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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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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主儿,如今不是气这个的时候啊!”秀珠急切的道。

“吴公公带走那些人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他多看了两眼小桃!”

“小桃是咱们院子里侍弄花草的那个粗使丫鬟,外头买来的,力气大,又肯吃苦。”

高氏皱眉:“不是找小太监么?!他带这些宫女丫鬟做什么?看小桃?”

高氏呢喃:“小桃?”

“秀珠!小桃瞧着背影,像不像个偏瘦的小太监?!”

秀珠愣了。

她磕磕绊绊:“主…主儿…要找的小…小太监…是不是…是不是瘦瘦的…”

高氏手里的杯子终于碎了。

可人已经被带走,她已经无计可施。

“不会的。”

“不会的。主儿。”

“小桃是外头府里特意送进来的,因为有一把子力气,所以给主儿用来使唤,也是为主儿着想!”

“她的家人还捏在老爷手里呢!不会陷害主儿的!”秀珠道。

高氏心神不宁,秀珠的话让她得了点安慰,但并不多。

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她的心头。

她心中甚至生出了一个念头:同样是被冤枉陷害,爷定然不会像护着温晚这样护着她。

甚至,爷可能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冤枉的。

这么想着,她的眼泪终究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秀珠赶紧拿帕子给她擦拭,也跟着红了眼眶。

眼下,却只能等。

正院。

绿竹脸色十分不好看,“福晋…”

“吴书来抓了后院所有的宫女丫鬟。”

“是几乎同时抓的,好大的阵仗!”

整个后院都透着压抑的哭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宝亲王府去的不是一个格格!而是——

“不是没动咱们这里的?”

“你恼什么呢?”

福晋似乎心情还不错,手里把玩着一直缠枝桃子的杯子。

“他这样的阵仗,也是好事,说明,有眉目了。”

“咱们且等着罢。”

“我也十分好奇,到底是哪个,竟有如此心思。”

“到底是我看走了眼。也是长见识了。”福晋笑了笑。

绿竹一腔怒火,就这么散了,她叹了口气:“是奴婢不稳重了。”

福晋看了看她,笑道:“我如何不知道你的心思。”

“可你也看到了,爷的态度。”

“这才是个开始呢。”

“这样忙的时候,爷还硬生生连夜回来,在蔚兰苑宿了一晚,是为了告诉所有人,无论发生了什么,蔚兰苑在爷心里的地位,丝毫不变。”

“等事情查清,我想,爷会让所有人都明白,温晚,动不得。”福晋笑得端庄又疏离。

绿竹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书来的动作很快,午膳时分还不到呢,就果真揪出了那个宫女。

正是那个小桃。

“玉锦阁,虽是买进来做粗使的,但是能进里头伺候的。”吴书笑了笑。

他的命保住了,地位也保住了。

高侧福晋,啧啧,这才几日,怎么就急了呢?

小桃的口供,很快就拿到了,吴书来亲自送去了福晋那里,当然也没忘了讨个好,打发人去蔚兰苑说了一声。

福晋看了看口供,十分惊讶。

高氏急了不假,可她更想要个孩子傍身,而不是这么快就算计温晚。

这种程度的算计,目前对高氏好处并不大,毕竟爷的态度在那里。

“吴公公,这口供我看过了,你且拿回去罢。”

“还是要爷定夺才是。”

吴书来恭敬的接过:“奴才遵命。”

“虽说有了口供,可吴公公也看到了,这事儿的弯弯绕,背后之人心思缜密…”

福晋还没说完,就有小太监跑进来通报,“福晋,爷回来了。”

又回来了?

福晋都要麻木了。

弘历似乎进府就听说了吴书来弄出了眉目,便直奔福晋这里来了。

行了礼后,福晋也没提让他先更衣这话,只静静的坐在下首处,等他看完口供。

然后吴书来又详细说了一遍关于这个小桃。

“高氏。”弘历冷冰冰的说出这两个字。

福晋垂眼,捧了七年的人,也能在一夕之间如此冰冷嫌弃。

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福晋怎么看?”弘历看向了福晋。

“回爷。”

“臣妾觉得,这小桃招认得有些干脆,这口供又条理清楚,像是心中已经想过数遍似的。”

“高妹妹,入府多年,臣妾也看了多年,臣妾以为,她心中纵有醋意,也不至于行这样歹毒的事儿。”

弘历冷笑:“福晋的意思是。高氏,也是被冤枉的?”

“幕后之人算计至此,再算计一个最有可能算计蔚兰苑的人做替罪羊,也不是没有可能。”

福晋起身,屈膝一礼:“臣妾并非是出于私情为高妹妹说话,只是那样心机深沉的人,若是没被真的揪出来,那后宅将无宁日。”

“福晋起来吧。”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弘历语气缓和了一点。

“吴书来,继续查。”

“奴才遵命!”心里叫苦不叠的吴书来赶紧退出去了。

不过他可不怨福晋这番话。

福晋说的是有道理的,若是高侧福晋真的是被诬陷的替罪羊,幕后真凶逃过了这次,以后后院可真是,腥风血雨了。

后院不宁,爷何以安心国事?!

吴书来退出去后,弘历喝了口茶,“你去问问高氏罢。”

“不管是何缘故,你终是救了她一回。”

“她也该知道。”

“日后当谨守本分,敬重于你。”

福晋握紧掌心的帕子,屈膝:“是!”

“永璜如何了?”

“臣妾晨起让人去看过了,伤心难过,但精气神还好,臣妾让人劝着用了点吃的,也让大夫一直留着。”

“嗯,你考虑的十分周到。”

“他虽自己住一个院子,但毕竟是他额娘时时照料,如今,还是要给他找个额娘照顾才是。”

“福晋觉得,哪个更合适?”

