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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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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了?”季辞走到她身旁坐下,“我以为你已经消气了。”

她不是下马车时都喊他了么?

姜秋叶也不知为何,今日听了钱姨娘那番话一阵反胃恶心,她明明对他是否纳妾一事并不反感才对。

况且,按她的大计划来看,按照常理上讲,她若是很快怀了孕,那自己房中定然还是得有个人伺候季辞才是。反正她想要的,只是得到季辞永久的庇护而已。

槿红?

不行!绝对不行!

想想就恶心,任何人都不行。

她还是控制不住阴阳怪气道:“王爷此次一个人去趟淮西后,说不定就带回来一个绝色佳人,充到自己后院儿,可喜可贺啊。”

季辞蹙眉,为何小气包脑子里总是装着他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

他不想解释,只是摇摇头道:“时辰不早了t,要在天黑前到达驿舍,现在就得出发,夫人还要跟我置气?”

“啊!”姜秋叶立刻转身,“你现在就要走?”

季辞点点头,看着她惊恐不已,眼睛逐渐变红,最后只能收回视线,也不再多说。

姜秋叶一脸丧气,道:“好啊,你厌恶我,不想我跟着,那我便不烦你了。虽说咱们成亲后一起过夜的次数,一只手便能数得过来。就连次日朝见,也是我一个人独自入宫,战战兢兢,惶恐不安。可我又能如何呢?”

“王爷心怀天下,心中没有儿女情长,唉,我也能理解了。我唯一能做的,便只剩下支持王爷。我真是可怜!”

金豆子止不住地掉落着,季辞听闻此番话后更是内疚不已。

他不知如何安慰,只是上前将她的泪水擦尽,“我没有讨厌你,之前说好了,你嫁给我便要乖,要听话,你忘了?”

“我还不够听话吗?”姜秋叶闷着声反驳。

季辞闭上了嘴,不知该说何,只能继续帮她把泪水擦尽,看着柔柔弱弱的小气包,梨花带雨,有些让人心猿意马。

她的泪水似乎......不应该流在这里......

他看着姜秋叶渐渐停止了哭泣,又打了两个哭嗝。他有些尴尬地转移话题,扫视了一圈她的闺房。

“你曾经便一直住这里吗?”

竟然全部都是粉色,粉色床褥与绛帐就算了,连桌椅都涂上了粉色的桃花,墙壁上挂着的也是粉色为主的画。

姜秋叶嘟着嘴点点头,又摇摇头,“待嫁夫君这些时日,是住在这里。可我以前却不是。”

季辞不解地看着她。

“我以前啊,可是住在下人们都不愿住的柴房里,冬日冷得被褥都能结冰,夏日热得又像蒸笼,闷出一身汗。若不是有赐婚下来,我怎能住得上这么好的屋子。”

季辞听闻后一阵心疼,没想到明明她是邱家嫡长女,却给她如此连下人都不如的待遇。他僵硬地伸手将她搂到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表示安慰。

至于说话,他并不知如何安慰他人。

过了晌午,季辞坐着马车先将姜秋叶送回了王府,确认了留下保护她的暗卫。

他转头看着她不舍的桃花眼,花神降世,水光粼粼,眉眼笑意缱绻,若有若无,却十分勉强。

压下心中的悸动,他揉了揉她的头顶,直接翻身上马,带着天去和一队护卫,驾马绝尘而去,卷起地上的积雪,飞溅空中。

……

季辞一行人终于赶在天黑前将将到达驿舍,此时又下起了暴雪,风吹得穿透数层衣裳,寒冷刺骨。

驿臣早就知晓了祁郡王到来的消息,提前便备了美酒美食招待。然而季辞并未多吃几口菜,仅仅喝了几口酒便离开回了房间。

热水早已备好,他闭着眼睛躺在浴桶中,却总想到临走前,那小气包委屈的眼神。这么好看的眼睛,不应因此而委屈才是。

当时见她那眼神,他差点儿忍不住就要带着她一起走,硬是把这欲念给压制住。

她来月事这几日,整日喊着疼,连走路都颤颤巍巍,也不知他走后,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他擡起手,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正是姜秋叶曾经送他的那一枚。他一直没有戴过,直到此次临行前,心中总觉得失落孤独万分,便悄悄将扳指翻了出来,离开王府后才戴上。

想着想着,他又想到同床共枕那日,不由心生春意。

将扳指凑到鼻尖前闻了闻,却没闻到她平日身上那股气息,忽觉失落不已。

当他沐浴完后,水早已没了最初的热度,他忍着羞耻之心将寝衣穿好。

这时听到房间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以及一股浓香,他眉头一皱,大步回房,只见是一个赤身美人躺在他的床榻之上,芊芊细手撑起额头,眼波暗送春光,朱唇饱满,身态丰盈而纤瘦,韵味风情十足。

季辞见状后心中不生春意,反怒,直接从旁拔剑,竟直接劈向美人脚边的床柱,床柱断裂,整个木床直接塌了下来。

“啊——”

美人重重滚落在地,惊慌失措大叫一声,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直接裹着薄毯便逃了出去。

天去在外听到动静立刻闯了进来,见到那几近赤身的美人匆忙出逃的模样,一时间愣在原地。

季辞将手中宝剑掷于地上,厉声大喝道:“谁准人进我房间的?”

天去立刻下跪认错,“王爷恕罪,属下看管不利,竟然让人塞了女人进来,定是那驿臣以为此法能讨好王爷。属下甘愿领罚!”

“我看这驿臣不用做了!等结束回了盛京,你自己去领二十军棍!”

“是!王爷!”

天去额头冒出冷汗,此次确实是他失职,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送了人进来,还好是女人,若是刺客......

他实在不敢想象。

季辞换上衣服,让人换了一间屋子,确认里面没有任何味道后才入内睡觉。他没有理会驿臣跪在外面的求饶,只让人将他拖走打发了。

因为此事,他竟然一整晚未能入睡。

罪不至死,他实在愤怒。

可想了想,还是觉得这驿臣实在该死!竟然想毁坏他清白!若是让那小气包知晓了,不得哭死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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