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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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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地叹了一口气,“听管家说,王爷下令,让你近日都不必去主院伺候了。姑娘,是发生何事了吗?”

明月不知两人究竟发生了何事,明明白日里她看到邱姑娘还抱着祁郡王的手。

姜秋叶没有接话,不加掩饰的失落,只是接过贱贱,轻轻抚摸着它的头,又接过披风,“我知道了。

明月又忽然想起什么,仍然站在门口,道:“对了,簌簌姑娘近日差清灵送来了一个锦盒,放在姑娘寝室的桌上了。”

姜秋叶转头一看,这才发桌上多了一个盒子,忽然有些沉默。

“怎么了,姑娘?”明月试探问道。

“以后除了你和槿红,莫要让人随意入我的屋子。”

明月一哽,“是,奴婢下次一定注意。”

“时辰不早,你快睡吧。”

“是。”明月向她行礼后便退下。

姜秋叶关上门走到桌前,将锦盒打开,只见是一根金簪。

她嘴角讽刺一笑,这莫不是簌簌为了情报,用根破簪子来打发她。

将簪子和锦盒随意往墙边的花盆中一扔,便上床就了寝。

接下来的几日,季辞真的不让姜秋叶再进入到主院之中,甚至连她做的药膳都被一一退了回来。

这次难道真的赌失败了?

可是没几天后,又派了管家将那本没读完的《礼记》送了过来,吩咐她好好待在梧桐院读书。

而之前带去书房的那一本《压玉记事》不知被季辞藏到了哪里,她再也没有见过。

一直到月底结束,皇帝终于解了季辞的禁足。

自此后,他便开始恢复了早朝。

姜秋叶等待王府门口,特意穿得单薄,这么冷的天,甚至连个手炉不抱。

看着不远处掌灯的小厮引着季辞准备出府。

她见到后立刻上前出声喊他:“王爷。”

可季辞却没有给她一个眼神,装聋作哑地踏出王府门槛。

眼见着人就要离去,压抑住刺骨入脑的寒冷,她立刻快速道:“王爷,那本《礼记》,我有不懂之处。”

季辞听闻后果然停住了脚步,却没转身,姜秋叶暗戳戳地观察着他。

少顷,季辞终于开口道:“不懂的地方,可以问符叔,符叔博览群书,闲暇时间也更多。”

“王爷,我错了。”姜秋叶飞快上前,在马车前拉住季辞的衣袖。

见季辞依旧没有理会自己,她终于眼泪掉了出来。

“我真的错了,王爷,你别不理我。”

季辞没有将她的手拂开,任由她拉着,看着灯笼下的姜秋叶,眼睛红肿,满脸泪痕。

“淑女当自重,心怀温玉,尊己者,人才可尊。你可明白?”

“我明白,我错了,简兮哥哥,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她哽咽着,只知道认错。可实际她心中并不明白季辞口中的淑女。

她若是这般淑女,怎还能活到如今。

可这些,她并不会让季辞知晓。

季辞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微微颔首后,便直接上了马车,黎明下离去。

姜秋叶站在门口,看着消失不见的影子,手死死抠住门柱。

到底该怎么办?

……

天彻底亮后,姜秋叶带着新做的玫瑰酥再一次来到温岚院看望簌簌。

听闻陈正乃一代清廉贤臣,却没想到她的女儿平日里竟如此有钱。

簌簌见姜秋叶来,立刻亲密地上前拉过她,“妹妹快坐,快尝尝我这让人从云州送来的茶叶。”

姜秋叶轻轻一品,清香四溢,“真不愧是好茶,簌簌姐姐用这么名贵的茶招待我,真是折煞了。”

簌簌轻笑道:“其实我有的好东西可不止这茶,还有许多。可是我入王府后,却感到祁郡王爷生活十分简朴,便不敢将这些好东西拿出来。”

姜秋叶擡眼看了窗外,等将手中的茶饮完后,才道:“簌簌姐姐,不瞒你说。王爷这生活简朴,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你也知道前些日子王爷受了杖刑,又贬了郡王,自然任何事情都不可高调。可现实中,谁不喜欢纸醉金迷?”

“......是吗?”

“姐姐可知道,上次王爷看到姐姐那身浮光锦做的衣裳,都停下来悄悄看了好几眼。却没想到姐姐如今穿着越发简朴。王爷私下里都说过,姐姐穿上那衣服,极其好看。”

簌簌羞红了耳垂,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真的吗?可是那日遇到王爷时,我并未感觉到他看我啊。”

姜秋叶捂着嘴扑哧一笑,“簌簌姐姐啊,王爷毕竟是王爷,很多事情都不可能放女人。”

“原来如此,难怪我表现得朴素之后,王爷竟然将我送的字画都退回来了。”簌簌有些心焦,“还好妹妹提醒了我。”

她将姜秋叶送的玫瑰酥挪到一旁,从柜中拿出一盒点心递给姜秋叶道:“这是我让清灵从喜福斋特意排了两个时辰,才买到的金铃糕,这次都送给妹妹,聊表心意。”

姜秋叶做出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开心地收下,“呀,竟然是喜福斋的糕点,真是谢谢簌簌姐姐了。”

说着,她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一口口吃了起来。

簌簌在一旁见状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中很是不屑。

听闻安国公嫡女不受宠,没见过甚好东西,如今看来t,果然是个土包子。

正将糕点都吃完,清灵走了进来朝着她们行礼道:“姑娘,唐太傅来了,特意来拜见姑娘。”

“哟。”簌簌听闻后一脸不好意思地看向姜秋叶,赶人意味明显。

姜秋叶似乎才突然反应过来,“啊,既然簌簌姐姐有客人,那我便先回去了。”

“嗯,妹妹慢走。”

姜秋叶刚踏出房门,便见到直直而来的唐太傅,唐太傅见到姜秋叶竟然在温岚院,微微一愣,两人互相行礼后各自离去。

姜秋叶转头看着关上的房门,给了槿红一个眼神,见她微微点头后,姜秋叶直接回了自己的梧桐院。

直至暮色四合时分,槿红才悄悄从温岚院回来。

姜秋叶正用完晚膳,轻轻下箸,擦过嘴后,才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槿红低声回道:“便是关于与祁郡王的婚事,唐太傅那边似乎去与祁郡王说亲,却没得到答复。今日来找簌簌便是让她安心,好好待在王府中,婚嫁之事自有他来盘算。”

“这唐老头对陈正之女可真够上心的。”

姜秋叶起身走到床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心中越发不安。

“听闻这唐太傅与陈正平日里交好,簌簌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听他们的话,原本唐太傅对祁郡王与簌簌之事并不抱希望。可近日见到姑娘你频繁出入主院和书房,以为祁郡王突然开了窍,便打上了主意。他们认为祁郡王必定不会娶一个寡妇,便将想将簌簌推上郡王妃的位置。”

“真是可笑。”姜秋叶忍不住捏了捏眉间,“也真是碍事。”

一辈子都不会有女人?

这种话也就说说罢了,男人的屁话,她怎会相信。

不过今日早上,至少季辞还愿意与她说句话,说明还有希望。

或许她还没有赌输,只是赌注下得还不够大。

原本想让季辞一点点越来越讨厌簌簌,可这唐老头非要进来搅浑水,那她也不得不开始下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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