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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阎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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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宏观经济发展规律的绝对掌控;

以及,一种近乎冷酷无情的、将万物视为棋子的绝对理性思维!

李正清的手在微微颤抖,他拿起何雨昂面前那几页写满了密密麻麻符号、图表、数据和推演过程的稿纸,感觉重逾千斤。

他看向何雨昂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尊重、依赖,彻底变成了深深的敬畏,甚至…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这个年轻人,他的大脑,他的思维,太强大!他坐在囚笼里,却如同风暴之眼,掌控着足以颠覆乾坤的力量!

“何…何先生…”李正清的声音干涩,“您…您的方案…我们…我们会立刻组织最精干的力量,全力执行!‘断链行动’今晚就部署!‘平准基金’和‘影子托盘’机制,我们马上组织专家论证,尽快上报实施!

至于工业布局…我们需要时间消化…但绝对是最重要的战略指导!”他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那几页纸。

“断链行动”在何雨昂提供的精确坐标指引下,以雷霆万钧之势展开。军管会内保处的精锐如同精准的手术刀,在同一时间突袭了北平城内三处看似毫不相关的据点——

一座香火冷清的寺庙藏经阁、一家新开张不久却门可罗雀的洋行、以及城郊一处守卫森严的废弃工厂。行动干净利落,几乎没有遭遇像样的抵抗。

成果震惊了整个军管会高层:

在寺庙藏经阁的夹层密室里,抓获了此次“物资斩首战”的核心指挥者——

一位化名“钱掌柜”、表面身份是前清遗老、实际是国民党保密局高级经济顾问兼某外国资本代理人的老者。

同时缴获了大量密码本、资金调度指令、囤积物资清单以及与境外联络的信件。

在那家洋行地下金库,查获了堆积如山的银元、金条和美钞,以及正在转移的数份巨额银行本票。

冻结了其通过多个空壳公司控制的、足以撬动半个北平市场的庞大资金流。

在废弃工厂的地下仓库,起获了被严密伪装囤积的、数量惊人的橡胶轮胎、盘尼西林、轴承钢材、高级染料等战略物资!

其数量之多、品类之关键,足以支撑北平现有工厂小半年的生产所需!

行动代号“断链”,名副其实!一举斩断了伸向北平工业命脉的毒手,缴获的物资和资金更是解了燃眉之急!

消息如同飓风般传回军管会。当李正清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将捷报和缴获清单送到何雨昂的监室时,看到的景象让他心头巨震,甚至忘记了开口。

监室中央,何雨昂背对着门口,静静站立。他面前简陋的木桌被清理出一片区域,上面摊开着一张巨大的、手绘的北平城区及周边地图。

地图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不同颜色的标记和箭头,旁边堆放着高高一摞最新的市场监测数据、工厂生产报表、物资调运单据。

他微微低着头,侧脸在幽暗光线下如同完美的剪影。修长的手指正捏着一枚代表“平准基金影子托盘公司”的红色小旗,悬在地图上某个位置,似乎在推演着资金与物资流动的最佳路径。

他站立的姿态,如同一尊沉浸在绝对运算中的玉雕魔像。

明明穿着囚服,身处囚笼,却仿佛站在整个城市乃至更宏大棋局的沙盘中心。

那份专注、那份掌控、那份将万物纳入计算的冰冷气场,让李正清瞬间感觉自己渺小如尘埃,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生怕打扰了这尊正在运转的“神只”。

何雨昂似乎感知到了来人,手指轻轻一落,将红色小旗精准地插在地图上的一个坐标点。然后,他才缓缓转过身。

那张俊美的近乎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得知捷报的喜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他看着李正清手中那份缴获清单,仿佛只是确认了一个早已预见的结果。

“李副主任,‘断链’成功,只是第一步。”何雨昂的声音清冷,如同冰泉流淌,“缴获的物资,优先保障面粉厂、纺织厂、红星机械厂等关键瓶颈企业的生产恢复,具体分配方案我已标注在清单背面。

缴获的资金,70%即刻注入‘工业复兴价格平准基金’筹备账户。‘影子托盘’机制的执行细则和首批‘托盘’公司筛选名单,以及‘熔断-熔续’规则的操作手册,我已拟好,稍后给您。”

李正清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发紧,一时竟说不出话。他只能用力地点点头,将那份带着何雨昂冰冷指尖余温的缴获清单,连同他刚刚放下的、墨迹未干的几份新文件,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紧紧攥在手里。

