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2/2）

在场的众人现在也没人需要她多么聪明，托尼小心的将对方与超人隔开，生怕这位正义联盟的同行发疯伤到自家的小笨蛋。

虽然对方就算是发疯也克制着没有伤人，但怎么能够拿这种事情赌呢，他总觉得超人对诺娃有种很奇怪的特殊。

娜塔莎对此也有所感应，一人可能是错觉，两个人不可能全都是错觉吧。

别管怎么说，也别管超人人品是怎么样的，隔开，将两个人必须隔开。

托尼担心超人不清醒的情况下可能道德败坏，却不知道要是真的发生了那么糟糕的事情，可不是什么简单的道德败坏，完全上升到伦/理/变/态/了。

在对于诺娃的评价上，迪克曾经认为不管爱不爱她、爱多爱少，在诺娃这里得到的会是一样的爱。

可实际上还是有不同的，这个世界上哪有完全一样的东西呢，就算是被设定好了程序，可操纵身体的毕竟是真真切切的灵魂。

比起认识没多久的超人，哪怕对方是在帮自己出头，可诺娃还是选择了相信托尼。

对方让她离远点，虽然不知道原因，诺娃还是乖乖离远了。

她虽然是最先出现在战火中心，甚至某种意义上挑起战火的人，但她的离开没有得到任何人的阻挠。

事情发展到现在早就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极品们知道诺娃的原谅并不能决定超人的态度，超人也不想看对方在这里当一个毫无原则的原谅机器了。

他总觉得对方不该是这样的，她不该这样轻易原谅伤害自己的人，她应该……

她应该怎样呢？

她应该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她应该绝不原谅、绝不宽宥！

就好像哈莉一样。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克拉克突然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两个完全无关，甚至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人联系到一起去，还希望一个像另一个。

“你……”

注意到超人的愣神，哪怕不含有什么暧昧情分，托尼还是忍不住挡住了他。

“超人，你该先去处理好那些事情，而不是在这里做莫名其妙的纠结。”

是的，莫名其妙的纠结，这就是托尼对克拉克现在情况的总结与定义。

克拉克定定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托尼，少女在对方身后好奇的打量着他们，似乎半点没有感受到那份隐藏的剑拔弩张。

他冲着托尼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解决被自己搞出来的这一大摊子事情。

都不是第一年当超级英雄了，极品也没少遇到过，克拉克不敢说自己有一万种办法妥善处理好这些事情，但也绝对不是没有办法的。

可偏偏他选择了见效不算最快，却绝对最极端决绝的办法。

这真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反而很像是哈莉……

一天之内连续几次想到对方，克拉克知道这是为t什么，因为诺娃——那个跟哈莉完全不一样，却总会让他忍不住联想到哈莉的孩子。

如果哈莉是诺娃那样的孩子，那份最开始纠结之下始终无法圆满的认可度，可能在他们认识后的第一天就已经满了。

但超人不知道，如果哈莉真的是诺娃那样的孩子，她恐怕早就死在祭台上了。

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与克拉克相见，更遑论什么认可度。

诺娃似有所感的看向克拉克，事实上从来不只是对方对待她特别，诺娃看克拉克也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那种感觉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完全相反的不一样。

克拉克解决那些人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当他展现了足够坚决的态度与强硬之后，就算是极品也会变成正常人。

一次不够不够让他们印象深刻，那就两次，只是发火不够让他们警醒，那就展示出足够强硬的驱逐态度。

极品们缄默了，超人满意了，这看起来是个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好结果。

但有人不满意，这个人的名字叫做命运。

怎么回事，你们都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跟哈莉有仇吗，为什么总以爱对方的形式来毁灭对方呢？

奥德修斯没有猜错，所谓的准入规则实际上就是准出规则，而如果哈莉真的达不到，命运不可能给对方放水的。

她会永远的留在这里，留在这个命运再不会多看一眼的地方，成为命运再不会多看一眼的人。

有微风吹拂过诺娃的头发，被超级英雄们精心照顾后的少女，头发早已不再是枯草般的模样。

哪怕外貌丑陋依旧，但她看起来幸福的闪闪发光。

那些为了防止坏人不伤害自己设置的引人注目，因为遇到超级英雄，变成了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

给一个需要伤害的人保护，这简直是实名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