歇上一歇。

午后,时宜带着宁楚格来了府上。

宁楚格两只手拿了一块点心,乖巧的坐在时宜身边吃着。

董时宁又递给宁楚格一个蜜饯,开口道:“姐姐带着宁楚格来就好了,还拿东西做什么?”

时宜看着董时宁,笑道:“贝勒府双喜临门,我给贝勒福晋道喜,哪里有空手的道理。”

董时宁倒是觉得时宜自从嫁给富察·巴彦之后,整个人俏皮多了,动不动就打趣她。

是以,董时宁便道:“富察夫人这么说,那咱们就公事公办,青黛,将贺礼清点清楚,等富察府有了喜事,我也好回礼。”

时宜带来的贺礼,除了滋补身子的补品之外,还有两件小孩子的肚兜。

时宜开口解释道:“这两件肚兜,是我前两日刚做好的,等你肚子里的孩子出世了,给他穿正好。”

董时宁将肚兜拿出来看,用的是上好的料子,而且针脚细密,便问道:“姐姐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个了?”

宁楚格都三岁多了,这小肚兜早就不用穿了,而且时宜也是刚知晓她有孕,这肚兜却是早就做好的。

时宜没有回答,却一脸温柔的将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的位置。

时宜根本不敢想,她这辈子竟然还能再有孩子。

董时宁恍然大悟,笑道:t“这等喜事,姐姐也不早点告诉我。”

时宜缓缓开口,言道:“我这不是等胎坐稳了,就赶紧来了。”

半个时辰后,富察·巴彦上门,来接时宜母女回去。

宁楚格一见富察·巴彦过来,哒哒的跑过去,搂住富察·巴彦的腿,糯糯的喊道:“阿玛。”

富察·巴彦嘴角一扬,轻轻松松的将宁楚格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臂弯处。

时宜与董时宁告别后,便随着富察·巴彦回去了,待时宜走过去,富察·巴彦不动声色的拉着时宜的手,一家三口缓缓向外走。

回富察府的路上,勒钦突然出现,想要见时宜。

勒钦打听了时宜的行踪,知晓她今日会出门去九贝勒府上,所以特意在此等候,但他却不知,富察·巴彦会去接时宜。

马车内,富察·巴彦对着时宜说道!“你身子不方便,我去会他。”

富察·巴彦担心时宜的身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确实不想时宜再见勒钦这种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时宜摇了摇头,“我还是随你一起吧。”

富察·巴彦见状,只得应声。

勒钦见到富察·巴彦从马车里出来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随后,勒钦更是瞧见富察·巴彦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扶着时宜下了马车,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

时宜看向勒钦,声音冷淡,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勒钦,你我二人再无瓜葛,你何必纠缠。”

勒钦见时宜的一双眼睛毫无波澜,是当真将他忘的干净,便开门见山道:“时宜,宁楚格是我们两个人的女儿,如今你又要做额娘了,分身乏术,还是将宁楚格还给我抚养。”

勒钦说完,斜了富察·巴彦一眼。

时宜闻言,冷笑一声,“还?宁楚格不是一件物品,你想要便要,想不要,便不要,她现在叫富察·宁楚格。”

时宜说完,转身便要回马车上。

富察·巴彦伸出手,将时宜扶了回去,转而又看向了勒钦。

不等勒钦说话,富察·巴彦猛得一脚,将勒钦踹翻在地,警告道:“勒钦,离我妻女远些,我的拳脚,不长眼睛。”

话说完,富察·巴彦上了马车,马车继续上前行驶,而勒钦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狼狈离去。

马车上,富察·巴彦拉着一张脸沉默不语。

时宜知晓富察·巴彦生气,一是因为勒钦要孩子,疑心他亏待宁楚格,二是因为勒钦,又与她见了面。

时宜便叫坐在中间的宁楚格闭上眼睛。

宁楚格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听话,用手捂住了眼睛。

时宜随即凑过去,伸出双手捧着富察·巴彦的脸,吻上了他的唇。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但富察·巴彦还是红了耳朵,哪里还有心思生气。

时宜虽然成过亲,但性格娴淑,是端庄的淑女,那种亲密之事,几乎都是他主动开始,也有几回是他磨着时宜主动来亲他,但时宜很少会主动的来吻他。

“额娘,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宁楚格开口询问。

时宜笑道:“可以了。”

宁楚格随即将手放下,歪着小脑袋,疑惑道:“阿玛,你怎么脸这么红啊?”

