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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跟婆婆去收租(2)(二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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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正在楼上卧室陪两个女儿读睡前故事。

他背着手上楼,站在门口咳嗽了一声。

这要是搁以前,吴梦茹肯定第一时间出来问他什么事。

可是她没有。

她无视了他,直到她把故事读完,直到两个女儿熄了灯躺下睡觉,她才勉为其难,关上门,出来问了一声:“有事?”

“你来做什么?看女儿也不用看这么久吧?”他嫌她烦,想让她滚蛋。

吴梦茹不会不知廉耻的赖在这里。

她只是有几个问题,需要帮丽娜问一问。

她也不想解释原因,干脆单刀直入:“我问你,如果我这胎顺利生了下来,你看到她是女儿的话,会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养着!我邵育温连个女儿都养不起吗?吴梦茹你是不是脑子被你姑妈家的大门夹了?背叛我还不够,居然好意思问我这种愚蠢的问题?”邵育温很气恼,他在吴梦茹面前是不会伪装的。

此时怒火冲天的他,才是真性情的他。

他觉得这个女人在侮辱他,他就算想要儿子,也不至于把自己的亲女儿怎么样的。

他养得起,十个八个都没有问题。

吴梦茹没有争辩,平静地问出了第二个问题:“如果我们没有离婚,我一直生,一直生,但就是生不出来儿子,你会把外头的女人娶进门吗?”

“吴梦茹,你吃错药了吧?别学外面的死八婆整天一副怨妇的样子行不行?我除了找小的生儿子,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吧!你生不出儿子怨我吗?至于外面的小老婆,我会给钱,给房,给车,但我肯定不会娶进门的。拜托你动动脑子,71年已经废除了《大清律》,72年颁布了《婚姻改革条例》,政府已经不承认小妾和姨太太了,我脑子进水了吗我要把小的娶进门?娶进门争家夺产,让我儿子做下一个邵育谦是吗?”邵育温气得伸手直戳吴梦茹的额头。

吴梦茹闭上眼,没有躲开,也没有还手。

睁开眼的时候,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愿意把丽娜加进族谱里面吗?写上已殁,证明我们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孩子。”

丽娜是谁?

邵育温差点没反应过来,转念一想,曾经有过的孩子,那他懂了。

他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不可能。邵育谦当初可是好端端生下来过,可他没有活过一岁,所以连他都不能进族谱。你让我把一个四个月流产的孩子加入族谱,我没你这么疯。”

说罢,早就失去耐心的男人转身便走。

吴梦茹看着他绝情的背影,平静的解释道:“这三个问题,是丽娜让我问的。她说了,还想做我的女儿,至于要不要换爸爸,让我问你三个问题再决定。”

邵育温愣在了原地。

他甚至不敢回头。

冷汗从鬓角沁出,一滴两滴,汇聚成污浊的溪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嗓子那里似乎再次被什么东西勒住了,闭上眼便是血肉模糊的肉团子在桀桀桀的惨笑。

他承认,他对不起这个孩子,他闹离婚也没想过不认孩子,但他还是误伤了这个孩子。

他愿意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他没有回头,紧握双拳,内心挣扎,过了很久才回道:“如果她愿意,我不会拒绝,我可以跟你复婚,你自己考虑清楚。但是我要跟你讲好,只要你生不出儿子,我就会在外面找小的生。我不会让她们住进家里挑衅你,但你今后也不准再给你姑妈通风报信。我言尽于此,你想好了跟我说。”

吴梦茹没有回答,她需要离开这里,跟丽娜单独聊聊。

娘家是不让她回去的,嫌弃她刚刚流产,晦气。

又离了婚,没了婆家撑腰,不如一条狗。

这几天她受尽冷眼,滋味不好受。

最终她无处可去,只得来御财坊找邱硕。

邱硕刚刚戴上假发贴了胡须,穿上了码头脚夫的短褂,准备去酒庄继续打探情况。

刚开门,便看到吴梦茹泪眼朦胧的站在那里,想敲门又不好意思,想走又无家可归。

外面还在下雨,邱硕赶紧让她进来:“怎么了这是,邵育温那个畜生又欺负你了?”

