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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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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小洛走过去,村长笑呵呵地问她发现了什么。

梵小洛挑眉,“沈慧君,村长认识吗?”

村长笑脸一僵,“她……”

梵小洛点点头,“我们昨晚,遇见她了。”

见村长脸上浮现出恐惧,梵小洛心情愉悦,不紧不慢往嘴里塞了个面包,“她跟我说她叫沈慧君,还说她死得冤枉。村长,你不是说她是让洞神勾魂儿的吗,怎么跟事主说的不一样。”

“我,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村长僵硬了片刻,苦笑着回答。

这是打定了,她肯定不知道内情吗?

梵小洛眼里泛冷,“那沈清河是谁,你知道吗?”

这一句话,粉碎了村长的侥幸心理,他眼神闪烁了两下,叹了口气,点燃旱烟,深吸了一口,“这件事,我也是没办法啊。当时事情已经发生了,清河说他当时喝醉了酒,脑子不清楚,再加上惠君当初穿着裙子,他把那孩子当成了自己过世的媳妇儿,就……清河跟我道歉,求我帮帮他,他就是黄酒喝多了才犯的错,而且他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我也没想到,惠君她爹妈就为了自己的面子,做出那么狠心的事,等我发现,什么都晚了。”

村长满脸都是无奈,好像他这么做都是逼不得已。

梵小洛心里呵呵,毫不客气地指出,“可能不只是沈清河求你,他还给了你钱吧。他给了你吃多少钱,让你能昧着良心,害死一条命?”

村长摇头,眉心的皱纹紧紧挤在一起,义正词严道:“我没有,我要是收了钱,干了那种丧良心的事,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梵小洛心里膈应,淡淡地警告村长:“你还是别发誓了。沈清河之前也发过誓,说他没有强迫沈慧君,沈慧君记住了他的这句话,他的报应,马上就来了。村长,你也小心点。”

村长脸色这才变了,脸皮颤抖了一下:“我请你们来,是解决村里的麻烦的。”

梵小洛:“我知道啊,我这不就是在给你们解决麻烦吗?只有平息了厉鬼的怨气,她以后才不会祸害别的人。”

村长:“……”

不想再理会这个虚伪的村长,梵小洛简单扒了几口饭,就要出门。

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笑问:“对了,沈清河住哪儿来着?”

村长犹豫了一下,报出一个地点。

梵小洛面带讥诮:“沈慧君会感谢你的。”

出了门,张明徽已经等在了外面。

按照昨晚的安排,格桑留在村长家里监督他的举动,梵小洛和张明徽去傻子家。但经过昨晚的事,梵小洛临时改了主意,打算去调查福寿村祠堂。

不过,“在这之前,先去一趟沈清河家。”

梵小洛捏了捏袖口里藏着的东西,跟张明徽说了沈慧君的事。

张明徽听了,怒骂:“这是人干的事吗,不行,必须得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梵小洛道:“不急,他们马上就会有报应了。”

根据村长提供的地址,梵小洛很快找到了沈清河的家。

早上十点多,沈清河正坐在家门口,跟左右邻居唠嗑。

沈清河脸上添了不少皱纹,但人看上去依然是满脸憨厚,看见陌生人,露出腼腆的笑容,“小大师,你们找我,有啥事吗?”

任谁也不敢相信,就是这样一个老实人,做出了那种龌龊恶心的事。

梵小洛不动声色,把藏在袖子里的红盖头递给沈清河,“昨天我们在山上看见了沈慧君,她说她很想你,让我们把这个东西给你。”

听见沈慧君这个名字,沈清河起初是茫然,不记得这是谁了。但是等记起来这是谁后,浑身的血瞬间冻僵。

“沈、沈慧君?”

他想起来,那是十年多,他在山洞里……

顿时,手里的红盖头成了烫手山芋,沈清河下意识想丢掉,但见鬼了一样,那红盖头仿佛有张嘴,牢牢咬住了他手掌心,怎么丢也丢不掉。

“救命,两位大师,救命!”沈清河甩不掉红盖头,向梵小洛两人求救。

梵小洛眨眨眼,睁着眼说瞎话:“救什么呀,大叔你身上好着呢。”

说着转身走了。

在她走后,沈清河脸色刷一下白了,发疯一般狂甩着右手,颤抖地说:“甩不掉,甩不掉啊。”

他这样把周人吓了一跳,“清河啊,你一直甩手干什么啊。”

“清河叔你怎么了?”

沈清河求助地拉着旁边一个年轻人,“愣子,你帮帮我,把这该死的红盖头拿走!快把它拿走,快啊!”

谁知,愣子看了眼沈清河的手,一脸困惑:“清河叔啊,你手上……什么都没有啊?”

这话如晴天霹雳,沈清河呆住了:“什么都没有?你再看看,怎么可能没有,这是一个红盖头啊,红盖头!”

