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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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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从来没有主动问过勒钦。

一来是,她不想为此,让夫妻间生了嫌隙。

二来是,她自己的嫁妆富裕,足够她一辈子所用,根本无需去计较这些。

可如今,有了比较,时宜方才觉出些什么。

董时宁饮下一口茶,“照姐姐这么说,富察·巴彦对你很好喽。”

时宜闻言,眸子里满是温柔,点头道:“他确实很好。”

董时宁见状,打趣道:“姐姐这话是说富察·巴彦人品好,还是对你好,还是两者都好啊。”

时宜瞧着董时宁那眼睛里明晃晃的八卦之色,不禁红了脸,“你这丫头,越来越坏了。”

坐在董鄂夫人怀里的宁楚格,拍着小手跟着学嘴道:“坏,坏。”

这可爱的小模样,直接将董鄂夫人逗乐了。

董时宁哭笑不得的看着宁楚格,伸出手戳了戳对方肉嘟嘟的小脸儿,问道:“小团子,听懂你额娘说什么吗?就跟着学。”

宁楚格伸出食指指着董时宁,张口道:“坏,坏。”

董时宁闻言,摸了摸宁楚格的小脑袋,笑道:“行行行,真是你额娘的贴心小棉袄,我呀,可惹不起。”

小孩子总是坐不住的,这不没过多久,宁楚格就嚷嚷着要去外面玩,董鄂夫人便笑呵呵的抱着外孙女,去园子里赏花去了。

负责照顾宁楚格的乳娘,也跟着出去了,屋子里便只剩下了董时宁与时宜姐妹二人。

董时宁想到了什么,凑过去,趴在时宜耳边问道:“姐姐,到了晚上,你可吃得消?”

富察·巴彦是武将,血气方刚,身强力壮的,比那中看不中用的勒钦强多了,只是嘛,与时宜站在一起,身形也大为悬殊,这晚上的体验感,当然很重要,不然时宜岂不是要吃苦头了。

董时宁神神秘秘的凑过来,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吹进了的她耳朵里,惹得她发痒。

是以,时宜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董时宁话里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扭过脸去,手里揉着帕子道:“你这小丫头,越发胡闹了。”

董时宁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只道:“我这可是关心你啊,你不想说,我不问了成不成。”

时宜嗔了董时宁一眼。

此时的太阳,已然高高的挂在空中,午时到了,众人前往偏厅用膳,一时间,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屋子。

下午,董时宁与胤禟乘坐马车回了九贝子府,二人刚到前院,就见兆佳格格身边的丫鬟喜鹊立在院外,见她们回来,便立刻迎了上来。

只见喜鹊朝着董时宁与胤禟行了个福身礼,随即一脸焦急道:“爷,福晋,二格格她病的厉害。”

胤禟眉头微颦,擡步就往兆佳格格所居住的碧松堂走去,喜鹊连忙跟上去。

董时宁犹豫了片刻,还是擡起步子跟了过去,作为乌林珠那孩子的嫡额娘,她还是要关心一二的。

碧松堂内室中,兆佳格格泪水涟涟的坐在床沿,而府医正凝神给乌林珠诊脉。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兆佳格格连忙起身走过去福身道:“给爷请安。”

随后,兆佳格格又给立在胤禟身后的董时宁福身道:“给福晋请安。”

胤禟直接迈步走了过去,掀起衣袍一角,坐在床沿,看着床榻上那虚弱无力,小脸儿煞白的乌林珠,心头一紧。

乌林珠瞧清了眼前的人,用尽力气开口喊道:“阿玛。”

那声音却极小。

胤禟凑过去,温声道:“阿玛在,不怕。”

随即,胤禟又看向在隔扇门处侯着的何玉柱,吩咐道:“拿着爷的腰牌去请位太医过来。”

片刻后,府医得出的结论是乌林珠染了风寒后,又起了高热,才导致虚弱无力。

待到宫里擅长医治的小儿的太医来后,胤禟又让太医给乌林珠诊了脉,得出的结论与府医一致,随后叫太医去开药房。

而一旁的董时宁却觉得眼前的太医好生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董时宁仔细回想起来。

对了,这太医就是之前给完颜格格所生的大格格雅尔檀看病的邵太医,她还让青黛给了这太医一个荷包。

怪不得,她瞧着这太医这般眼熟。

药方开好,何玉柱去送邵太医离开,胤禟看着床榻上的乌林珠,心疼的紧,便留下来照看,而董时宁识趣的回了正院。

再留下,她可就碍眼了。

到了第二日,李仁递了消息进府,说是云兴楼分店的装修已经完成,问董时宁何时来验收。

董时宁便找了一个晴朗的天儿,约着乌拉那拉氏一起去分店瞧瞧。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李仁办事妥帖,分店的装修并无不妥之处,剩下的便只等着挑选个好日子开张了。

三日之后便是个好日子,云兴楼分店正式开张,响亮的鞭炮声传遍了整条街,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百姓。

而李仁手里拉着垂下的红绸,轻轻一拉,酒楼的匾额便暴露在人前。

围观的百姓,得知新开张的酒楼是云兴楼的分店,便一窝蜂涌了进去,片刻的功夫,酒楼便坐满了人,甚至有人已然开始拿号,在外面排起了队。

傍晚时分,胤禟回了正院,却是愁眉不展。

董时宁开口询问道:“爷这是怎么了?”

