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2/2）

不过比起那份哈莉可能并不看重的关系，阿尔修斯自然还是更在乎哈莉本人。

哈莉带着阿尔修斯出现在众人面前，并且来了一句在场某人的口头禅之一：“Surprise！”

结合刚刚的0.01，这话真是小丑听了都要沉默几秒。

跟在对方身后一同出去的阿尔修斯保持了自己的傲慢，甚至是更甚的无视。

毕竟曾经拜访肯特家还需要顾忌哈莉的存在，不得不表现出一定的社交礼貌，现在嘛……

大人不喜欢的，我一定更加不喜欢！

出来的两个人一个面带笑容，一个直接就是一张傲慢脸，但不会有人将主次关系弄混。

不过只看他们两个的话，其实很容易对魔法师们的颜值产生不正确的认知，比如说魔法师都是漂亮的。

先不说魔法界的实际颜值，在场显然不存在会被脸迷惑的存在，世界最佳搭档挂着复制粘贴般的不赞同看向了他们。

摘下头罩带着罗宾面罩的杰森目光倒并非不赞同，反而有些……不确定的犹疑？

在看到哈莉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了好多奇怪的画面。

至于被牢牢捆住的小丑，在最开始那句“Surprise”安静了几秒之后，对方看起来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发表看法了。

但在场的众人中，没有人想要听他的看法，杰森干脆利落的一撬棍将对方敲晕过去。

作为被所有人注视着的中心焦点，哈莉一脸无辜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怎么都这样看着我呢？”

不知情的看到这一幕，充满不赞同的彪形大汉与柔软纤瘦的美丽少女，谁有道理真是一目了然。

就算对哈莉一直心怀愧疚的克拉克，对于今天的一切也难以接受：“为什么要这样做？”

哈莉不答反问：“为什么不能这样做呢？”

众所周知，不在乎就不会被触动，没道德就没人能绑架。

面对来自超级英雄的责问，她不仅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还给出了一个听起来非常善良的原因：“考虑到亲爱的杰森·托德先生曾经帮过我，我也只是好心的想要帮他调解家庭纠纷而已。”

这个原因先不说是真是假，但真的让大家忍不住开始思索了。

当然了，哪怕是克拉克也不会觉得哈莉真的有这么好心，但哈莉说话最多就是偷换概念，却绝对不会凭空编造。

她会把跟某个人有交集描绘成各种各样的可能，却不会将跟自己见都没有见过的人说成曾经跟自己有什么交集。

但问题在于哈莉跟杰森，他们两个之间明明应该是毫无关系的才对。

毕竟哈莉诞生的时候，杰森已经……

难不成他们是在杰森复活后，又或者是回到哥谭后产生的交集？

突然被老头子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在乎所以会被触动，有道德容易被绑架的杰森甩开脑子里出现的奇怪画面。

他仔细想了一圈，完全没想起来自己跟这个长的像白雪公主的小姑娘有什么牵扯。

正当杰森要将这份答案告诉蝙蝠侠时，一旁昏迷的小丑跟手中撬棍的重量，却好似在无声的提醒着他：他们早就不再是有问必答的关系了。

视线下意识看向哈莉，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抹鼓励。

见了鬼的，他竟然配合着这个刚刚差点将自己一并炸/上/天的家伙，表演着他们曾经确实见过。

天呐，我应该不是超人那样低魔抗人士吧，一定不是吧，毕竟不止一个的人夸过我很有魔法天赋呢。

不知道为什么，杰森总觉得无辜又或者笑容并不适配哈莉。

她应该是怎样的呢？

她应该是会拔出剑毫不犹豫捅/穿/别人的心脏，然后站在血泊中让人仰望……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杰森忍不住愣住了。

天呐，杰森·托德，你好像变成了变态的形状，是因为刚刚接触了小丑的原因吗？

这样万恶之源的小丑，就应该埋到地里去才对。将棺材板钉紧，让对方怎么都爬不出来。

人很多时候会将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痛苦，当成这个世界上最为残酷的惩罚。

那当然并非是杰森最为痛苦的经历，事实上，甚至都不是发现蝙蝠侠有了新的罗宾，而是发现自己的死亡什么都不曾改变……

第一次配合表演的两个人，明明没有任何彩排，却演技高超到足够骗过世界级的侦探。

这与默契显然无关，应该归功于他们之前塑造的人设，又或者是杰森无意中搞出来的“前情铺垫反应”。

做好了解释，哈莉相当潇洒的冲着世界最佳搭档挥了挥手，然后就带着阿尔修斯、昏迷的小丑，以及曾经好心帮助过自己的杰森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