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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上吊一万年不许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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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上吊一万年不许变

“奇怪,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了吗?”简清宁左看右看,瞅着那巫栖元一副伤心到快要破碎的模样愈发困惑,“难道我真的闭关了太久,人老,所以记忆力也不行了?”

“师叔啊...”宋淮之指尖一挑,一根赤金丝就缠上了简清宁的手指,轻轻扯了扯,示意他别说了。

简清宁不说,姬椒却要说。

“师叔一定是认错人了,我当年遇见的,不过是一个傻子罢了。再说了,我一个普通弟子,如何能认识魔尊。”姬椒说话时,目光从始至终都很平淡,半分都不分给巫栖元。

“至于为什么魔尊大人说要见我,这我就不知道了。”

虽然她看起来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但她背在身后颤抖的手暴露出她的状态很不对,这让宋淮之有些担心。看来姬椒面上的平静只是假象,她还是没办法完全放下巫栖元。想想也是,数次生死与共,再加上母亲遗物被夺。爱与恨交缠在一起,岂是十数年闭关就能淡忘的。

姬椒能维持表面平静,已经很不容易了。

出人意料的是,巫栖元并没有反驳什么。他的表情很失态,但却死死控制住自己的脚步,不曾靠近姬椒一步,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勉强扯出一个笑道:“不错,我和这位姬姑娘...不认识。”

说罢,他掏出被禁锢住的万水之源,随意抛给宋淮之道:“答应你的,给你。”

宋淮之拿到万水之源时还有些懵,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这么爽快将东西给自己。说实话就算有宋今歌三人撑腰,但若是巫栖元执意不肯给,真打起来也要费一番功夫的。

“江道友的事,耽误不得。”巫栖元不光给,还主动提议道:“既然这样,那不妨暂居我魔宫,等恢复了再走。”

“魔尊不必客气。”宋今歌冷眼见他和姬椒之间的谈话,闻言拒绝道:“这件事是我们的家事,就不劳魔尊费心了。这北域魔气重,到底不适合久待。家里小孩子不懂事,叨扰了魔尊几日,见谅。”

“宋宗主不必客气。”巫栖元如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苦笑摇头。

宋今歌也懒得同他再废话,当即招呼道:“之之,小白,我们回家了。”

“不可。”

老秃头敲了一下烟杆,上前阻拦道:“若是要助这小子融魂,最好还是去不化雪山,那里的环境会对他有帮助。”

“您...”宋今歌看着他微微蹙眉,似乎在思索老秃头的身份。

“不必管我是谁。”老秃头摆了摆手,“我同这两个孩子有缘分而已。”

宋今歌能看出老秃头虽然没有半点灵力,但其肉身实力在渡劫期,是个不简单的角色。本来还警惕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跟在那两个孩子身边,见他如此说,便稍稍放下心来。

“既然如此,那就听老先生的。”

对于这个决定,最开心的要数巫栖元。

“那诸位便在我魔宫暂居一夜吧。”他不等被拒绝,便招呼了下属道:“去将不化雪山的所有修士清出去,务必要保证明天的不化雪山上没有外人在。”

他的理由十分合理,毕竟这里是北域,就算是宋今歌他们也无法做到巫栖元这一点。说实话,就算拒绝巫栖元,但只要他们在北域一天,便免不了处于他的监视之下。与其这样,还不如大家大大方方的摆在明面上。

“好。”宋今歌昂首,“麻烦魔尊了。”

虽然只住一夜,但巫栖元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却奢华精致的很。尤其是给姬椒布置的房间,极尽奢华,一事一物皆是至宝,尽数堆叠在一处供姬椒赏玩。

巫栖元倒是识相的很,只让侍女带着他们前去,并没有亲自前往。

“哇,师姐,这房间可不像是短时间内就能布置好的。”宋淮之扒着门框探头往里看,边看边啧啧称奇,“这么多好东西就这么摆在外头,这魔尊可真大方。”

“臭小子。”宋今歌反手就给了他一下,“你爹我是短了你用度吗?叫别人看见笑话。”

特别有钱也特别会花钱的宋宗主扫了一眼那房间里的装饰,冷哼一声嫌弃道:“我当时哪些宝贝,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北域荒芜,能有什么好东西。刚好我新得了一些宝贝,姬椒,回去叫人把你的房间重新布置一番。”

“多谢师尊。”姬椒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吸了吸鼻子道:“大师兄,我不喜欢这个房间,我们可以换一下吗?”

