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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抗战胜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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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昂?”郑耀先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梅机关首席机要秘书?精通日、英、德、俄四国语言?曾在特高课眼皮底下‘毫发无伤’地工作数年?”

何雨昂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郑耀先拿起桌上厚厚一摞档案,其中一部分是日伪时期梅机关内部关于何雨昂工作能力的评价(“效率惊人”、“精准无误”、“深不可测”)

另一部分则是军统北平站情报科近期费尽心思搜集的、关于何雨昂的“背景调查”和“行为分析报告”。

“说说看,”郑耀先将一份用红笔圈出重点的密电推到何雨昂面前,内容是关于苏军在东北调动的情报碎片,混杂着大量无效和干扰信息,“这里面,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俄国人想干什么?”

何雨昂的目光在电文上扫过,冰冷的意识核心瞬间完成了海量信息比对、逻辑推演和意图分析。

他拿起桌上的铅笔,在电文空白处,以清晰、冷峻、毫无废话的笔触,快速标注:

红色斜线划掉:近半数的部队番号、调动路线、时间节点(标注:虚假信息,苏军惯用番号伪装及佯动)。

蓝色圈出:三个关键后勤节点位置及大致物资囤积量(标注:卫星城b、c仓库为真实补给点,A为疑兵)。

箭头指向:一处被忽略的、关于铁路运输车皮异常加密调动的信息(标注:核心指向,目标:旅顺港。意图:抢占战略港口,接收日本关东军遗留舰艇及设施,为后续介入东北布局)。

最后一行结论:“苏军战略重心南移,意在控制旅大,钳制渤海,觊觎华北。行动时间窗口:未来45-60天。”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郑耀先拿起被标注得密密麻麻的电文,对照着情报科数名专家熬夜分析却仍存大量疑点的报告,眼中精光爆射!精准!犀利!一针见血!

尤其是对苏军真实意图的判断,与军统总部绝密分析的核心结论高度吻合!这绝非一个普通翻译能做到的!

“很好。”郑耀先放下电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语气缓和了许多,“再谈谈这个。”他又推过一份文件,是北平站近期侦获的、几份用不同密码书写的可疑信件,内容看似是普通家书或商业往来。

何雨昂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在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字符上掠过。

冰冷的逻辑核心瞬间识别出其中隐藏的三种不同结构的密码本规律(一种基于《红楼梦》页码的文学密码,一种基于北平老黄历的日期偏移密码,一种则是简单的商业暗语套用)。

他再次提笔,在每封信的空白处,迅速破译出核心信息:

*信件一(文学密码):“货(指武器)已抵津,藏于三号库,接头暗号:问‘海棠几时开’,答‘西府春尚早’。”

*信件二(日期密码):“风紧(指风声紧),暂停‘采买’(指人员联络),老地方(指东安市场瑞蚨祥布庄)留信。”

*信件三(商业暗语):“行情看涨(指红党活动频繁),‘王老板’(指代某位红党高层)近期或有‘大单’(指重要会议),留意‘绸缎庄’(指某联络点)动向。”

郑耀先看着这些破译结果,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这几封信,北平站密码组绞尽脑汁只破译出一种,还不敢确定。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在几分钟内,如同解开儿童玩具般,轻松破解了全部!其情报分析能力和密码破译天赋,简直骇人听闻!

“最后一个问题,”郑耀先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给日本人做事?又为什么…能活到现在?”这个问题,既是试探,也是最后的考核。

何雨昂抬起眼帘,深渊般的眸子直视郑耀先,声音平淡无波,如同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生存。工具的价值在于被需要。当工具足够锋利且无可替代时,使用者会容忍它的存在,直到…找到更锋利的,或者…它失去价值。”

这个回答,冰冷、现实、直指本质,充满了乱世中挣扎求存的残酷逻辑,却完美地解释了他在梅机关的经历。

一个纯粹依靠“能力”生存的、无立场的情报机器。而这,恰恰是此刻百废待兴、急需专业人才的军统最需要的!

郑耀先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办公室内落针可闻。最终,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何雨昂面前,亲自解开了他的手铐。

“何先生,”郑耀先伸出手,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带着欣赏的冷峻笑容,“欢迎加入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北平站。

从今天起,你就是情报科情报分析组少校专员。你的代号——‘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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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辆黑色雪佛兰轿车再次停在四合院门口时,已是几天后的傍晚。

何雨昂穿着崭新的、合体的深灰色中山装,提着一个简单的皮箱,平静地推门下车。他肩头没有任何军衔标识,但那股沉静而疏离的气质,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雨昂?!”正在院里劈柴的何大清猛地抬头,斧头差点脱手,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何大清媳妇闻声从屋里冲出来,看到儿子完好无损地站在眼前,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扑上去紧紧抱住他,泣不成声:“我的儿啊…你可回来了…吓死娘了…”

邻居们纷纷探头,看到何雨昂不仅没缺胳膊少腿,还穿得如此体面,眼神充满了惊疑和复杂。

易中海躲在自家门后,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怎么可能?!

他不是被当汉奸抓起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还…还穿得人模狗样的?

一股混杂着嫉妒、不甘和恐惧的邪火在他心里疯狂燃烧!不行!不能让这小子翻身!他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出来的!

说不定…是红党把他捞出来的?对!举报!再去举报!举报他通共!

