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2/2）

哈莉没想到奥德修斯的名字会在这个问题的答案中出现，她没有对方说什么就信什么，而是在分辨这个回答中的谎言与真实。

跟奥德修斯有关应该是真的，但绝对不会完全是因为奥德修斯的魔法。

她跟对方掰头了那么久，甚至最后亲身将人给噶了，奥德修斯的魔法是个什么样子她会不知道吗。

漫长的五百年中，奥德修斯的敌人绝对不少，哈莉不会说自己是最了解对方的那一个。

但是岁月淘沙后，现存的最了解奥德修斯的敌人，哈莉绝对可以自信的说一句：t舍我其谁！

对于总统的谎言，哈莉笑问：“仅仅只是如此吗？”

总统心中一紧，笃定点头：“自然只是如此。”

他们看着彼此，脸上挂着的是再真诚不过的虚伪笑容，有那么一瞬间，他们相似的像是在照镜子。

这是蝙蝠侠与超人永远不会拥有的模样，却是他们自然而然就形成的面具。

哈莉看向总统的身后，脸上露出了一个不出意料的表情：“你来了，放心，我只是请我未来的朋友畅游宇宙，他绝对是完好无损的。”

总统顺着哈莉的视线转身，身披红色披风的英雄正站在那里，在瑰丽的宇宙中，对方像是最耀眼的那道希望之光。

总统此刻的如释重负是那样的真实，虽然这丝毫不会影响他回到地球后对超级英雄们的针对。

克拉克看着毫发无损的总统，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稍稍松了些许。

他并未开口谴责什么，尽管哈莉的这个动作会带来数不清的连锁反应，甚至哈莉一旦动手做了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更是会造成异常严重的后果。

可如果抛开这些不堪，这仅仅是受害者对加害者的一场责问。

她绑架的是一位总统没错，但她本身也是魔法界的王者，这种王对王的战役，是很难说出绝对的正邪对错的。

如果是普通人知道了这次的事情，哪怕知道是总统犯贱在先，也会忍不住将哈莉划归到超级反派的行列之中。

不是不可以以牙还牙，但不可以对总统以牙还牙，他的身份在某些方面是能够让人忽略很多东西的。

可同样的，如果是魔法界的人知道这个，那就是另一种看法了。

虽然哈莉与克拉克存在血缘关系，诺娃也被托尼办理过领养手续，但哈莉并不能算是真正的美国公民。

她是魔法界的预言之子，是魔法界的新王，是不属于这个国家的、另一个国家的最高领袖。

所以你不能按照世俗公认的一种道理去要求甚至约束对方，这是无理而又让人无法信服的。

这就好比美国总统绊了卷毛侦探一下，对方的办公室小职员哥哥报复回来，你难道能够对他说：这可是我们的总统，你不能这样伤害他。

可这又不是他的总统。

虽然那两位大概率不会做这么幼稚的绊子，但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他没有谴责哈莉什么，在总统拐弯抹角谴责她的时候，他也只是回答了一句对方时常用来攻击他的话：“抱歉总统先生，我只是一个外星人而已。”

哈莉：^—^

总统：……

哈莉没有为难他们，任由超人将自己抓来算账的人带走。

从总统的反馈来看，对方虽然知道一些东西却也知道的不够，至少对方绝对不知道那个给了他那份力量的合作者，目的不只是魔法界，而是整个世界。

擡手将总统坐过的那把椅子烧成灰烬，哈莉将自己坐着的这把变作躺椅，在最最危险也美丽异常的宇宙之中，哈莉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有一道陌生的声音在亲近且温柔的呼唤着她。

“哈莉，快过来看啊。”

哈莉睁开眼睛循声望去，那是一头近乎遮天蔽月的庞大鸟类，忽略体积，对方神似传说故事中的不死鸟。

她虽然看向对方，却并未出生回应对方的互换，在魔法界随意回应他人的呼唤可是会产生一些不太美好的后果。

对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体积会给人带来怎样的震撼与不便，前一秒还遮天蔽月，后一秒对方就变成了能够被哈莉一只手轻松捧起的大小。

跟哈莉头发变成的小胖鸟不同，这只神似不死鸟的鸟不仅色彩鲜艳，身材也是一看就很擅长飞行的那种纤细。

它并未擅自靠近哈莉，而是保持在一个礼貌距离之外再次开口：“哈莉，快跟我来啊。”

虽然是催促的话语，但对方的语气并不焦急，就好像哈莉来也行、不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