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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过往的恩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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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伟感觉到了大哥一家的冷待,心里不舒服,但他也没办法,他只能依靠大哥大嫂,才能活下去。

于小伟有买彩票的爱好,他一个人在家里做点零工,挣的一部分钱给侄子于小乐,他觉得自己以后就这样了,真的把于小乐当成了亲儿子,对他比于大夫妻两还亲,经常给他零花钱。剩下的钱,他会买几张彩票。可能他命里有偏财,买彩票经常能中奖,五块十块的,不算多,但比起大多数人亏本,一进好多了。

谁也没想到,他买彩票能一下子中了五百万,上了社会新闻。

于大夫妻两知道小叔子有几百万,眼一下子红了,好说歹说,用给于小乐上学,买房和娶媳妇为借口,总算从于小伟手里要走这五百万,五百万交了税还剩四百万,夫妻两拿出一部分供日常开销和给于小乐交学费,剩下的全存进了银行里,靠每年吃利息,都够一家三口一年花销。

夫妻两把这几百万比作生蛋的鸡,看得比眼珠子还紧。直到于小乐长大,要娶媳妇了,夫妻两才肉疼地把这笔钱取出来,在城里买了套房子,之后又买了辆车,一家三口从农村搬到了城里的大房子里。他们本来不想带于小伟的,但怕村里人说,没办法把他也带了出来。

这个房子三室一厅,于小乐住主卧,于大伟夫妻两住其中一间次卧,另一间次卧打算布置成婴儿房,给未来的孙子孙女住。

这样一来,就没于小伟的房间了,最后由刁翠芬拍板,把于小伟安排在了阳台,洗衣机旁边。

于小伟那时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白天夜里咳嗽,同时脾气也变得暴躁易怒。刁翠芬伺候他时忍不住抱怨:“不就是当年给了一颗肾,还真当自己是大爷了。”

于小伟起初还辩解,“是你们当初说,把小乐给我当儿子。”

刁翠芬听了立马就不乐意了,呸一口吐他脸上,大骂:“你长得不美,想得怪美,我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可能送给你这个老光棍?”

于小伟气极,就拍着床,让于大伟一家都滚出去,说这房子是他的。

刁翠芬叉着腰,指着于小伟的脑门:“什么你的钱,那是我跟小乐他爸辛苦半辈子挣的,你连家门都没出过,你挣的狗屁钱!哎吆,我们受你的恩,被你缠上了,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刁翠芬是村里有名的泼妇,骂遍全村无敌手,于小伟当然辩不过她,后来就不辩了,越来越沉默。刁翠芬再惹他,他就拿眼睛怨恨地瞪刁翠芬,狠狠地朝她摔东西。

像是为了报复这家人,于小伟的脾气越来越坏,白天不停地叫喊,呻吟,说身体这不舒服那不舒服。夜里还会故意咳嗽,拿拖鞋拍地板,发出很大动静,还故意屎尿都在床上,熏得一屋子臭烘烘……一家人烦不胜烦,气急了,于大伟就过去扇他两巴掌。

过去于小伟是村里的混混,连于大伟也不敢惹,自从他身体变得虚弱,于大伟能很轻松地压着他打。

很快,到了于小乐结婚的时间。

为了迎接新娘,担心阳台上住个人不好看,于大伟夫妻两就商量着先把于小伟关进客房,等婚礼结束后,就送回村里。同时,他们也商量,要不干脆就让于小伟待在村里,不管了,他们伺候这人够久了,就算是救命的恩情,也该还清了。

这话他们也没瞒着于小伟,说话都没避着他,于小伟阴狠地瞪着他们,像看仇人一样。

当天夜里,于小伟又闹腾了起来,说身体难受,肚子疼,要去医院。

然而,大家都以为他跟以前一样,是装病,没一个人理他。于小伟呻吟了一整夜,拿头咚咚咚地撞墙。

“小乐,小乐,叔疼,救救叔啊。”

“小乐,叔受不了了,把我送医院吧。”

这声音开始还中气十足,到后来嗓音喊哑了,嚎啕大哭。

于小乐听这声音,烦躁得不行,用被子盖住头,管都不想管。

他忙婚礼已经够烦了,老叔还给他添乱,就这还想让他给养老,养个屁。

于小伟疼了两天,后面像死狗一样趴在床上,没人理会。

最后一天,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不叫了,只怨恨地说了一句,“你们这一家子,丧尽良心,迟早要遭报应。”

第二天上午,迎新娘时,于小伟就在脖子上系了条诅咒人的红布条,从楼下跳了下去……

说起往事,刁翠芬还试图给自己的行为辩解:“我们以为他是装病,哪个晓得他是真病嘛,他好好说我们又不是不送他去医院,哪晓得他脾气那么急,说跳楼就跳楼了。这事真跟我们没关系,警察也来了,不是我们让他跳的。”

于小乐听着刁翠芬说的话,瓮声瓮气:“我们也没想这样,老叔他太急了,我本来想等结完婚,再送他去医院的。”

这话说得,连脾气最温和的吕忠志都听不下去,无语地瞪了眼于小乐:“人命关天,等你结完婚,人都死透了,还用得着送,直接拉火葬场得了!”

