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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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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砚洲心里愤愤,却不好再说什么,问大夫道:“先生,我妹妹这伤怎么样?”

大夫显然也有些棘手,斟酌一下问:“不知小姐被何剑所伤?”

“泰阿。”

大夫:“……”

阮砚洲:“……”

“这就难怪了。”大夫试着额角的汗,紧张得要命,阮府大夫近日不在,他只是街上普通大夫,不想听到了这种事,谁不知道陛下将泰阿赏给了裴衡将军,“泰阿剑气凛然,虽只是剑锋一道伤口,实则周围暗伤无数,虽未伤到要害,但也极为难好,小姐还请细细将养着,平日少吃些油腻食物,注意饮食。”

阮卿颔首,正要说什么,望月匆匆走进来,长身而拜,“小姐,老爷来了。”

兄妹两对视一眼,阮砚洲堆起笑,轻轻热热t地拉起大夫,“辛苦了啊先生,走走走,我去送你。”

“不不不,不劳烦公子。”大夫忙不叠爬起来,巴不得立刻就走,哪敢让阮砚洲送,但阮砚洲这个人就是不要脸,喜欢强人所难,越是不要越是要,拉着他便强硬地往外走。

阮卿无言,问:“父亲在哪?”

“正屋。”

……

阮卿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穿过回廊步履匆匆走到正院,推开屋子,一个有些苍老的男人坐在八仙椅上,不茍言笑的脸上显着几分冷硬。

“父亲。”阮卿作了个揖。

阮鸿铭无声睁开眼,耷拉的眼皮撑开一道道皱褶,“你倒是还知道我是你父亲。”

阮卿垂着眼,未曾多言,手上保持着作揖的动作,适才的伤竟是连手上都未抖几下。

“起来吧。”阮鸿铭穿着宽大的袍子,“受伤了?”他的眼睛落在阮卿的左手臂上。

阮卿不动声色地将左臂隐了隐,“练武的时候划了一下,不碍事。”

“可我怎么听说,是被泰阿伤的?”

“什么都瞒不过父亲。”

阮鸿铭冷哼一声,“你去裴府常住我没拦着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有分寸,你与裴衡之事我也不参与,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他虽是一个严厉的父亲,但儿女都长大了,况且这几个孩子一个比一个主意大,记事之后除了讲学,自己几乎不曾参与他们的选择,因着也少为干涉。

“你传播京中流言的时候,可曾想到今日?”

阮卿传播流言用的是阮卿的人际网,阮砚洲自然心知肚明,况且若无他的默许,他的那几个门生也没这么大胆子。

“想到了。”阮卿道。

阮砚洲瞥了她一眼,“罢了,你可知我为何让你与宋景舟成亲?”

“知道。”阮卿跪着腰板挺直吗,淡淡道,“一个幌子罢了,武安伯和宋家相互制衡,权衡之术,成亲不过是一个幌子。”

阮砚洲未执一词,“所以你拖了裴家下水?”

“是,武安伯为人中庸,畏妻,武安伯夫人娘家势力不俗,两个都是瞻前顾后的性子,若单单一个宋景舟,只怕他们会将阮家放在对立面,不妨拉裴将军下水,让他们能够有选择的在这场局面中做个自以为的执棋者。”

良久,阮砚洲闷笑出声,走到阮卿身边拍拍她的肩膀,“不愧是我女儿,你娘在天上看到你定然也是欣慰的。”他道,“夜深了,回去歇着吧,好好与那宋景舟相处,宋家。”说着他冷哼一声,“不知道他幕后还有一个怎样的大鱼。”

阮卿神色莫变,“是。”

后面的大鱼吗,她眯了眯眼,她有一种只觉,宋家最后给她的惊喜,应该比他们每个人想到的都还要大。

待阮砚洲离开,阮卿才踉跄地站起身,右肩抵在门框上,虚虚捂着左手臂轻嘶。

真他奶奶的痛,有朝一日一定要把那该死的泰阿撇了。

“小姐!”望月刚一跑进来,就见阮卿这般模样,急忙跑到她身边扶起她,“我去叫人来托轿子。”

“停停停。”阮卿好笑,“我又不是腿伤了,跪久了有些麻而已。”她道,“怎么突然来了,有什么事?”

“东厂那边听说您回来了,不知发生什么事,穆公公亲自来了。”

穆公公即穆道临,东厂厂长,阮卿最隐蔽的暗线之一。

阮卿嘴角微弯,看来那御前的张大公公,骨头比她想的要软不少。

“走,去芳华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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