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2/2）

他甚至还猜出了一些奥德修斯受限于情报没有判断出来的东西，比如说哈莉的去向。

布鲁斯不动声色的看了被复仇者们保护着的诺娃一眼。

不过奥德修斯会受限于情报判断不出这个，布鲁斯自然也有判断不出来的东西，比如说符合规则者到底可以带出去多少人，这个人数显然不可能是无限的。

算一算这次可能被魔法遗迹带进来的人，想要将这些人都带出去，需要的魔法师人数仅靠他们这边的神奇队长、绯红女巫以及扎塔娜是绝对不够的。

因为超人的超级听力等超能力受到了限制，为了尽可能的将被这里选中的普通人找出来，他们在汇合之后不得不继续分开，分开从不同方向进行寻找。

有去寻找的自然就要有留守的，留守的人中一定要有一位强力靠谱的魔法师，扎塔娜成为了几位魔法师中被选中的那位。

除了魔法师，还要有能够压制住这些人的“调解员”、面对强敌的输出以及靠谱的保护者。

经历过讨论与协调之后，留守人员定为扎塔娜、美国队长、娜塔莎以及布鲁斯·班纳。

留守人员中并不包括诺娃，主要是托尼实在是被之前那些集火情况闹得不轻，完全不放心将诺娃留在这里。

当初在寻找对方家人无果之后，他们在去处理诺娃的户籍问题时，顺便也办理了临时的监护，这可是法律承认的监护关系。

作为监护者，托尼认为自己理所应当是该跟对方分在一起的。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大家没有反对诺娃不留下，可在分组的时候诺娃被蝙蝠侠分到了他跟超人的那一组。

托尼想也不t想的就表达了自己的反对，他可没有忘记超人之前的失控表现，就算蝙蝠侠是有名的超人情绪管理器，可凭什么自家孩子要分到他们组里去。

托尼敏锐察觉到这其中的“别有用心”，就算相信世界最佳搭档的人品，也完全不想要将自家小孩交给他们。

注意到很多人在悄悄看向他们，托尼压低了声音：“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计划，我不同意。”

压低的声音固然可以阻隔普通人的耳朵，却瞒不过在场任意一位超级英雄，以及成为他们话题中心的诺娃。

隐约猜到诺娃身份的布鲁斯看着这样的托尼，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好像还在状况之外的克拉克。

这样坚决到好像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保护……

他并不准备挑战一位护崽心切的傻爸爸：“我没有任何恶意，我只是想要帮助她。”

托尼不接受这样含糊的说辞：“用什么方式帮助她？”

“你能向我保证她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吗！”

他难道看不出诺娃的不对劲吗，复仇者们虽然不是专业侦探，但没人是傻子。

可别管对方有什么问题，在对方不曾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他们没道理将对方交出去让别人伤害她。

“如果她需要的正是这份伤害呢。”布鲁斯直视着托尼的眼睛：“难道你爱一个人的方式就是以爱为名给她根本不需要的东西，并阻隔她去接触自己的心之所向吗。”

早在他们争吵开始之后，娜塔莎就将诺娃拉走了，所以他们现在才说的如此肆无忌惮。

“我不相信你不清楚，她虽然是诺娃，但不只是诺娃。”

托尼冷笑：“可她现在就是诺娃！”

听到这里，克拉克要是还听不出什么来，那他就该叫超级傻子了。

布鲁斯这话分明是在说，他一个扭头看向诺娃，又或者应该叫她哈莉？

想到自己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感受，代入这层身份之后好像全都有了解释。

可是，诺娃=哈莉，克拉克被这个等式震的不轻。

他从来都清楚哈莉是一个对自己狠得下心的孩子，可仍然每一次都会被对方的决绝震撼到。

哪怕跟诺娃的接触不多，但也不需要太久的接触，短暂的接触足够让克拉克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容易受到伤害的孩子。

哈莉是想要通过伤害来感知爱，又或者说感情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布鲁斯又是怎样打算的呢？

他看向自己的挚友，对方还在跟钢铁侠争论，他又看向钢铁侠，对方看起来比他这个亲爹可称职多了。

如果从一开始，那位先知选择的是托尼·斯塔克的血液……

克拉克为这份设想陷入沉思，垂在额前的卷毛都看起来有些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