胤禟喝了口茶润喉,方道:“这都好几日了,乌林珠那小丫头的高热是退了,可风寒还是没有好,整个人恹恹的没有精神,小小的孩子憔悴的紧。”

董时宁得知胤禟烦心的原委,宽解道:“病去如抽丝,太医再厉害,那药到底也不是仙丹,再好好养些日子,乌林珠的病,应该就会好了。”

胤禟叹了口气,“但愿吧。”

胤禟的话音刚落下,青黛走了进来,福身道:“爷,兆佳格格身边的喜鹊求见。”

“叫她进来。”胤禟端起茶盏说道。

片刻后,喜鹊迈步进来,福身道:“见过爷,福晋。禀爷,二格格午睡醒后,精神好了不少,还吃了半碗蛋羹呢。”

“是吗?”胤禟说着,便起身要往碧松堂去。

胤禟走后,青黛走到董时宁身边,开口道:“福晋,那喜鹊方才说二格格吃了蛋羹,可二格格高热才下,风寒还未好,若是吃了蛋羹,怕是会再度引起高热啊。”

董时宁闻言,愣了片刻,随即便笑了,“你都知道乌林珠吃不得蛋羹,那兆佳格格是养育孩子的人,又岂会不知?”

青黛闻言,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福晋的意思是,兆佳格格是故意如此?”

董时宁端起茶盏说道:“十有八九吧。”

乌林珠生病,胤禟这几日当差回来,几乎都窝在碧松堂里,可今晚刚来正院,兆佳格格就派人来,拿乌林珠做借口t,又将胤禟请走了。

再加上刚才青黛的话,董时宁便猜测,乌林珠生病,大概就是兆佳格格的手笔吧。

前世在现代,她看过的宫廷剧里,有妃子给自己的孩子下药来争宠,却不想她穿越过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遇见了。

青黛出声道:“福晋,那可要告诉爷?”

董时宁咽下口中的茶水,将喝了一半的茶盏放回原处,擡眼看向青黛,缓缓道:“仅凭半碗蛋羹,难以令人信服,你我都是推断,又没有真凭实据,何必自寻烦恼。”

乌林珠生病是真还是兆佳格格做的局,与她本来就无关系,亦没有触碰到她的利益,她又何必多管闲事,要是被兆佳格格反咬一口,倒是拖自己下了水。

再者,就算乌林珠生病,真是兆佳格格为了争宠做的局,她作为亲娘,都能下的去手,让亲生骨肉受罪,她一个嫡额娘,又何必插手。

青黛深觉有理,点头道:“福晋说的是。”

青黛话音刚落,丹蕊走了进来,福身道:“福晋。”

董时宁笑道:“丹蕊,今日辛苦你了,青黛给丹蕊端杯茶来。”

在分店正式开张之前,董时宁便嘱咐李仁带着伙计去总店观摩学习。

今日分店刚开业,事情多,董时宁便吩咐了丹蕊去分店帮忙支应着,如今,天都黑了,丹蕊才回来,想是今日生意不错。

丹蕊受宠若惊,朝着董时宁福身道:“多谢福晋。”

待青黛端着茶杯过来时,丹蕊边从青黛手里接过茶杯,边说道:“谢谢青黛姐姐。”

她还真是有些渴了。

一杯茶下肚,嗓子舒服多了。

青黛从丹蕊手里拿过茶杯问道:“可要再来一杯?”

“不用了,青黛姐姐。”丹蕊说罢,随即又和董时宁汇报了一下分店的营业情况,那可是十分红火。

董时宁闻言,笑容又深了许多。

这是云兴楼的第一家分店,若是经营的好,以后她就要多开分店,把云兴楼做大做强。

丹蕊犹豫过后,还是开口说道:“福晋,有一事,我不知当不当说?”

董时宁见丹蕊面露难色,脸上的笑容便也浅了,问道:“怎么了?”

丹蕊娓娓道:“今个儿是分店开业第一天,生意红火,菜肴早早的就都售空了,打烊便早了。专门给咱们云兴楼送肉的老板说,刚到了一批上等的新鲜肉和海鲜,叫李掌柜去看货,李掌柜便带着我一起去了,回来的路上,经过八贝勒府,我却瞧见兆佳格格身边的画眉,鬼鬼祟祟的进了八贝勒府的后门。”

这话可引起了董时宁的警觉,又问道:“你可瞧清楚了?”

