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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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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鼓噪的心跳声一下一下传来。

书中的男主角质问女主角是不是对他下蛊了,那时兰璎说男主角是想得到女主角的心,得到女主角的喜爱。

喜爱。

春鸣靠在兰璎肩头,低低地喘气,默默咀嚼着这个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词。无论是喜爱人,还是被人喜爱。

四下幽寂,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异常的心跳,从她靠近的那一刻开始,直至如今仍未结束。

这就叫做喜爱么。

他喜爱她么?

春鸣听着她心口鼓动的声音,她的心跳也这般杂乱疯狂,她也在喜爱着他么?

可她有时却总是在乎旁人。若是喜爱他,难道不应时刻只看着他么?就像他只在乎她一人,他绝不会为了什么姓宁的姓苏的姓褚的而抛下她。

“你为何要这样。”

那时她分明瞧见了蛊虫,她应该要怕他的,要讨厌他的。那个烦人的道士不就总是给他下套,接着明里暗里提醒她么?

既然看见了,为何又要来寻他,为何又要来吻他。

她又在玩弄他。

兰璎任他倚在自己身上,脖颈忽地扑来他的吐息,带着温热,羽毛似的扫在脖颈和耳垂,激得她有些痒。

许是方才亲得久了些,他也还在平复气息,声音软乎乎的,听起来有种撒娇的意味。

怎么还委屈上了啊。

莫名其妙的。

兰璎摸着他垂在背后的乌发,方才被风吹乱的发丝都被她捋顺了,此时像绸缎般柔顺,指尖插.进去能丝滑捋到发尾。

“你不喜欢么?”她反问。

春鸣不吭声了。

只搂着她的腰,贴着她温热的颈窝,整个人都浸在她香甜的气息里。

玩弄便玩弄罢。

那时她说没看到,大抵她是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他恨那些人,他是一定要让他们全部死掉的,但她会害怕,会讨厌。

那就不要被她察觉好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就不会有理由害怕他、讨厌他、离开他了。

以后做那些事时,都要小心些才是。

兰璎不知他这一会子功夫都想了什么弯弯绕绕的,动了动身子,擡手想要将他推开。

春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只察觉她想躲,下意识将她抱得更紧,指节死死扣住她的腰肢,几乎要陷进她柔软的腰窝肉里。

兰璎被挤得哼了声,拍拍他的背,轻笑出声:“还傻站着干嘛。”

她轻快的语调将春鸣的神志拉了回来,春鸣颤着眼睫,松开手上的力道。

“哈!”

一不留神,就被兰璎抱着脖颈跳到了背上,她全身重量压下,双腿弯曲缠紧他的腰。

拍拍他肩头。

“走了,回去收拾东西。”

*

两人的行李本来就少,在汾和镇也没买很多东西,加之这几日兰璎已经陆续整理了几回,这会儿要整理的行李并不多。

春鸣在里头收拾衣服,兰璎想知道今夜苏府的事,坐在外间与褚棠枝聊天。

苏老夫人死了,说是突发心疾。苏景逸和苏折霜在后头瞧见,都被吓病了,而苏问柳和苏稷舟领着下人在料理后事。

看戏时兰璎被春鸣带了出去,此时从褚棠枝口中才得知戏台上发生的事。

木偶里的尸体确实是宁曦的,宁曦当年因滑胎逝世,被苏老夫人隐瞒了下去。还寻了一个身形相似的女子,用易容蛊捏了个假宁曦出来,与苏稷舟生了个儿子。

“宁家人在牢里始终没能出来,虽然苏府先前有出手,但都快一个月了,他们还没能出来,阁中也没有阻止我继续查。”

兰璎想了想,“说明苏府其实没想捞出宁家人,只是放出风声,博取个好名声。”

褚棠枝颔首,“我方才去寻了宁老爷,告诉他今夜的事,他已形容枯槁,闻言却喜极而泣,状似癫狂。”

宁家与苏家交往颇深,宁老爷知晓了宁曦的事,却碍于苏府权势,无法让宁曦入土为安。

只能偏听迷信,在井里锁住魂魄,甚至不惜养小鬼报复苏府。先前宁府死的几个下人便是苏府安插在宁府的眼线。

而宁老爷购买十年还魂草,是想在报复苏府以后,给宁曦还魂,让宁曦得以投胎转世。

至于宁府里闹事的纸新娘,显然是有人装神弄鬼,但宁老爷迷信,只觉得是女儿的魂魄回家看望亲人。

至此只剩下一个问题——操纵纸新娘的究竟是何人?

褚棠枝觉得那柳管事最可疑。

兰璎不懂破案,她听了这些,更关心另一件事。

“两三年了,枕边换了个人,苏稷舟当真毫不知晓么?”

兰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亏他的人设还是宠妻狂魔呢。

褚棠枝默了一瞬,“也许侯府里还有许多秘密,但上头不让我再追查下去了,连苏老夫人养小鬼的事也装作不知。”

苏稷舟在边疆立了大功,是皇帝亲封的侯爷,深受看重,不是他们能动摇的。

“阁中只让我专心查女尸失踪案。先前在宁府找到账簿,锁定了一个对接还魂草买卖双方的人,如今我要去东州抓这个人。”

兰璎点点头,“我和春鸣要去东州的桃花岛,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再聚一聚呢。”

两人的话题又转到了东州上。春鸣独自在里头,虽然从前没试过收拾行李,但这几日看兰璎收拾,有样学样,很快就将东西都整理好了。

兰璎带春鸣出了门,打算今晚先离开苏府,去客栈过一夜,白日再赁马车出镇。

两人在夜色中并行远去,褚棠枝收回视线,朝苏府主院走去。

老夫人逝世,府中众人都换上丧服,原本分散各处做活的下人们此时都聚在主院,为老夫人的丧事忙里忙外。

苏稷舟立在厅前,神色憔悴,偶尔握拳咳了几声。

有几个下人正在院子里找着什么东西,褚棠枝躲在暗处,观察半晌,发现他们是在找老夫人时刻带在身上的槐木牌。

槐木牌在褚棠枝身上,当时被她趁乱偷走了。

见苏稷舟和柳管事走进议事厅,褚棠枝想起兰璎说过里边有见暗室,欲要潜入,刚一挪步,身前却伸出一只拦路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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