福晋第一反应就是,他要把大阿哥给温晚当儿子。

谁不想要个已经丧母,孤苦无依的儿子记在名下呢?

将来在礼法上,就是他的额娘。

但温晚才十四岁!大阿哥已经九岁了!

如何养?

纵知道弘历可能想听,但她说不出口。

便道:“臣妾以为,按照位分,当给乌拉那拉氏。”

“她最近也曾照顾富察格格,同大阿哥也算熟悉了。”

“乌拉那拉氏,性子有些拗,永璜本就寡言,再跟了她,以后怕是更沉默了。”

这就是不愿意。

福晋只好道:“高侧福晋,若是此事清白,她也可以抚养大阿哥。”

“富察格格,只是个格格,永璜虽然是长子,但远比不得咱们的永琏,若给他找个侧福晋,母家又得用的,未免让他生了不该生的心思,不利于他。”

这是只能找个格格抚养的意思了。

福晋认命似的道:“温晚妹妹这次受了委屈,若是——”

“她?”

“不可。”弘历毫不犹豫,看起来并不是故作态度。

且看神情,对此提议,有些反感。

福晋恍然。

他不会让她养别人的孩子。

因为他只想同她养属于他们的孩子。

福晋五味杂陈,有些不想说话了。

弘历倒是主动继续道:“苏氏。”

“如何?”

“苏格格刚生了三阿哥,心怀母慈,若是苏格格自己愿意,倒也是好的。”福晋这话多少有些摆烂。

“倒也不急,过两个月再提罢。”

“这两个月,就劳福晋看顾他一二了。”

“这是臣妾的本分,爷折煞臣妾了。”福晋又起身福了福。

“我去看看永璜。”

“爷慢走。”

弘历离开后,福晋久久没有坐下。

绿竹捧着茶,从温热到冰凉,也不敢去劝什么。

弘历果真去看了永璜,且同他用了个午膳,永璜是又伤心又欣喜。

用过午膳,弘历喝着茶同他说话。

“你额娘一事,可有人同你说什么?”

永璜回道:“福晋身边的绿竹嬷嬷来同儿子说了。”

弘历点头,既然是福晋让人来说的,那想必就不会有什么胡说八道的混账话了。

瞧着永璜的神色,也不像是有什么心怀怨恨的样子。

“嬷嬷说,额娘是怀着妹妹胎像本就不好,妹妹又弱,她不好了,连带着额娘身子受不住,便——”

说着,他眼眶又红了。

他没有额娘了。

额娘一直说他是她的依仗,有他在,她的日子就永远不会差。

他那么努力,哪怕各种都比不上二弟,但他依旧很努力。

想阿玛能多看他一眼,想额娘能因此过的更好。

额娘没挣上侧福晋,是很不开心的,他听到大夫说,额娘是郁结于心,身子熬不住了,才会血崩而亡的。

所以,是不是因为他不够好,额娘才离开的。

到底是自己的长子,弘历很心疼,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还有阿玛,福晋也是你的额娘。”

“这些日子,福晋会照料你。”

永璜点头:“福晋对儿子极好。”

弘历没有提以后会给他再找个额娘,只又安慰了几句,给了许多东西,便用力捏了下他的肩膀,然后就离开了。

永璜一路送出去,看着弘历的背影消失,心中悲痛,可又无奈。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同二弟不一样。

二弟可以每天见阿玛,可以由阿玛指导功课,甚至可以见皇祖父。

他羡慕,嫉妒,想争,但又不敢争。

只能这么煎熬着。

现在三弟出生了,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弟弟妹妹。

那时候,阿玛能想起他来的日子,就更少了吧?

永璜默默的站着,显得那么不知所措。

弘历出了永璜那里,李玉以为他会去蔚兰苑。

不曾想,却是去了苏氏那里。

看了三阿哥,又同苏氏说了会话。

然后就回了前院。

李玉很是意外,弘历最近只要回来就在蔚兰苑留宿,他极爱用的笔墨纸砚都带过去了。

这会儿前院自然不会无东西可用,只是终不是他最爱用的。

难不成要去取回来?

李玉不敢轻举妄动。

弘历回了前院,径自坐在炕上,有些索然无味。

“让吴书来查清后,来这里回话。”

“是。”

李玉吩咐了人,又捧了茶进来。

见弘历喝了茶,他才小心翼翼的问:“爷,折子可要拿进来?”

“不急。”

“那奴才先给爷更衣?爷歇歇?”

“不必了。”

“去蔚兰苑再换不迟。”

李玉躬身应了,方恍然大悟。

爷只是在这里等一个真相,然后处置了,再去蔚兰苑给格格一个交代。

爷这举动,莫不是觉得自己亏欠了格格?!

这是什么离谱的心思?!

可怜的李玉,不会知道,什么叫做爱常觉亏欠…

好在吴书来是给力的,没让弘历等太久,就小跑回来了。

李玉多有眼力劲儿,掏出干净的帕子给吴书来,让他在进去见弘历时,就擦干了脑门的汗。

“爷。”

“奴才又审了那个小桃同住的人。”

“她说曾发现,小桃去园子摘花时见过陈格格身边的丫头。”

“陈格格每次去给高侧福晋请安,也会带同一个。

“奴才斗胆生了个猜想,陈格格的阿玛是在高大人手下当差的…两家颇有来往。”

“那小桃,是外头买进来的——”

弘历冷笑:“你是说,陈呈坑了高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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