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九器归位（2/2）

\"程岩！\"白璃的呼喊从远处传来，\"看天上！\"

程岩抬头，看到九颗星辰排列成完整的王座形状。而王座中央，缓缓浮现出一面青铜镜——正是当初在青铜门后见到的那面！镜中的\"程岩\"对他露出微笑，抬手按在镜面上。

现实世界中的程岩如遭雷击，青铜右手自动刺向自己左眼。在指尖触及眼球的前一秒，星河图中突然飞出青铃的身影——她的双眼已变成纯粹的青铜色，手中握着完整的星钥。

\"红尘姐姐的最后一句话......\"青铃的声音空灵得不似人类，\"钥匙不是用来开门的......\"

她将星钥插入程岩掌心的门形疤痕。

\"是用来锁住轮回的！\"

星钥与疤痕接触的瞬间，九道光柱同时扭曲。程岩的太虚印记投射出的阵图突然倒转，将光柱能量反向抽取。白璃的冰蓝印记大放光明，寒髓爪暴涨十倍，刺入最近的光柱基部。

焚天炉的白焰顺着她的手臂蔓延，却在触及冰蓝印记时突然变色。炉身的三百六十六个孔洞中，所有缩小的萧无涯同时睁开眼睛。

\"原来如此......\"他们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白帝的心焰是......\"

光柱接连崩塌的轰鸣淹没了后半句话。程岩在能量风暴中看到，九神器虚影正被强行拖入自己掌心的星钥。每件神器入体，他的血肉就青铜化一分。当第八件神器融合时，他的右半身已完全变成青铜雕塑。

最后的锁天链挣扎着射向天际，却被青铜镜反射回来。镜中的\"程岩\"突然破碎，取而代之的是红尘仙子的身影。她轻轻挥手，锁天链化作流光没入程岩左眼。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

程岩的视野分裂成三百六十六个平行画面，每个画面都是不同时空的自己。而在所有画面的中央，站着个被青铜锁链缠绕的身影——那是初代太虚神帝，他的双手正插在时间轴上，如同拨动琴弦般操控着所有轮回。

\"看见了吗？\"青铃的声音从虚无中传来，\"这就是你要斩断的......\"

静止突然打破。程岩的青铜右臂自动抬起，太虚王座的虚影在九星之间完全成形。而王座上坐着的，赫然是同时具备程岩与萧无涯特征的......

终极容器。

（终局之战：九神器归位揭示了最终真相——所有轮回都是初代太虚神帝为培育完美容器设下的局。程岩将在下一章直面终极选择：成为王座之主重启轮回，或者以彻底湮灭为代价斩断时间之链。而青铃体内苏醒的红尘意志，正悄然改变着最终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