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2/2）

要真这样，那些坏蛋每个人都在家里贴一张正义联盟的海报，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被问如何应对的蝙蝠侠：……

哈莉伸手在空中比划了比划，几个大小不等的光球出现在他们身边，围绕着他们上下飞舞起来。

蝙蝠侠不动声色的换了一个最容易防守的姿势，然后就开始打量这些光球，哈莉的魔法力量一直都是看起来就不怎么正义的深色系，以黑色为主、但也有幽蓝色、红色一类的色彩。

这种亮的活似光明法师一样的魔法力量，他第一次见到哈莉使出。

是什么导致了这种近乎力量本质的变化，那股随着哈莉穿越时间回来突然多出来的神明气息吗，这又跟这次的神殿有着怎样的关联？

蝙蝠侠还在头脑风暴，哈莉在几个光球中挑选了一下，留下最小的那个斜勾了下手指，让它飞到了蝙蝠侠面前。

注意到对方没有接，哈莉说：“别担心，我还不至于让你有来无回，毕竟现在的我并不打算与超级英雄为敌。”

至于未来，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这个可以帮你找到你想要找到的东西。”比如说神殿。

蝙蝠侠还是没有接，他一向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在哈莉这里尤其如此。

“你想要什么？”

哈莉表示自己就喜欢跟这种明白人打交道，但她也没有那么直接：“我亲爱的超级英雄，别把我想的那么市侩啊。”

蝙蝠侠有些惊讶的发现，当对方收起自己的那份冰冷，甜甜蜜蜜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所有人做梦都梦不出来的那种小孩。

克拉克竟然能够在这样的哈莉面前坚持那么久，蝙蝠侠觉得对方的清醒能力实在是有够薛定谔的，毕竟绝大多数时候他连一个简单的蛊惑魔法都抵御不了。

哈莉倒是不知道蝙蝠侠在吐槽自己的挚友，她甜甜蜜蜜的笑着，甜甜蜜蜜的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想要知道魔法协会与政府之间，有过的所有合作。”

“以及针对这所谓的神殿，我有一个小小的想法……”

如果蝙蝠侠见过忒修斯，他就会知道哈莉的这份甜蜜中带着明显的学习特征，而在除了战斗技巧的学习上，哈莉一直都是一个天才学生，学习成果自然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蝙蝠侠擡手接下来飘在自己面前的光球，也接下来对方的条件。

如果一切就在这里停住，那么虽然存在尴尬与波折，但这也能勉强定义为一场成功的见面。

不过很可惜，蝙蝠侠看起来还有话要说。

尽管哈莉已经预感到对方的话可能不怎么好听，但蝙蝠侠真的说出来还是让人觉得可笑。

“你应该很清楚超人对你的在意，我真诚希望你们可以把话说清楚。”

蝙蝠侠就差直接说别吊着我的挚友了，虽然哈莉确实有这个想法，但被人说出来还是不免有些不快。

之前不是表现的很聪明吗，怎么非要在最后来上这么一句讨厌话呢。

哈莉脸上的笑容几乎是一秒消失：“听起来我可真是个坏女孩，怪不得超人之前怎么都不肯认可我呢。”

如果此刻超人就在这里，这句话造成的杀伤力一定更大。

她倒打一耙道：“蝙蝠侠，你们一向都那么擅长偏心，而我从来就不是被偏心的那一个。”

“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吗，你不能因为他自己想不开，就将一切归咎于我。”

“让他难以释怀的难道是我吗，明明是他那颗总是跟自己较劲的心。”

哈莉站起来走向蝙蝠侠：“你希望我告诉他什么呢，告诉他我从一开始就在刻意算计，告诉他不认可我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又或者告诉他我原谅他了，原谅他所有的纠结与伴随纠结而来的对我的伤害！”

“这可真不公平，你们爱全世界，却半点不愿意爱我，活着的哈莉永远敌不过死去的古一。哪怕你们都清楚那里面有她自己的刻意算计，却还是愿意体谅她，但对我百般挑剔。”

语言有的时候只要运用得到，同样可以成为绝佳的利器。

哈莉很清楚这些话也许可以轻易伤害到超人，却不至于伤害到蝙蝠侠，但她自然也有伤害对方的好武器。

“你有那么多儿子，死去的那个是否比活着的那些更加重要呢？”

蝙蝠侠：……

红头罩刚回到哥谭准备开始自己复仇大计，却因为一个喷嚏，突然就来到了传说中的神殿面前。

红头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