丹蕊目光坚定,点头道:“没错,就是画眉,只是我当时急着回来禀报福晋分店的事儿,便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来,怕是不简单。”

当然不简单了。

胤禟的小老婆的心腹丫鬟,晚上偷偷去胤禩府上,这当然不正常了。

莫非……

——

碧松堂内,胤禟用完了晚膳,又亲自喂着乌林珠吃了药,将人哄睡后,兆佳格格便来唤胤禟去沐浴更衣。

而内室里,画眉已经燃上了香,那香透过镂空的香炉,丝丝缕缕的传出来,在空中缭绕。

待胤禟沐浴更衣回来,一进内室,那香便立刻蹿进了胤禟的鼻孔中。

“这是什么香?与往日的不太一样?”胤禟说着,走过去坐在了拔步床上。

兆佳格格伸出双手,为胤禟按摩肩膀,缓缓道:“妾身将几种香混在了一起,闻着舒心,便这样用了,爷角可是不喜欢这味道?”

胤禟闻言,答道:“那倒也不是,这香确实舒心。”

“爷喜欢就好。”兆佳格格说着,为胤禟按摩的两只手向下游走,从胤禟的腰侧穿过去,环住了胤禟的腰,整个人更是贴在胤禟的后背上。

而此时的胤禟,眼睛变得迷离,嗓子发干,下身更是蹿出了一股无名火。

兆佳格格的两只手,不安分的在胤禟身上四处游走,“爷,该安寝了。”

胤禟下身的那股无名火,已经传遍了全身,哪里还经得起兆佳格格的撩拨。

随即,胤禟立马捉住兆佳格格的两只手,将人压在身下……

翌日清晨,胤禟便在一片狼藉的拔步床上醒来,而那兆佳格格整个人如一摊春水般,还昏昏睡着。

这些年,再加上上一世,他从来没有像昨夜那般疯狂,这不正常。

胤禟坐起身,将衣裳穿好,随后捏了捏眉眼,回想起昨夜,应该是那炉香。

胤禟立马下了拔步床,将那香炉打开,而那里面的香灰,却被倒了个干干净净,胤禟将香炉放好,眼睛却幽暗了许多。

这女人,都算计到他身上来了。

——

午后,正院内,董时宁倚靠在小塌上看话本,青黛迈步进来,禀报道:“福晋,邵太医来了。”

董时宁将正在看的那页”折了个角,随后将话本合上,放在小榻上,开口道:“快请。”

邵太医笑着打千儿道:“见过九福晋。”

“邵太医不必客气,劳你跑一趟,只是我这两日,精神一直不好。”说着,董时宁装模作样的扶了扶脑袋。

“福晋言重了,这是奴才的本分。”恭维的话说完,邵太医将药箱放下,拿出了脉枕,让董时宁将手腕放上去,随即开始凝神诊脉。

半盏茶的功夫后,邵太医只道:“福晋并无大碍,许是与天气有关,或者吃的油腻了些,总之福晋保持心情舒畅,自然就无事了。”

“欸,只是乌林珠病恹恹的,我哪里高兴的起来。”话说着,董时宁一直观察着邵太医的面部表情。

邵太医闻言,只道:“福晋一片慈母之心,只要小格格按照方子吃药,相信小格格定会快些好起来的。”

“邵太医的医术,我自然是相信的,雅尔檀不就是你治好的吗?来人,看赏。”

董时宁说完,青黛便捧着漆木托盘走过来了。

董时宁出声解释道:“邵太医,这里有五十两银锭,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你自己选一个吧。”

邵太医闻言,面露难色,“这……”

九福晋此举是真心要赏他,还是要存心考验他?

董时宁见邵太医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漆木托盘里的银钱,却又在用理智极力的克制自己。

“邵太医若嫌五十两少,也可两样都收下。”董时宁开口道。

邵太医闻言,连忙作揖道:“奴才不敢,五十两足矣,多谢九福晋。”

话音落下,邵太医便准备擡步上前,去拿漆木托盘里的银钱。

这时,董时宁又开了口,“无论是银锭,还是银票,都一样是钱财,不管选哪个都是好的,可再多的银钱,也得有命花,邵太医,你说对吗?”

邵太医闻言,快要拿到银票的手,悬在了半空中,脸上一僵,随即收回手,装糊涂道:“九福晋这话,奴才可听不明白。”

董时宁喊道:“青柳。”

随后,青柳捧着托盘进来,放在了小榻上,邵太医看清楚了托盘里的东西以后,眼底划过一丝慌乱和惊讶。

而董时宁,正好将邵太医的微表情,收入眼底。

“邵太医,你能进太医院,已然是医术高明了,你来瞧瞧,这些药渣里,都是些什么药,能治什么病的?这幅药,是不是要配着蛋羹服用最好?”董时宁缓缓道。

邵太医脸色如常,“九福晋的话,奴才当真听不懂,不过吃药时,确实注意饮食。”

董时宁见邵太医死不承认,也不绕弯子了,“乌林珠的生母,虽然只是一介格格,但她也是九爷的女儿,是当今皇上的亲皇孙女,若她有了闪失,邵太医以为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吗?连一幼女风寒都医治不好,邵太医又有何脸面,立足太医院,为皇子公主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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