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1/2）

第88章

因为这场意外的相遇,布鲁斯所有针对哈莉的计划都画上了一个暂停符号。

顺着自己这一组被分配到的方向找了一圈之后，他们带着自己找到的人回到了集合地。

超人的超级听力在这里虽然被封印了很大一部分，但剩余的小一部分也完全能够帮上忙,他们找的很仔细,往往还找着找着就因为听到一点小动静偏离一点方向。

因此在几个小组中,他们一组虽然找到的人是最多的，但也是最后回来的。

早就回来已经等了好久的托尼，一看到他们回来几乎是立刻飞奔而去。

结合蝙蝠侠之前所说的所谓的帮助,托尼实在是很难放心。

但是回来的一群人里面诺娃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甚至可以说一切都好，反倒是世界最佳搭档看起来心事重重。

这情况跟托尼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不过也确实让人松了一口气。

他们家笨小孩没事就好,至于世界最佳搭档,他们两个都那么老大不小的人了，也用不着他来担心。

心思虽然这样嘀嘀咕咕,考虑到他们的心事极可能与自家小孩有关，托尼还是混在人群中关心了几句。

世界最佳搭档对于他们遇到奥德修斯的事情并未进行隐瞒,现在诺娃=哈莉已经可以去掉“猜测”换成“肯定”了。

最了解你的人里面不一定有亲人,但一定有敌人。

托尼只觉得一切非常离谱,命运很离谱,预言很离谱,魔法界的一切都很离谱。

“这算是什么,我们是在玩什么勇者游戏吗,顺着命运的指引去打败魔王？！”

布鲁斯看了诺娃一眼,真要说的话,哈莉其实更像是魔王。

但很显然，托尼是难以接受的：“又或者我们在创造类似于俄狄浦斯王的悲剧,预言能有什么好的吗，什么伟大帝国的覆灭，什么杀父娶母，永远都是不解其意、弄巧成拙！”

托尼情绪激动到比克拉克这个亲爹还像是亲爹，反倒是已经见识过魔法界一系列奇幻操作的正派亲爹看起来冷静的不像话。

该怎么说呢，从他们通过哈莉接触魔法界以来，魔法界从上到下好像一直就是这么一个调调。

大环境下如果大家都认为很正常，这就应该属于地域特色，你非要认为不正常，只能说明你没有做到入乡随俗。

在超级英雄们讨论的时候，诺娃作为此次话题的中心却被安排出去了。

娜塔莎陪在诺娃的身边，她感受得到诺娃此刻情绪的不好，对方本也没有隐瞒。

“别担心，一切都会解决的。”

诺娃摇头：“我不想看到你们为我这样。”

“我不希望任何人因为而悲伤、焦急，又或者是愤怒、不平。”

娜塔莎静静地注视着这个自己照顾了一段时间的孩子，在确定对方的身份之后，从正义联盟的言语之中，不难猜出对方将自己搞成这样的目的。

用极度的痛苦来感知情感，虽然不知道这是谁给她出的主意，但不同于那些更多是在惊叹于哈莉狠心的人，娜塔莎并不认为这个极端的办法有成功的可能。

伤害能够带来的是对痛苦的感知，是崩溃后的歇斯底里，甚至是深度折磨后的疯癫，那是一些极端的情绪，却并非情感。

跟正义联盟的那些超级英雄不同，娜塔莎不认为诺娃是情感缺失的，虽然她没怎么跟哈莉接触过，但她对于自己深刻接触过的诺娃有着属于自己的判断。

她不认为对方的情感是缺失的，她也不认为对方的爱是表演出来的，她更不认为诺娃存在什么深入灵魂的冷漠。

该用什么来定义爱呢，该用什么来判断情感呢，不同的人对于感情的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

有人是热情奔放的，有人是含蓄内敛的，在感情上，前者的感情难道就一定多于后者吗？

又或者说，一个人如果只是感情表现的相对冷漠稀少，难道就要判断对方没有感情吗。

她不明白什么魔法缺陷，也不知晓什么命运安排，但她了解人，了解人心，了解情感。

她轻柔的抚摸着诺娃被他们养的柔顺的头发，那双手动作轻柔到好像跟扭断敌人脖子的并非同一双手。

“别去相信那些所谓的既定事实，别去相信那些约定俗成的东西，更不要迷信权威者的判断。”

“很多东西并没有什么绝对的标准，自己的感知也可能会欺骗自己……”

诺娃不明白：“那什么才是对的，什么才是可以相信的？”

对此，娜塔莎给出的答案是：“没有。”

“没有什么是绝对的真理，没有什t么是绝对的正确，更没有什么是绝对可以相信的。”

这话别说是笨蛋了，聪明人都能听晕乎，诺娃看起来似懂非懂，眼中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光彩。

诺娃轻轻地拉着娜塔莎的手：“娜塔，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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