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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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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本是料定了可以将晋王引到边上一击毙命,结果几经交手晋王依旧毫发无伤,他们的人反而越来越少。上头的命令得执行,但是也不能都去送死吧?眼瞅着自己人已经被杀光了,他们只能攥紧手中唯一的底牌。晋王貌似很看重这个商止,只要将他捏在手里,不怕没机会逃出生天。

几个人以商止作为威胁,暂且避开了谭镇这个杀神。

谭镇从未将这些小喽啰放在眼里,但没想到的是,晋王不通刀剑,可拿着弓箭射人的时候却毫不拖泥带水。谭镇见过不少贵人,他们生活过于优渥安稳,以至心慈手软不能见血,但晋王显然并非如此,杀人时冷漠得叫人意外。

更意外的是商止。

那样一个只知道读圣贤书、反应迟缓还受了伤的书呆子,愣是在两个杀手身边拖了两日,最后趁他们不备反手将其解决。等到谭镇跟裴元珩追上的时候,章言也不知打哪儿采了几株药材正在给商止止血,商止是受了伤不假,但是那两个人更惨,直接一命呜呼了,倒下的时候血流尽了,刀柄还插在胸前。

谭镇诧异地望着商止,晋王身边的人都是什么狠角色?看着一个比一个弱不禁风,但是下手却一个比一个狠。谭镇腹诽归腹诽,却还是认命地走到两个杀手跟前搜查一番,除了一包铜钱,必无所获。

裴元珩眼下只关心商止的情况。

眼瞅着晋王关心则乱,生怕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了,谭镇才不紧不慢地蹲下身替商止把了脉:“放心,死不了。”

裴元珩扶着商止,狐疑地看向谭镇:“你会医术?”

“从前行军在外,跟军医学了一点皮毛,简单的病症都能看。”谭镇说完,捡着章老爷子采过来的草药看了看,夸道,“看不出您老人家也是个懂医理的,若不是您救治及时,商大人只怕要出大问题。”

章言神色疲惫地道:“我也不过只是粗通一些杂学而已。”

两个人一路跟杀手斡旋,还得跟着逃命,情况都不算好。他们目下也不知道身处何方,原路返回又怕遇到埋伏,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好在他们还是比较幸运,在遇到杀手之前先找到了一个落脚点。裴元珩谎称自己是富家公子,做生意途中遇到了悍匪,舍了钱后才得以逃生。大抵是他长得确实是不缺钱的模样,那户农家人便好心地收留他们暂住。

才歇下不久,商止又起了高热,裴元珩安顿好后立马托主人家给他请了一个郎中。

郎中开的药还算见效,不过他还是实诚地跟裴元珩道:“这位公子受伤不浅,连日奔波又伤了根本,日后恐怕得仔细补上才不会有碍寿数。”

裴元珩客气地谢过,将从那些杀手处扒下来的钱都给付了。送走郎中后望着还在昏迷不醒的商止,裴元珩心中的恨意又深了一层。

该死的裴元玺,必然是他。还有那个该死的张胜杰,多半是他联系的人。等他回去之后,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谭镇进来之后,便发现屋子里气氛诡异。商止昏睡不醒,章老爷子倚在桌边休息,晋王独自坐在床边,单看背影都能看出厚重的戾气,比他用箭杀人的时候戾气重多了。

谭镇拎着一包药放在桌上,惊醒了章老爷子后也惊醒了还沉浸在仇恨中的裴元珩。不是他告状,而是谭镇一向有什么说什么,直接道:“王爷,您也觉得是张胜杰做的吧?”

裴元珩冷笑一声作为回应。

“我早说了,跟谢家掺和到一块儿去的能是什么好东西?您要想收拾,索性两者一块收拾了,我还能跟着搭把手。”

章言想起来,当初谭镇与张胜杰第一回交恶的时候也是因为谢家,他问:“谭大人似乎格外厌恶谢家,可有什么缘由?”

裴元珩也看了过来,他对谢家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原文里也甚少涉及。

谭镇坐了下来,嘲讽道:“这事说来话长了。当年大楚在西北对战胡人时,有个谢家子弟不听军令,带领一万军马深入敌后,结果就他自己一个人逃了回来,那些士兵都无辜惨死在胡人手中。事后谢家为了掩饰这桩丑闻,便将这事算在了我们将军头上,连累我们将军丢了官衔不说,还被打断了手脚。将军自此身患重症,没过两年便病逝了。”

说起往事,谭镇眼中也翻涌着滔天的恨意:“我们将军忠君爱国,神勇无比,一度在西北立下赫赫战功,只是出身不显又遭家中嫡兄忌恨才始终不得出头。这么好的将军,却因谢家那莫须有的罪名无辜枉死,事后还因为这事被家人从族谱中除名,连唯一的女儿也被赶出了府去。我等追随将军的部下死的死、贬的贬,似我这般,已经算是下场极好的了。”

章言紧皱眉头。

裴元珩听完,更对谢家尤为不齿:“等着吧,恶人自有天收。”

谭镇攥紧拳头:“但愿吧,不过即便老天爷不收,终有一日我也要替将军跟枉死的将士们屠尽谢家那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裴元珩眼睛一亮,不错,这精神状态跟他很是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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