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2/2）

后半句堵住了其他人的追随，而布鲁斯紧接着发布的任务，像是在说一切本就是另有安排，自己不是跑去牺牲自己。

这个世界的大部分魔法师在变故发生的时候，正在空间夹缝中与其他维度的敌人战斗，后来空间封锁后布t鲁斯就与他们失去了联系。

这其实也是他迫不及待想要解开封锁的原因之一。

至于被魔法天克的超人为什么会同意，对方固然是走向了极端，但他确实还是爱着这个世界的。

因为魔法师的缺失，为哈莉的办法提供力量的是各式各样蕴含着魔法力量的魔法矿产。

这里面有一部分来自反叛军，更多的还是来自不义联盟。

虽然他们一方自称自己是反抗军，一方依旧称呼自己为正义联盟，但哈莉就是要叫他们的“黑称”。

别问，问就是我平等的不喜欢你们每个人。

佩戴着挑剔嘴脸对着一众矿产挑挑拣拣的哈莉，像极了应有尽有的千金大小姐，面对打工卖血只为送你一个生日礼物的舔狗。

就算后者竭尽自己所有，但被不屑的原因或许有礼物对受礼者的廉价，可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不爱。

如果爱，随便揪根草递过来，大小姐可能就屁颠屁颠跟你去喝白粥、挖野菜了。

可如果不爱，就算倾尽所有也不是令人感动的深情，只能被叫一声舔狗。

虽然他们之间不是那么种关系，但意思就是那么一个意思，反正世界最佳搭档两个人都意会到了。

而且就算是做出这幅样子，哈莉依旧是好看的，好看出了一个别样的角度。

敌对立场可能是每时每刻的，审美同样也是如此。

就算是超人变成了很多人口中的“不义超人”，不少人还是会像他改变之前那样，为他那张脸发表诸多看法。

反派帅不帅，反派坏不坏，有的时候是一回事，有的时候又是两回事。

可能这就是人类复杂多变的一种体现吧，很黑暗的时候也会有乐子人、颜狗，很乐子的时候也会有黑暗……

“这种复杂多变有的时候很有意思，有的时候又很无聊。”哈莉点评道。

“毕竟始终复杂多变，又何尝不是一种一成不变。

我有的时候会觉得他们很有意思，有的时候有意思到让我想要参与其中，有些时候又觉得这实在是无聊，无聊到让人只是看一眼，就好像已经将结尾都尽数看完了。”

“但绝大多数时候，我其实更多的是关注自己，其他人或其他事情都不能动摇我自己的节奏……”

布鲁斯安静的充当着倾听者，这并不是一份倾诉，也非谈心，这更像是对方无聊之下随便找谁说几句。

因为蝙蝠侠在这里，所以充当倾听者的人是他，如果他不在这里，随便是其他什么人也没区别。

在哈莉这里，好像谁都成为不了例外、特殊。

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人人平等，布鲁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杰森。

“你看起来好像联想到了谁？”哈莉点出了布鲁斯的走神，哪怕那可能都不到一秒钟。

“让我猜猜好吗？”

这句话让她像个会礼貌征求长辈同意的好女孩，但接下来也不等布鲁斯回答，她就已经开始说她的猜测结果了。

嗯，有点礼貌，但是不多。

“是杰森吧。”

哈莉将猜测的话说的笃定，自信的好像全世界都该变成让她满意的样子才是好的世界。

哈莉的答案最令布鲁斯在意的不是答案的正确性，而是哈莉提起杰森的语气。

那并不是一种带着温柔的暧/昧/缱/绻，也跟哈莉说起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时不一样。

“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哈莉巧妙的隐去了即将分手的状态。

她从来不羞涩于承认这份关系，杰森并不是一个拿不出手的恋爱对象，就算他是也没关系，能被自己看上，已经足够让对方超越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了。

在这种事情上，别管是没有感情的时候，还是有了感情后感觉跟没有区别不大的现在，哈莉都不会说什么“配不配”。

因为她是绝对的支配者与主导者，一切只要合乎心意就够了，这也许是她波诡云谲的复杂人生中最简单的事情。

在这种事情上，命运安排不了她的选择，别人的看法也左右不了她的决定。

至于权衡利弊，她不是无能到在汲/取/权/力/的过程中要卖身的那种人。

虽然跟杰森的恋爱是带着点“有所求”的算计，但会选择他也是与喜欢有关的。

“喜欢他爱别人的模样”也许在感情中有些炸裂，但那确实是一种喜欢。

不然难道杰森是她不得不选的唯一选项吗，显然不是的。

是她想选，所以选。

不是她没得选，所以不得不选。

当然这也不影响她回去之后就准备分手就是了。

至于原因，这种事情不需要原因。

对哈莉而言，在一起都不一定是需要原因的事情，分开就更不需要什么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