富察·巴彦清咳了一声,随口胡诌道:“热,阿玛是太热了,才脸红。”

一旁的时宜默默偷笑。

宁楚格闻言,便凑过去,伸出自己的小手掌,开始在富察·巴彦面前扇风。

六个月后,董时宁生下一子,取名弘照。

洗三礼那天,诸皇子前来赴宴,胤禩也在其中。

胤禩笑得温润:“九弟,恭喜啊,成婚多年,终于有了阿哥。”

这话虽是恭喜,但多是嘲讽之意。

胤禟回击道:“八哥怎么不带弘旺来?欸,我这记性,弘旺早就被汗阿玛下旨,交给良妃娘娘养育了,八哥带不出来呀。”

胤禩闻此言,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的额娘良妃并不受宠,他唯一的儿子养在宫中,除了能让良妃欢喜之外,再没有别的好处了。

而且他只有进宫给额娘请安时,才得以见到弘旺。

若去的频繁,反而会引起康熙的反感,毕竟当初,汗阿玛就是以福晋不会照顾孩子为名,将弘旺带进了宫里。

胤禟说完,便转身招呼其他人去了。

——

康熙五十一年,胤礽因行事乖张,再度被废。

自此,对于朝臣的几次上奏请求复立胤礽,康熙都不予理会。

待到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康熙病危,急召诸皇子与隆科多觐见,立四阿哥胤禛为嗣皇帝。

而当晚,康熙病逝于畅春园。

同年,四阿哥胤禛登基为帝,十四阿哥胤禵附庸八阿哥胤禩,不尊胤禛为帝,二人被圈禁于宗人府,支持胤禩争位的苏努等臣子,皆受到惩处。

而其余皇子,皆受到晋封,胤禟连升两级,由贝勒晋为楚亲王,管理工部事宜,其长子弘照亦被封为世子。

恒亲王胤祺之嫡子弘昊,同样被封为世子。

一切,尘埃落定。

——

雍正元年,楚亲王府内。

十三岁的弘照在院子里练习箭术,那稻草人身上,已然插了好几支羽箭了。

而八岁的乌希哈坐在池塘前,聚精会神的画水中的几尾鲤鱼。

董时宁则在葡萄架下乘凉,温柔的看着两个孩子。

弘照将手中的弓拉满,眼睛瞄准之后,便松了弦,只见一支利箭快速飞出,正中稻草人的眼睛。

“好!”

弘照寻声看去,行礼道:“见过阿玛。”

正在画画的乌希哈见胤禟回来,放下手中的画笔,哒哒的奔跑过去,搂着胤禟的大腿喊道:“阿玛。”

胤禟伸出手摸了摸乌希哈的小脑袋,笑道:“看看,阿玛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乌希哈眼睛往后一移,看见何玉柱手里拿着冰糖葫芦,眼睛一亮,笑嘻嘻道:“谢谢阿玛。”

胤禟这才看向弘照,夸道:“不错,大有长进。”

弘照笑道:“谢阿玛夸奖,儿子会继续努力的。”

胤禟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

这时,董时宁走了过去,看着弘照说道:“练了半天,脑门都是汗,来,额娘给你擦擦。”

说着,董时宁抽出手帕,作势就要给弘照擦汗。

弘照已然是大孩子了,连忙婉拒道:“不用,额娘,我自己有帕子。”

弘照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胡乱擦了起来。

眼尖的董时宁,立刻发现了这块帕子的不同之处。

随即,董时宁从弘照手里拿过淡紫色的帕子,展开一瞧,那帕子上面还绣着一朵栀子花,带着淡淡的香气。

董时宁眉头一挑,问道:“弘照,这帕子,不是你自己的吧。”

弘照素日里所用的帕子和长巾,都是纯色的,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图案都没有,就算有,也是西松柏一类的图案,怎么会有栀子花的帕子。

胤禟闻言,从董时宁手里拿过帕子,“我瞧瞧。”

片刻后,胤禟言道:“还是福晋眼神会儿,这帕子倒像是女儿家的东西。”

而弘照看着自家阿玛和额娘都盯着自己瞧,不禁红了脸,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董时宁这还有什么不懂的,只是她还未张口,就见胤禟笑道:“好小子,有乃父之风。”

董时宁翻了个白眼,甚是无语,“一把年纪了,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胤禟这就不乐意了,“什么一把年纪,爷正值壮年呢。”

说完,胤禟手一伸,将董时宁拉进怀里。

胤禟动作太快,董时宁脑袋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脸一热,从胤禟怀里挣脱出来,嗔道:“两个孩子还在呢,不害臊。”

“阿玛,额娘,你们继续。”

弘照说完,将胤禟手里的帕子抽出来,便拉着一旁正美美吃冰糖葫芦的乌希哈跑了出去。

董时宁:“……”

这小子,趁机溜走,她还没有问,那帕子是哪家小姑娘的呢。

胤禟见自己儿子这般有眼色,越发觉得像自己,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朝着董时宁的方向,凑过去问道:“福晋,那继续?”

董时宁无语凝噎,朝着胤禟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而走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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