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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前尘(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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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如此说,魏璟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你又瞒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他面色已经稍微有些不虞,见状,殷照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是我的事啊,是关于祁玄和若娴的,还有啊。”

说着,她拧眉故作气恼地看着他:“什么叫做我又瞒着你做了什么坏事,难道我先前做过什么很坏的事吗?”

“你同燕双信的那些事我都懒得提。”

“......”

见状,殷照心忍不住小声嘀咕:“我们又没做什么。”

魏璟瞬间就恼了:“你还想做什么?”

“不是啊,我刚刚不是在说祁玄和若娴吗,你不要总是提燕双信啊,这样会让我好奇他究竟去了哪里的。”

听到她最后的那句话,魏璟当即便将脸别到了一旁,随后闷声回道:“别好奇。”

他语气僵硬,显然是又在闷闷不乐。

殷照心松开了挽着他的那只手,将身子探到了他身前,仰头打量着他的表情,末了,踮起脚来在他紧绷的面颊上用指尖轻轻地戳了一下:“你果然又吃醋了。”

她眸中带着笑,像是促狭,一度让魏璟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于是他勾唇嗤笑了一声,在她的惊呼声后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殷照心红着脸缩在了他怀里:“你突然间干什么啊......”

见她瞬间像只鹌鹑一般弱小无助的模样,魏璟嘴角一勾,饶有兴致地打趣:“方才不是还牙尖嘴利的吗,怎么如今到了我怀里连说话都没底气了。”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做出一些......唔!”

殷照心口中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转瞬就被他的吻尽数堵在了嘴里,呼吸被他通通掠夺了去,喘.息变得紊乱不堪。

他的手托着她的身体与脖颈,力道压着她去迎合,口中的嫩舌被他轻易勾去,与他的搅.和在一处。

不消片刻,已让殷照心有些招架不住,口中溢出了细碎的哼.吟,下意识去推搡他的胸口。

魏璟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的嘴唇,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她。

“你方才说......我总是做出一些什么?”

刚刚亲吻过,他的呼吸还有些急促与紊乱,嗓音都微微带着哑意,像极了每每情至深处时的低.喘,听得殷照心面红耳赤,不敢去看他。

“没什么。”

闻言,魏璟低笑了一声:“忘了?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

说着,他灼热的呼吸已经落在了殷照心的耳畔,痒痒的,带着些许的湿意,只一下便让殷照心为之一颤,好似被风压过时摇摇欲坠的花枝。

见她不说话,魏璟便细细地啃.咬着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触感直冲上发顶,让殷照心难以忍受,当即便伸手将他推开。

“你,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距离他们上一次才过了多久......

见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魏璟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抱着她一路回了屋。

他这次倒是难得的听话,竟然真的只是抱着她躺在了床榻上,老老实实的什么事都没有做,这倒是让殷照心有些意外。

“你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了?”

闻言,魏璟在黑夜中缓缓睁开了眼,搂着她腰身的手似乎更加用力了些,他将头埋在她的颈肩上,馨香入鼻,他却抑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哑声回道:“做多了你会怕我。”

像梦里的她一样。

听了这话以后,殷照心只觉得眼眶有些发酸,他竟是将她梦中的那些事全都听进去了。

一时之间,她只觉心中五味杂粮。

梦里与梦外的魏璟,本身的性格实际上相差不大,但梦外的他,心中却是多了几分对她的爱惜,他们携手走过了一段日子,感情要比梦中的他们更加深厚,也更加无法撼动。

如今的他们,或许也早已不必再惧怕那个看似可以预知一切的梦。

想到这,殷照心窝在他的怀里,缓缓闭上了眼。

夜色沉沉,但殷照心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只要一闭眼,她总是会想起祁玄倒在血泊中的模样,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可明明距离清心寺的案子已经过去了许久。

她在魏璟的怀里动来动去,没过多久,便听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怎么还不睡?”

“吵醒你了吗。”

“嗯。”

魏璟应了一声,随后手肘杵在枕头上,撑起身子来看着她:“怎么了,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着殷照心一五一十将祁玄与吴若娴的事通通说给了他听。

“差不多就是这样,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这段时日祁玄一直暗中跟着若娴,却在今天迟迟没了身影,按照他的性子,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不出现。”

魏璟听后沉吟片刻,随后懒散回道:“兴许只是厌倦了呢,毕竟如你所说那般,日复一日,吴若娴都没有任何的回应,而祁玄是要当储君的人,哪怕没有吴若娴,这个位子他也依旧会坐上,当了储君,第一件事便是纳妃,没有吴若娴,还会有下一个女子,或许他已经物色好人选了呢?”

殷照心听了这话以后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把若娴当成什么了。”

见她忍不住气恼的模样,魏璟将她重新揽进了怀里:“不过是我个人的猜测罢了,兴许只是今日有事耽搁了,册封的时日就要到了,祁玄最近应当忙得很。”

一句话,又像是一剂定心丸。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过两日再看看。”

说着,她便缩在魏璟的怀里沉沉睡去。

然而一连过了三日,祁玄都没有再出现过,吴若娴的状态也肉眼可见的一日比一日差。

到了眼下这个时候,殷照心才发觉,吴若娴她并非像口中所说的那般,真的不再在意祁玄了,她的在意全都被她隐藏在了心底,却又不受控制地从脸上表露出来。

期间,殷照心有派自己手下的人去王宫和祁玄的府上打听,结果却没有半点风声,这不禁让她心生怀疑。

直到储君册封大典如期举行。

按照惯例,朝中所有的大臣包括王室的人都要参与其中,而受封的储君要在城中经历一圈游行,得到百姓的认可后方能前往王室祠堂受封,受观礼。

在此期间,魏璟作为神机卫的指挥使,与御林军一路在前护送,而殷照心等人则候在祠堂内。

祠堂外便是受封的露天坛,祁玄先是在堂中拜过先祖,点燃高香后转身从屋内走出。

周遭早已围满了人,皆是朝中大臣以及远远看热闹的百姓,乌泱泱的一片,被神机卫与御林军纷纷挡在了露天台的外侧,附近设有重兵把守,晋王与王后高坐主位,殷照心带着年岁尚小的祁佑守在一侧。

直到礼部的人宣告吉时已到,受封礼就此举行,由晋王亲手将象征着储君身份的玉玺交递在了祁玄的手中。

他今日穿的隆重,垂眸时威严尽显,已有王者风气,可那张脸上却满是疲色,有种原本不属于他的老成。

众目睽t睽之下,他转身面向众人,接受朝臣与百姓的跪拜。

变故发生的便是如此突然。

就在众人纷纷起身时,只见原本手握玉玺的祁玄口中倏地喷出了一口黑血,风过,空气仿若一瞬间静止。

他的身子如同被折断羽翼的玄鸟一般,朝着地面重重地栽了下去,发出了一声沉闷的重响。

那一刻,殷照心只觉得自己脑中不断响起嗡鸣声,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撕碎,梦中祁玄倒在血泊中的画面不断跃于眼前,冥冥之中竟与眼前的景象所重合在一处,让她的眼眶开始发红。

她瞧见了许多人纷纷起身上前,隐约间,她好似瞧见了若娴在人群之中慌忙冲上前来,口中不断喊着祁玄的名字,语气凄厉,全然不复平时的冷静。

她看着晕倒的祁玄被人擡了下去,又看见魏璟正在带着神机卫的人疏散人群。

恍惚之际,她脑中倏地响起了慧灵大师当初警告过她的话。

因果既定,哪怕想要人为更改,也会以另一种方式,踏上早已定下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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