他退出监室时,脚步都有些虚浮,后背已被冷汗浸透。面对何雨昂,他感受到的已不是智慧,而是一种近乎神魔的、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伟力。

“断链行动”大获全胜、揪出幕后黑手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自然也飞进了死水微澜的四合院。

报纸上“粉碎敌特经济破坏阴谋”、“缴获天量战略物资保障生产”的醒目标题,让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激昂的氛围中

但对于易中海来说,这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在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他躲在自家门窗紧闭的屋里,像一只受惊的老鼠,蜷缩在炕角。

外面邻居们兴奋的议论声,阎埠贵高声朗读报纸的声音,刘海中拍着大腿叫好的声音,都像是鞭子抽打在他身上。

“啊啊啊啊!又是那个高人!肯定是何雨昂!肯定是他!”易中海抱着头,神经质地喃喃自语,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怨毒

“他还在牢里!还在牢里啊!就能指挥外面抓人抄家,连外国人的代理人都抓了!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他是怎么做到的?”

之前对何雨昂“高人”身份的猜测被彻底证实,带来的不是解惑,而是更深的、如同坠入无底深渊的绝望。

他举报的“特务”,非但没死,反而成了只手遮天、连军管会都奉若神明的存在!自己在他面前,连一只蚂蚁都不如!

那点病态的自我安慰早已被碾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灭顶的恐惧。他不敢出门,不敢见人,连听到何雨柱在院里劈柴的声响都会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感觉整个四合院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囚笼,而何雨昂那双冰冷的眼睛,仿佛无处不在,正在某个高处冷冷地俯视着他,等待着将他彻底碾碎。

巨大的恐惧、彻底的绝望和扭曲的怨恨,终于压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连滚带爬地冲出小公房,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胡同里狂奔,嘴里不停地嘶吼着谁也听不清的诅咒和呓语。

四合院被惊动了。人们看着易中海披头散发、满身污秽、疯疯癫癫地在院里院外乱窜,指天骂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都吓得纷纷躲开。

阎埠贵摇着头,叹息道:“完了…老易…这是彻底疯了…”刘海中则幸灾乐祸地冷笑:“报应!这就是报应!活该!”贾张氏更是紧紧关上了门,直念阿弥陀佛。

只有一个人,冷冷地站在自家门口,看着易中海疯癫的背影。何雨柱手里,不知何时又握住了那把被他磨得锃亮、寒光逼人的厚背桑刀。

他的眼神,比刀锋更冷,更沉静。他看着易中海,就像看着一头待宰的疯猪。那压抑到极致的愤怒,在易中海彻底崩溃的这一刻,眼中全是快意!

何雨昂站在监室的窗前。夜色已深,冰冷的月光透过铁窗,洒在他的侧脸上,镀上了一层银辉,更添几分非人的神秘与疏离。

他刚刚审阅完“影子托盘”机制首日运行的数据反馈,并在报告上做了几处微调。效率达到了预期的97.8%,误差在可控范围。

他清晰地感知到,南洋的血童,力量核心又凝实了一分。那股跨越空间的黑暗能量,如同无声的潮汐,温润而磅礴。

他甚至能“看”到,那个在“断链行动”中被捕的“钱掌柜”,在阴暗的审讯室里,精神防线正被一点点瓦解,其记忆中关于刘庆仁遗留网络的关键碎片,正在被血童的力量悄然攫取、解析。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自己冰冷的眉骨。这副皮囊承载着他非人的意志和恐怖的能力,是完美的工具。

如同他设计的每一个金融陷阱,每一次情报预判,都精准、高效、冷酷无情,只为达成最终的目标。

身份之谜?即将不再是束缚。血童传来的意念清晰而稳定,带着一种跨越千山万水的笃定:

“…主人…信使…已过黄河…三日…抵京…”

南方的信使,已经踏过了黄河天堑,正日夜兼程,向着北平疾驰。

信使的怀中,揣着陈山河的亲笔证明信,以及只有“深瞳”才知晓的、最后的身份密钥。

何雨昂的嘴角,那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冰冷弧度,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清晰。

深渊的静默,即将被打破。清算的倒计时,已经走到了尾声。他身后的影子,在冰冷的月光下,仿佛活了过来,伸展着,弥漫着,带着一种终于要挣脱一切束缚、吞噬万物的沉寂力量。

囚笼的门,很快就要为他而开了。而门外的世界,无论是那些潜藏的魑魅魍魉,还是四合院里那点可怜的恩怨,都将在这股力量面前,迎来最终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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