吴梦茹摇了摇头,进来后转身看着邱硕:“我可以在你这里住一晚上吗?我手里有钱,可是我不想买公寓住。再好的房子也是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这比死了还难受。”

“你……没事,你睡吧,正好我出去,你记得把门从里面锁上,别动我东西。”邱硕还是挺同情这个女人的。

她就是豪门争斗的牺牲品,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真可怜。

吴梦茹点点头:“你去抓鬼吗?小心点,丽娜跟我说,她见过她大伯。你知道的,是那个死掉的真正的大伯。”

“在哪儿?”邱硕意外得很,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就糟糕了。

盘踞了将近三十年的亡魂,实力不容小觑的。

他甚至不清楚这个亡魂到底对大房是有利的还是有害的。

所以他得问清楚。

吴梦茹为难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你妹妹给的那个符纸一次只有半个小时,我还没问清楚就醒过来了。”

“符纸,什么符纸,给我看看。”邱硕一只脚都迈出去了,又退了回来,顺手关上了门。

吴梦茹把剩下两张拿给他:“你妹妹说这叫问灵潜入梦,一共三张,丽娜已经用掉了一张,剩下两张给了我,让我找她爹地问几个问题再回来跟她说话。”

“能给我一张吗?”邱硕真没见过这么神奇的符咒,很想研究研究。

吴梦茹点点头,她再用一张应该足够了,便把多余的一张给了邱硕:“你去忙吧,我要是问到了会跟你说的。”

“好,拜托了。”邱硕拿上符纸出去了。

刚到霍氏酒庄门口,便听里面传出一声鬼叫。

一个学徒工口吐白沫地跑了出来,在距离大门十几米远的地方倒地,魂魄立马飞了出来。

邱硕很小的时候就开了阴阳眼,看得一清二楚,学徒工即便死了,也不忘回头看着身后追他的人。

是谁?

邱硕躲在了大门右边的院墙后面。

很快,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都说了,没什么好怕的,你这一死,你的家里人不知道要得多少补偿金呢,那可是你一辈子也赚不来的巨款。我这是帮你啊小虎。”

洪师傅自言自语的,冒着大雨,俯身把学徒工扛起来,搬回了酒窖。

邱硕等了一会儿才翻墙进去。

大黄在这里盯梢了好久了,一闻到他的气温便找了过来,汪汪的汇报情况。

他不懂兽语,但是大黄会用爪子在地上比划,连蒙带猜的,他得知之前的石二狗还在酒窖里。

怪了,这么长时间了,没人发现的吗?

即便是要发酵,也会有人开盖检查温度和发酵进度的吧?

邱硕蹙眉,正打算摸过去看看,便看到霍达打着哈欠,从值班室走了出来。

值班室在大门旁边,酒窖在最里头,按照霍达的位置,是注意不到酒窖里的情况的。

可是刚刚洪师傅跑到了大门口,除非霍达睡着了,不然不可能不知道。

而他现在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他真的睡着了,第二,他跟洪师傅是同谋。

可是这个霍达身上看不出什么人命官司的煞气。

那就只能是前者。

不,也许……他是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毕竟他的这个霍,跟主家的霍没有血缘关系。

邱硕等了等。

霍达撒了泡尿就回了值班室,关门之前还骂了一句该死的回南天。

等到后半夜,邱硕才找着机会摸索去了地窖。

枉死的学徒工果然都泡在了发酵缸里,这是想让霍家酒庄身败名裂啊!

可是他又不能直接把人搬出来打草惊蛇,只能悄无声息地翻了出去,回去跟叶姗姗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值班室里,霍达躲在窗帘后面,确定那个偷偷翻墙进来的人又出去了,这才打了个哈欠,倒在了单人床上。

没偷东西就好,其他的他不管。

也没有这个义务。

*

第二天一早,叶姗姗精神抖擞的起来。

本打算穿那条紫色的旗袍,可是……

都怪这个臭流氓,非要她穿着衣服闹腾,现在好了,都扯坏了。

她只能换上那条深蓝色的。

穿戴整齐,她去婆婆卧室,让婆婆帮着盘发。

严秀芬见她没穿那条紫色的,没问,只是提醒道:“等会戴一条珍珠项链,深蓝色太沉闷了,配一条白色项链提提亮。”

叶姗姗没研究过这些,婆婆怎么说,她就怎么穿。

再看婆婆,穿的是一条青墨色旗袍,上面有银线绣的暗纹,很衬她的年纪。

婆媳俩没有一个穿着明艳的色彩,为的都是压一压她的年纪,也是用心良苦。

刚到院子里,叶姗姗便看到了摇头摆尾的大黄,嘴里叼着一卷书信。

严秀芬早就注意到这只狗了,但她没说什么,直接去私家车上等着。

叶姗姗现在没空处理别的事情,便拍了拍大黄的脑袋,让它上楼去,把书信交给邵驰渊。

等她坐到车上时,严秀芬探头看了眼,夸道:“这只狗挺通人性的吧?”

叶姗姗笑笑,有些事情不好过早坦白出来,但她还是隐晦地提了提:“它能帮我做很多事,比商行里的伙计都机灵。”

那肯定啊,一大早就来了,只等叶姗姗下楼才摇尾巴,狗精狗精的。

车子下山后,严秀芬把第一站选在了上环的服装店。

亲兄弟明算账,既然是来收租的,那就从三房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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