被贪婪和愚蠢彻底蒙蔽心智的易中海,趁着夜色,像只老鼠一样再次溜出了四合院。

这次,他没有去“忠义救国军”那种杂牌地方,而是直奔了新成立的北平市警察局!

“报告长官!我要举报!”易中海对着值班的警察,一脸“大义凛然”

“我们院那个何雨昂!他是汉奸!铁杆汉奸!给日本梅机关当大秘书!他还通共!我亲眼看见他跟红党的人有来往!

这种人放出来,是祸害啊!长官,您快把他抓起来!枪毙!”

值班警察看着易中海那副急于邀功的嘴脸,皱了皱眉。

最近举报汉奸的很多,真假难辨。但“梅机关首席秘书”这个名头有点大,他不敢怠慢,立刻报告了值班的副局长。

副局长姓马,是个刚接收过来的原伪警察,正急于在新政府面前表现。

一听是“梅机关大特务”,立刻来了精神:“抓!立刻去抓!宁抓错,勿放过!这种败类,必须严惩!”

一队警察气势汹汹地再次闯入四合院,在何大清夫妇惊恐绝望的目光和邻居们的围观下,不由分说再次给何雨昂戴上了手铐!

“你们干什么?!我儿子是清白的!是军…”何大清想喊“军统”,被何雨昂一个平静的眼神制止了。

“清不清白,回局里说!”马副局长亲自带队,耀武扬威地将何雨昂押回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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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审讯室里,灯光惨白。马副局长亲自坐镇,拍着桌子,唾沫横飞:

“何雨昂!老实交代!你在梅机关都干了些什么勾当?怎么被放出来的?是不是红党救的你?你的同伙还有谁?!”

何雨昂平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上,如同老僧入定,对马副局长的咆哮充耳不闻。那份漠然,激怒了急于立功的马副局长。

“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给我…”马副局长正要喊“上手段”,桌上的电话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

他不耐烦地抓起电话:“喂?谁啊?正审汉奸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低沉、带着浓重浙江口音的声音:

“我是郑耀先。何雨昂,是我的人。立刻放人。送到站里来。”

“郑…郑耀先?”马副局长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军统北平站,郑耀先。”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转厉,“马副局长,你抓我的人,问过我了吗?!”

如同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马副局长瞬间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握着电话的手抖得像筛糠!军统!郑耀先!那个活阎王!自己抓的…竟然是军统的特务?!还是郑阎王亲自打电话要人?!

“郑…郑站长…误会!天大的误会!”马副局长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卑职…卑职不知道啊!是有人举报…卑职也是秉公…不!卑职糊涂!卑职该死!卑职立刻放人!亲自送何专员过去赔罪!”

放下电话,马副局长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他连滚爬爬地冲进审讯室,脸上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亲自给何雨昂解开手铐,点头哈腰:

“何…何专员!误会!纯粹是误会!都是那个天杀的举报人瞎了眼!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卑职一般见识!卑职这就送您回站里!车子就在外面!”

何雨昂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中山装,依旧面无表情,看都没看吓得魂飞魄散的马副局长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来人!”马副局长看着何雨昂的背影,如同送走了瘟神,随即脸上浮现出狰狞的暴怒

“把那个举报的混蛋!叫什么…易中海!给我抓回来!往死里打!敢坑老子?!老子让他把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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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在家里正做着美梦,幻想何雨昂被枪毙,何家房子归他,说不定警察局还能赏他几块大洋。

突然,家门被粗暴地踹开!几名如狼似虎的警察冲进来,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在地,捆得像个粽子!

“你们干什么?!我是举报人!我是功臣!”易中海惊恐地大叫。

“功臣?老子让你变成功臣的垫脚石!”带队的警察头目狞笑着,一脚踹在易中海肚子上,“带走!”

易中海被拖进警察局阴暗潮湿的拘留室,迎接他的是劈头盖脸的警棍和皮鞭!

“让你瞎举报!”

“让你坑害马局长!”

“让你得罪军统的大爷!”

“说!是不是红党派你诬陷何专员的?!”

易中海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屎尿齐流,却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他这才明白,自己踢到了一块烧红的、能把他熔成渣的铁板!

易家媳妇哭天抢地,四处求告,倾尽所有包括骗刘海中的十块大洋和仅存的几枚银元,又当掉了家里所有能当的东西,连炕席底下藏的最后一块银元都抠了出来,凑了一笔“孝敬”,求爷爷告奶奶,终于买通了管事的狱警。

几天后,当易中海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出拘留室时,已经不成人形。

头发被揪掉大半,脸上身上布满青紫伤痕,一条腿被打得瘸了,眼神呆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易家媳妇搀扶着这个只剩半条命的丈夫,看着空空如也、家徒四壁的房子,绝望的泪水无声流淌。

贪婪与愚蠢,终于让易中海付出了倾家荡产、尊严扫地的惨痛代价。

四合院恢复了短暂的平静。何雨昂搬回了自己的小屋,那身深灰色中山装和偶尔停在胡同口的黑色轿车,让邻居们望而生畏,再无人敢轻易靠近。

何大清夫妇虽然不知道儿子具体在做什么,但看到他平安,还似乎有了“出息”,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大半,只是眼底深处,仍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

而易中海家,则彻底沦为院里的笑柄和警示,那扇破败的木门,如同易中海破碎的人生,在寒风中吱呀作响,透着无尽的凄凉。

时代的巨轮碾过,有人如尘埃般消散,有人则在漩涡深处,披上了一层更加神秘莫测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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