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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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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的时间,就到了地方。

马车外的陈丰隔着马车帘子喊道:“东家,就是这里了。”

董时宁与乌拉那拉氏闻言,先后下了马车,那酒楼的老板,便站在马车前迎着,看面相慈眉善目,只是鬓间的青丝,都已经变成了白发,果然是一个五十岁的老者。

那老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董时宁与乌拉那拉氏正欲擡步进去,却突然蹿出来两个人来,“两位福晋,买我的酒楼吧,我的便宜。”

幸而董时宁与乌拉那拉氏出门,带来两名侍卫,那两名侍卫眼疾手快,护在董时宁与乌拉那拉氏身前,将手中的佩剑举起,同时喝道:“放肆。”

陈丰见状,也是一脸愤怒的指着面前人喊道:“冯约,你好大的胆子,惊了二位福晋,你这条命赔的起吗?”

董时宁眉头一挑,看来这人,陈丰不仅认识,还很熟。

董时宁与乌拉那拉氏,进了酒楼坐着,陈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面前这个叫冯约的男子,便是他之前酒楼的东家,也是云兴楼开张那天,故意找事的徐谓的姐夫。

自冯约听了续弦夫人的耳旁风,将陈丰打发走,叫妻弟徐谓做了掌柜之后,徐谓便买通账房做了假账,将酒楼挣的银子,五成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冯约每隔一个月查一次帐,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叫徐谓与账房当面对质,得知真相之后,很是气愤,却因为续弦夫人一哭二闹,只好口头警告徐谓两句便作罢了,还叫徐谓继续当着掌柜。

徐谓见做假账的法子已然行不通了,索性大摇大摆的从柜台里直接拿银子,每次数额不大,又因着续弦夫人的缘故,冯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徐谓的贪心变大,又想到了法子,便是节约成本,叫后厨的管事进一些便宜菜蔬和肉类,并答应省下来的钱,分管事的三成。

因为原料便宜,做出来的菜肴口感就大打折扣,更有客人吃了上吐下泻,因此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差。

而冯约自己,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直接将徐谓赶了出去,恢复原来的经营模式,可惜,一传十,十传百,酒楼的名声已经毁了,再没有客人上门了。

熬到现在,酒楼眼看就要关门大吉了。

这个时候,冯约知晓了陈丰在打听店铺出售的消息,便拎着厚礼去了云兴楼给陈丰赔罪,想要陈丰为他美言,请他背后的东家,将自己的酒楼买下。

陈丰当然不会原谅冯约,断然拒绝。

冯约见此路行不通,便暗中盯着陈丰的动静,得知今日背后的东家要去看店铺,这才铤而走险冲了上来。

待陈丰将事情的原委说完之后,冯约直接跪在了董时宁与乌拉那拉氏面前,忏悔道:“都怪我自己耳根子软,听了那贱妇的话,将对我忠心耿耿的陈掌柜赶了出去,我现在是后悔莫及啊,我现在是什么都没了,只求二位福晋发发善心,将酒楼买下,给我个活命的钱,就成啊。”

董时宁冷哼一声,质问道:“冯约,你后悔,不过是因为那徐谓根本不懂经营,害得酒楼生意萧条,若是你酒t楼生意蒸蒸日上,你还会觉得自己将陈掌柜赶走,是做错了吗?”

冯约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辩解道:“陈掌柜跟了我十几年,我是不忍心的,只是我没办法,那毕竟是我的小舅子,我……”

董时宁不想再听冯约狡辩,打断了对方的话,“没办法,酒楼开不下去了,知道将不成器的小舅子赶走了,我看你很有决断嘛。”

冯约闻言,朝着一旁的陈丰磕了个头,乞求道:“陈老弟,那酒楼也有你的心血,你就忍心看着它关门大吉吗?”

