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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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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

夜幕渐沉,安厌披星戴月地策马归来,远远的见到原本的营地火光明亮,显然还没撤走。

江宴正提灯站在原先等她的岔路口。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得透明的面庞垂着,还似在宫中一样阴郁,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自从安厌去过雁福宫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江宴在她面前露出这副模样。江宴在她印象中总是容易害羞、自厌、顺从、等待。从不多问她什么,从不叫她多费心思,也不需要她去解释什么。

安厌上下打量远方提灯的江宴,发现他换了身衣服,伤口应当也是包扎过了,只是脸色实在苍白得吓人,站在荒草丛生的路口,远远望去,影影绰绰像只山间专拦路人的伥鬼。

江宴的伤她见过,深可见骨。这么重的伤不可能就这么轻描淡写,明显是江宴不想她担心,尽量装作若无其事,还非得撑着伤来等她。

也许她应该对江宴多点关注?

安厌这样想着,远远的喊:“江宴!”

江宴擡起头,见安厌完好无损地回来,松了一口气。脸上终于又有了鲜活气,不自觉带上笑。可想到安厌已经连续两次不顾自身危险,不顾劝阻独入敌营,又迅速把脸上的笑压了下去。

以前都是齐折叶负责这些劝人的话,劝的是他和安厌两个,但现在齐折叶不在。

那么…他多少…也要让安厌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能再顺着安厌轻拿轻放。

安厌还不知道江宴的打算,翻身下马,“怎么没听我的叫大军拔营?”

“已经在准备了。”江宴掀了掀眼皮。

安厌上下打量他,总感觉他的语气莫名有点违和感,“你身上还有伤,下次别等我了。”

江宴偏过头不看她,拿捏着太监总管阴阳怪气刺人时的语气,“不等回丞相大人,奴才又哪能放心,回去以后太后娘娘都能扒了奴才的皮。”

“你生气了?”

安厌好笑的端着下巴围着他转了一圈,故意语气促狭地揶揄他,“没看出来呀,怎么心眼这么小?”

她没哄过生气的男人,这话完全就是跟着以前在公司实习时的男同事学的。

假如不看安厌那张清高矜贵的脸,活脱脱就像个惹了女朋友生气还要笑嘻嘻的欠揍油腻男。

江宴这回是铁了心的要给她脸色看,凉飕飕地冷笑一声,翘起一边嘴角,“丞相大人莫要折煞奴才了,奴才可不敢和丞相大人生气。”

“江——宴——”安厌拖长了音调,扯了扯他没有伤的那只手的袖子。见他不回答,手便下移,搂住江宴极细极窄、手感极好的劲腰,单手把人抱了起来。

江宴一惊,被这突如其来的腾空弄得伸手搂住安厌的脖子,都忘了自己正在给安厌上脸色,“明道!你——!”

安厌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腿弯,含笑贴着他亲了一口,像只毛茸茸的貍奴般做错了事也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知道无论如何都会得到原谅就蹬鼻子上脸,挨挨蹭蹭凑到他耳边笑,“好江宴,是我的错。下次会和你商量的。”

江宴的耳尖红透了,还在嘴硬,“奴才不过是个低贱的阉人,何德何能,能劳烦丞相大人屈尊降贵问奴才的意思?”

“这样妄自菲薄,本相可得赔罪送江将军回去了。”安厌上扬了生来就过于冷淡的眉眼,掂了掂他,喉间溢出短促的闷笑,“将军伤那么重,头定然还晕着,腿上又有旧伤,想必暂时是走不了,本相自愿代劳。”

——这么被明道抱回军营?让那些营中的将士看见?

江宴一想到就羞恼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忍声道,“不劳烦丞相费力,奴才自己会走,丞相还是自行骑马回去吧。”

安厌轻笑,转头朝身后的战马吹了个口哨。

“咻——”

那原本属于贺连雄的战马听到这哨声,知道是安厌放自己离开,露出了人性化的如释重负。仿佛终于要从恶魔手中逃脱,唯恐安厌又把它抓回去,立刻调转马头,向吴国大军所驻扎的铁木堡撒开蹄子哒咚哒跑了回去。

“瞧,那是吴国的马,欺软怕硬没点感情的畜牲,留着也没什么作用。”安厌得意的扬了扬下巴,“还是本相送将军回去吧。”

安厌是有点本子总攻的属性在身上的,光比力气和压制人的技巧,压着谁都不成问题。更别提江宴身上还有伤,完全反抗不了她。导致江宴气极挣扎,又拿她无可奈何,差点没被她气哭。

见实在反抗不了,回营地的时候,江宴只能装作这很正常,没伤的那只手提着灯,另一只手搂着安厌防止摔下去,除了耳尖红红外,表情坚定得要入/党,仿佛和安厌不熟,没有半点私情。

对此,安厌的虎豹骑毫无反应,江氏精骑见到了他们,脸上却都是笑意。

一个江宴的族叔感叹,“少主和丞相大人的关系可真好啊。”

“年轻人就是这样,我们年轻的时候也这样打打闹闹的闹着玩。”

另一个族人也点了点头,很欣慰地追忆,“少主肯定是和丞相大人玩闹的时候输了,以前就是这样的。少主和丞相大人擡着齐尚书到处晃,三个人形影不离的。齐尚书那时候只比少主大一岁多,玩闹时瞧着也没平常那么古板,又羞又恼,急得直哭呢。”

“好稀奇啊,以前都是比较腼腆的齐尚书被少主和丞相大人逗的。”

“这不是齐尚书还在长安吗?别看了,我们还是赶紧继续准备拔营吧,少主又不像齐尚书那么脸皮薄,指不定轮到他还高兴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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