梵小洛和老吴头也陷入沉默。

于小伟说的没错,这一家子丧尽天良。于小伟虽不是直接死在他们手里,却跟他们脱不了关系,是他们的自私,贪婪,冷漠和无情无义,导致了于小伟的悲剧。

刁翠芬嗫嚅:“那是他的错,我们又没说不给他治嘛……”

吕忠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直到现在,于小乐心里都没有愧疚,他着急地去看毛文文,跟她解释:“老婆,我那几天在忙,真没注意,是老叔太着急了。”

“对,我知道,老叔的死跟你们没关系,只是,你们这一家人,太冷漠了。”毛文文听完故事,擦了擦眼泪,看到于小乐还想推卸责任,只觉得心寒。

先前她以为,婆家一家是不擅长表达,所以才对她这个新嫁进来的媳妇冷漠,没想到这家人是骨子里冷心薄情,连对他们有大恩的老叔都这样,那对她呢?

毛文文不敢想,不过她也不敢跟于小乐这么过下去了,她害怕。

毛文文下意识往后退一步,远离于小乐。

梵小洛看了眼毛文文,眼底闪过一抹意味,看向刁翠芬,“我看你们两脖子上都有一个佛珠,是驱鬼的佛珠?”

于小乐嘴唇嗫嚅,心虚地看了眼毛文文。

刁翠芬模糊道:“就是一个普通的珠子,没什么的。”

梵小洛沉着脸:“你不说真话,那我们可走了。”

“别!”刁翠芬小心翼翼瞥了眼儿媳妇,不得不老实回答:“这不是前阵子小区出事,我们实在害怕,就跟一个认识的高人求了这东西,说是能辟邪。”

见毛文文脸色变得难看,赶紧找补,“小毛啊,我们不是故意不给你,高人手里只有三串,没多的了。你别担心,我们跟高人说了,只要有新的,马上通知我们。”

所以,这一家三口,从没都只把她当外人。

毛文文擦去眼角泪水,苦笑了一声:“算了,是我没福气。”

于小乐感觉到了浓浓的危机感,着急地道:“老婆,我把我的佛珠给你,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们好几年的感情,你别因为一个佛珠,就跟我生分。”

毛文文摇头,“我没生气,连有恩情的老叔都能那样苛待,我不敢奢望你们对我这个外人多好。就这样吧,你们这样的家庭我高攀不起,等事情结束了,咱们离婚。”

这样的家庭,换成哪一个女人,都不敢待。

于小乐还想挽留,刁翠芬却变了副脸色,淬了一口,“想走就走吧,说的好像我儿子离了你,找不到女人似的。”

只要他们有这套市区里的房子,不愁儿子找不到媳妇。

毛文文面色冷淡,远离了于小乐,站在了梵小洛身后,轻声道:“谢谢你。”

她哪能看不出,梵小洛是故意这么说,只为让她看清这个家庭的真面目,早点走出来。

梵小洛勾唇,“不客气。”

她能点醒毛文文,还得是毛文文够理智,要换成恋爱脑,或者性格软弱点的,就算她扯着对方耳朵讲道理,也没用。

顺手解决了一件事,梵小洛开始问另一件事,她严肃地询问刁翠芬:“你们给于小伟办丧事,有没有火葬?”

刁翠芬眼神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点头:“火葬了,肯定火葬了啊。”

梵小洛沉声,又问了一遍:“你们是亲眼看到于小伟尸体被松紧焚化炉?”

刁翠芬:“老天爷,这谁敢看?”

梵小洛似笑非笑:“你们最好是没撒谎,于小伟真的火葬了,不然,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你们。”

刁翠芬仍然嘴硬:“火葬了,我们都拉去火葬场了,你不信我把骨灰给你看!”

梵小洛淡淡道:“不用了。”

接着,梵小洛吩咐吕忠志:“你应该有殡仪馆认识的人吧,问问当时是谁负责烧的尸体。”

通过刁翠芬的态度,能看出她在撒谎,于小伟的尸体,根本没有被烧。

不然,一把骨灰如何变得僵尸。

不过,那么大一个尸体,也不可能说转移,就转移走,肯定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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