陈丰看着冯约,一字一句道:“冯约,当初我跟着你时,酒楼生意并不好,我就是看重了你这个人身上的拼劲儿,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可再看看你现在,早就弯了腰,没了骨头。”

冯约闻言,站起身来,自嘲一笑,“京城乃天子脚下繁华之地,能在这里有一栖身之地,才是最重要的。”

随后,冯约扭过头,又作揖道:“二位福晋,在商则言商,二位若要买酒楼,我愿以半卖半送。”

沉默以久的老人开了口,“冯老板,你这么撬生意,不合规矩吧。”

冯约闻言,不以为意道:“规矩,还不都是认定的,在这里,便是二位福晋最大。”

董时宁见状,看向身旁的乌拉那拉氏问道:“四嫂,您怎么看?”

乌拉那拉氏看向面前的冯约,开口问道:“冯约,依你刚才所说,徐谓花钱如流水,应是沾染上了赌/博或者浪迹于青楼,那你的酒楼,可曾欠了外债?”

冯约闻言,眼珠快速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回答道:“没有,当然没有。”

这个小细节,被乌拉那拉氏捕捉到了。

乌拉那拉氏嘴角一勾,言道:“冯约,你可想好了,欺骗本福晋,是什么下场?”

乌拉那拉氏说完,两个侍卫上前,又亮出了锋利的佩剑。

冯约被吓得说了实话,“不是我欠的,是那该/死的徐谓,他去赌/博没了银子,以酒楼掌柜的名义,跟赌坊借了银子,盖的也是酒楼的公章,那赌坊借一次银,便要双倍奉还,加起来已经欠了三千两银子了。”

董时宁这便明白了,俊眉一拧,看着冯约说道:“你想卖酒楼,在京城里并不缺买家,却偏偏找上我们,便是想借我们的身份,震慑赌坊,赌坊再厉害,也不敢问皇子福晋要账,而你,银子到手,怕是当天就要收拾包袱溜之大吉了吧。”

冯约直接跪在了地上,头埋在地上不敢起来,带着哭腔喊道:“二位福晋恕罪,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那天杀的徐谓,就是个无赖,把赌债安了我身上,我实在是没法子了。”

董时宁冷冷道:“没法子,你的酒楼应该还值些银子,直接给了赌坊抵债便是,可你心术不正,既想要推了赌债,又想要钱财,本福晋多看你一眼,都嫌脏了眼睛。”

董时宁说完,乌拉那拉氏吩咐道:“还愣着作甚?把这心术不正之人拖出去。”

乌拉那拉氏一声令下,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直接将冯约整个人架起来,扔了出去。

两个侍卫深觉就这样扔出去,太过便宜冯约了,相视一眼后二人又朝着地上的冯约,狠狠踹了几脚,才算解气。

一个小插曲结束,董时宁与乌拉那拉氏跟着这处酒楼的老板,将整个酒楼转了一圈,而后签字盖章,将酒楼盘下。

回去的路上,马车里,董时宁笑道:“多亏了四嫂,不然我都没有想到,那冯约竟然这般龌龊。”

现在回想起来,董时宁还恨得牙痒痒。

乌拉那拉氏闻言,眸子里满是温柔,“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动过买冯约酒楼的念头,我就算不想到那一层,咱们又岂会被他骗。”

乌拉那拉氏说完,两个人都笑了。

分店的店面有了着落,至于装修,等过完年之后再开始,是最好的了。

毕竟,新年,新的开始嘛。

两天后,董时宁听闻了一个喜讯,连忙叫人套好马车,便直奔着董鄂府去了。

约摸一刻钟后,马车到了董鄂府门前,董时宁下了马车,就像脚下生风似的,直奔着时宜的屋子去了。

时宜突然见到董时宁,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宁儿来了。”

董时宁没有搭话,径直走过去,拿起了时宜放在绣箩里的绣活儿,“之前还嫌我答应富察·巴彦给他出主意,约你见面,现在可好啊,盖头都绣上了。”

说完,董时宁撇了撇嘴,将时宜绣了一半的红盖头,放了回去。

时宜见状,伸出手去拉董时宁的手,缓缓开口解释道:“宁儿,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只是……”

不等时宜说完,眼尖的董时宁,便发现时宜的手上,多了一样东西,随即将时宜的两只腕子擡起来,佯怒道:“瞧瞧,连这子母镯也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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