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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官家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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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权持季不耐地捏住知画的下巴,看她惊恐万分的眼瞳一缩,眼球涨满血丝,眼眶一湿,禁不住涕泗横流。

美人落泪让人心疼,可权持季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又要把针靠近一分,道:“听说瘦马哑奴玩起来别有风趣,衙内的人还没玩过瘦马呢。”

瘦马就是瞎了眼的美人,有些趣味恶心的贵爷专爱养这样的瘦马,鞭打羞辱戏弄那样如花似玉的女娘……

权持季是说……要把这么尖这么长的针生生地扎进自己的眼球?然后把自己变成瘦马扔给那群又脏又臭的士兵凌辱!

知画颅内一沉,死命地摇着头,打出一个又一个哭嗝,早就失了头牌的漂亮体面。

她歇斯底里地大叫着:“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因子虚猛一下把耳朵贴墙上了,八婆的样子仿佛可以加入村口大娘一起磕瓜子。

然后,他听见知画先喊了一句:“那个哑巴根本就不是我们饮春坊的。”

因子虚一瞬脸绿,心虚地把自己歪过去的脑袋扬了回来,佯装矜持地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尽管早有预料知画会拉自己下水,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心塞了一下。

知画还在里面挑拨离间着:“他以前也从来没来过饮春坊,那个哑巴才有问题。”

因子虚门外揣手,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放心得很:权持季又不傻,当然知道现在是审问知画的时候,关那小哑巴什么事?

他冷静地点了点头,确信权持季是不会被她带进去的。

谁知道权持季反而对知画提起了兴趣,笑眯眯的明知故问:“那小哑巴不是倌儿?”

他眯起眼睛,好像是温文尔雅的模样:“那姑娘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呢?怎么这么多的春楼,他就单单在饮春坊。”

一墙之隔的因子虚:“……”

行叭,权持季就是色令君晕。

话题就是这么容易偏到奇奇怪怪的地方。

知画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不是小倌。”

“哦?”权持季微笑了起来:“也就是说忍冬和他根本没有关系,对不对?”

因子虚瞳孔随之一缩,听见了破风声和知画的一声尖叫。

他立刻将整个人都靠在门缝处,紧张地张望着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看见权持季的刀尖刺穿了知画的发鬓,她花容失色,生怕权持季一个不小心松了手,刀就从头砸下,将她的头颅劈成两半。

“大人!”知画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我不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

因子虚眼睛一眨不眨,恍惚间擡起了食指,颤了颤。

屋里,知画还在尖叫:“忍冬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啊!”

权持季慢悠悠地把刀收了回来,知画披头散发地瘫倒,哑声地喘着气儿,看着权持季慢慢蹲下紧逼,不由地目眦尽裂。

权持季笑眯眯的样子此时并不叫人心安,他慢悠悠地捡起知画的一截断发,漫不经心道:“姑娘都说了那哑巴和忍冬没有关系了,还在这时候祸水东引,是觉得我好糊弄吗?嗯?”

知画已经哆哆嗦嗦了:“不是……”

她终于合盘托出:“奴家也是无辜的啊。”

“前阵时间,有个紫衫公子连买了奴家三夜,却没有动奴家一下,每次他点了奴家的时候,忍冬都被他灌得烂醉如泥,吐了一地。”

“后来,奴家被梁家公子私会时,在那片地方看见紫衫公子杀死了忍冬。”

“哦?”权持季忽然笑道:“那你怎么这时候才说?”

知画耸着肩膀抖擞个没完没了:“他周围都是家奴,洗手用的是玉器。”

权持季了然:“品阶高的官家狗。”

知画声线依旧颤得厉害:“我们被发现了……”

因子虚还要再听一下,权持季突然擡眸挥手像赶苍蝇一样示意手下人回避。

一大群守在权持季身边的彪形大汉齐刷刷退了出来,随便扛走了听墙根的因子虚。

“……”因子虚几乎是怒了:“关键时刻啊关键时刻!”

侍卫们眼睛连擡都不擡:“这事涉及到了上头的大官,因老板还是少听一些为妙。”

因子虚不忍直视地捂住了眼睛,还想悄悄滴趴过去偷听:“你们懂什么,这样的消息才值钱。”

然后被铁面无私地拖了回去:“因老板再胡闹我们便上报将军了。”

因子虚见挣扎无果只能捏了捏鼻梁,老老实实地扭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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