“当然可以。”宫竹并没有意见。

星问一听,擡手就搂住宫竹肩膀,冲着姬椒笑眯眯道:“好呀,那我们就住这间房间好咯,刚好还能有好戏看。”

宫竹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的举动,头也不回地擡手就拍了他嘴巴一下,“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宋淮之看着熟悉的众人,忽然深吸一口气,张开双臂狠狠抱住了身后的宋今歌,将脸用力埋进了他的怀里,以遮挡泛红湿润的眼角。

“爹。”

或许是因为脸被捂住的缘故,宋淮之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些黏腻感,“我好想你。”

“傻儿子,多大了还撒娇,也不害臊。”宋今歌眉眼柔和,虽然这样说,手上却很诚实的收拢将他抱在怀里,“爹也想你。”

他摸了摸宋淮之的脑袋,温声道:“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宋淮之埋在宋今歌怀里摇脑袋,“爹那怎么能叫打呢,那明明是爱的抚摸!”

宋淮之知道他想要问的其实是自己这么多年受的伤疼不疼,但他不愿让宋今歌担心,只避重就轻,故意回答他表面的问题。

他的心思,宋今歌又如何不知。抱着儿子不撒手,显然对他的撒娇卖乖很是受用。

比起这里的父子贴贴亲密无间,另一旁的师徒二人便冷静沉默了许多。

“不记得我。”傅焕问道。

“嗯。”江岫白点头又摇头,“淮之说,您是我师尊。”

“嗯。”

他二人嗯来嗯去,两个人对视好半响,都没什么话说。

最后,还是傅焕捏了捏眉心道:“还是这么个性子。不必担心,为师在。”

“嗯。”

虽然还是一个嗯字,但江岫白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弧度,显然心情不错。当然,就算从他面上看不出来,光看那个扒着傅焕衣角的小木人也行。

感受到腿边的动静,傅焕低头,与仰起头的小木人两两相望。片刻后,他轻笑一声,弯腰将小木人抱起。

“看到这个,为师倒是想起你小时候的模样。”傅焕抱着小木人给宋今歌看,“你看,是不是很像。”

宋今歌还抱着儿子呢,闻言父子俩人一同扭头看。对宋淮之来说,他印象里的傅焕是个很严肃的长辈,眼下这抱大胖小子的动作和脸上温柔的表情实在是让他有些意外。

“真的很像啊。”宋今歌笑眯眯的推开怀里的儿子,接过傅焕手中的小木人抱娃娃一样抱起,“小白小时候还没现在这么冷淡,虽然也一天到晚都板着个小脸,但可爱的很。你师尊他不会养孩子,说起来小白一开始还是我和小竹抱的多些。软乎乎一小团,叫人爱不释手。可惜,这样可爱的小白并没有维持多久。”

宋淮之顿时扭头看宫竹,由衷发问,“大师兄你到底拉扯了多少孩子。”

看着如毒蛇般美丽危险的大师兄,宋淮之忍不住腹诽原来您才是幼儿园宫老师。

“也没多少。”宫竹摇了摇折扇,“真正算起来也就你两位师兄师姐。江道友三岁被傅宗主带回山,我也只照看了他几个月而已,等他适应后,便回了万剑宗。”

“真可惜——”宋淮之拉长了音,盯着江岫白微红的耳朵看,只觉好笑,“我不能见到小时候的岫白,也太可惜了吧。”

“我也好可惜。”

一个下巴用力的搁在宋淮之脑袋上,简清宁如同一只大狗熊一般,挂在宋淮之背上脑袋乱蹭。

“师叔我一个崽崽都没看到。”简清宁说着,幽怨森*晚*整*理的瞪了宋今歌一眼,“我狠心的师兄,还不告诉你们师叔我的存在。所以这么久不见,之之都只抱师兄不抱我。”

“好好好。”宋淮之无奈转身,用力拍了拍简清宁的后背,“抱抱抱。”

虽然许久不见,江岫白还处于一个失去记忆的尴尬时期。但这并不妨碍众人气氛温馨,相处亲密。

这样的场景,让老秃头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抄起酒葫芦往口中灌,却只滴落了几滴润唇。

没酒了。

老秃头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其乐融融的众人,索性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后,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外走。

算了,老头子还是去外面找酒吃吧。

结果刚走两步,袖子便被拉住。

“没酒了吗?”宋淮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过来,接过他的酒葫芦,取了一个玉瓶将玉瓶里的酒往葫芦里倒,“早就跟您说了,用这种玉瓶喝,能存好多慢慢喝省的一遍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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