这红盖头还在他手上呢,怎么甩都甩不掉。

但愣子摇摇头,他看不见。

不只是愣子,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盯着沈清河的手摇头,“你手上,没有东西啊。”

沈清河顿时情绪崩溃,恐慌地环顾四周,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跪下,不停磕头:“是沈慧君……惠君啊,是清河叔错了,清河叔给你赔罪。叔给你烧纸好不好,你想要什么叔都给你,你放过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

沈清河发疯地朝周围的空气磕头,把其他人看傻了。

“糟了,不会是山火找上来了吧。”

“惠君是谁,清河为啥给惠君赔礼呢?”

有人想了起来,哆哆嗦嗦道:“沈慧君,那不是十年前那个,擡花轿送上山的碾子他闺女吗!当时说是魂儿落洞里了,但也有人说,她是被人强女干……难道这事真是清河叔干的?”

到这时,大家恍然大悟,一拍手:“慌张成这样,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干的?我就说当初惠君那孩子乖巧得很,怎么可能干出那等事,原来都是清河干的。”

“清河你这个畜生,惠君还是你侄女呢,你,你……畜生不如啊!”

“没想到这清河看着老实,都是装的啊,我是当年惠君那事暴露了,沈清河怎么跳的那么凶,那还是他亲侄女呢,原来啊……啧啧。”

一时间,所有人都对着疯一般的沈清河指指点点,满脸鄙夷。

要是平时沈清河已经捂着脸逃跑了,但现在,他什么都顾不上,因为他手里的红盖头像是着火了一样,越来越烫,越来越烫。

“哎呀,清河身上着火了!”

“是山火,快跑啊!”

从右手手掌心开始,沈清河像一截干柴,迅速被诡异的烈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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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小洛不知道山火又烧了人,她跟张明徽在大山里徘徊,寻找福寿村的祠堂。

福寿村祠堂在村子后山一处山洞里,周围苍翠掩映,若非从沈慧君的记忆里看到过,梵小洛作为一个外地人,绝对找不到入口。

祠堂门口,守着两个手拿猎枪的村民。

就一个祠堂,怎么搞这么神秘?

梵小洛刚走过去,就被两人用猎枪拦住,“站住,这里外人不能进。”

张明徽大声呵斥:“我们是来给你们村解决山火问题的,你拦住我们,村长知道吗?”

守门人不为所动:“这是规矩,不准进去。”

两人油盐不进,手里头还端着猎枪,梵小洛和张明徽对视一眼,离开了。

张明徽兴奋:“他们越是看得紧,越说明里面有什么,福寿村的秘密,肯定就在祠堂里。我们现在怎么办?”

梵小洛道:“去傻子家里看看。”

于是两人折返,去了沈来福家里。

沈来福就是傻子的二叔,山火蔓延,最先烧死的那一家子。

沈家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幸存下来的两个人,由左右邻居接济将废墟清理了出来,搭了两间铁皮房,傻子二婶和傻子就住在铁皮房里。

傻子今天不在家,狭窄的房间里,傻子二婶全身包裹着白色绷带,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

连邻居大婶跟她说有人来看她了,她也一动不动。

邻居大婶脸上满是同情,还有压抑的愁色,“一家子人,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每天还要换药,吃药,那药都是从山外面运输来的,价格都不便宜,还有个傻子要照顾,以后梨子她怎么活哦。”

梵小洛扫视房间,看见房间里放着的药瓶,问:“这药是你们村里的医生开的?”

邻居大婶点头,撇撇嘴说:“村里有卫生诊所,都是些老大夫,看病的本事就那样,活人医不死,死人救不活。”

梵小洛又问村里的西药都是哪里来的。

这个邻居大婶没有多少心眼,老老实实交代了:“都是村长从外面运回来的,他在外面认识人,还有个私人飞机,经常从外面往村里运送东西,我们村里种不了小麦啊大米,吃的用的都是从山外面运回来的。”

这下子轮到梵小洛和张明徽惊讶了,没想到就那个一脸褶子,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村长,家里居然是有私人飞机的。

张明徽羡慕嫉妒,“我家里都没有飞机。”

梵小洛更不用说,家里最贵的交通工具,就是她爷爷现在用的轮椅,然后就只有一个骑了五年的二手小电驴。

梵小洛定了定神,“那你,出去山外看过吗?”

“哪有那样的好运哦,不瞒你说,要不是结了婚,我连门都没怎么出过。”

张明徽道:“大婶,我们来到村子里后,都没见过几个女的,怎么你们村里还搞封建那一套,不让女人出门啊。”

邻居大婶不好意思:“祖辈传下来的规矩就是这样,说女人在十八岁以前,没拜过山神,不好随便出门的,万一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就不好了。只有纯净的灵魂和身体,山神他老人家才会喜欢,进而庇佑村里的药材丰收,让村里人吃喝不愁。”

梵小洛:“拜山神,必须女人来拜吗?”

“嗯,男人负责下地种药材,女人没别的用处,只能照顾好家里,再拜拜山神,让山神高兴。山神喜欢纯洁的女孩,不喜欢男孩的,拜山神只能女孩子来拜,男孩子都不能进祠堂的。”

梵小洛想起,沈慧君的记忆里,她十八岁那年去祠堂,喝了一碗药汤后就睡了过去。

这个拜山神,显然并不是普通的那种祭拜。

那个所谓的“山神”,到底对那些女孩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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