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2/2）

克拉克并不是一个坏父亲，但他显然不擅长跟哈莉这样的孩子相处。

如果说超人家与蝙蝠家的区别，就像是狗与猫。

那么克拉克与哈莉之间，应该是善良的狗与邪恶的猫。

物种差异之外，还有立场的截然不同。

哈莉可不知道克拉克想了那么多，她从不纠结于这些问题，在刷完认可度之后，她迅速将对方移出自己的重要人员列表。

哈莉认为一切已经结束了，但克拉克似乎不这样认为，不过哈莉并不在意对方是怎么认为的。

人有的时候只要不想太多，也不要太有良心，那么就会幸福很多。

她不觉得克拉克这样纠结是因为自己，非要说的话，对方分明是被自己的责任感与道德感压住的。

对于这样的人，哈莉只能说不尊重、不祝福，管你去死。

她擡手打了一个响指，一张地图出现在了桌子上。

“我要这个地方。”

哈莉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圈内有着大约6个小岛。

6个小岛中，2个属于布鲁斯·韦恩，2个属于托尼·斯塔克，1个属于莱克斯·卢瑟，还有1个属于查尔斯·泽维尔。

“当它们的拥有者成为了我，你们想要的自然也会属于你们。”

哈莉友情提示：“我真心希望你们可以快一点，不然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展开一场时间旅行，到时候大家就不好见面了。”

克拉克有些担忧：“玩弄时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哈莉的态度表现的有些傲慢了，他忍不住担心对方会翻车。

哈莉没有反对这个说法：“你说的没错。”

但她也没有完全认同：“这是对弱者的忠告。”

很显然，她不认为自己是弱者。

“比起担心我，我以为你们更应该尽快将我想要的东西送过来，这样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你们也能得到你们想要的，大家皆大欢喜。”

哈莉看起来从容又自信，始终将谈判把控在自己的节奏之中，跟最开始那个一言不发的女孩判若两人。

他们这边不是没有谈判大师，但谈判是需要基础的，跟弱国无外交一样，如果你需要的被对方牢牢把控，就算凭借语言将节奏抢过来又有什么用。

哈莉认为在双方都表达完自己的需求之后，这场谈判差不多就该到此为止了。

但对面三人显然不这样认为。

布鲁斯：“你要这些小岛是想做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现在的庄园太过狭小。”

三人想到一路走来面积不亚于韦恩庄园的大小，对这个理由的敷衍程度有了一定的认知。

布鲁斯知道自己问不出原因了，扎塔娜却还有话想说：“刚刚走的那些人是吸血鬼是吗，你在跟他们合作？”

哈莉摇头：“更准确的说，是他们来找我寻求合作机会。”

哈莉注意到对面三人似乎都有话想说。

“如果是说教的话，那就没有必要说了。”哈莉很坚定，“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希望你们也能清楚。”

哈莉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双方立场的不同，现在没有敌对不是因为双方可以彼此接纳，只是因为还没有出现冲突而已。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还不清楚这一点，是自己表现的不够明显吗，还是那所谓的血缘关系对他们而言就那么重要。

也许这就是不懂爱人的弊端，如果是这样的话，哈莉觉得自己喜欢这种弊端。

那种在她看来软弱到有些黏腻的东西，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

想到某位跨时间而来的麻烦，哈莉心中闪过些许厌烦。

如果对方能够将那些无用的情绪转化为魔法力量，哈莉不介意让对方成为自己最得力的干将。

可偏偏对方整颗脑子里面，似乎都被没用的东西……

唉，好像骂了自己。

无视了这几个人的欲言又止，哈莉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送客意思。

走到庄园门口，门前停着一辆华丽且眼熟的座驾，拉车的四只就更眼熟了。

“坐这个回去吧。”哈莉指着自己曾经的座驾，“我在上面施加了隐藏魔法，就算是那些科技产品也拍不到。”

“克拉克，我真心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有什么注定让人失望的期待。”

哈莉的眼神并不冷漠，她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但这并不会令人感到温暖。

那双酷似超人的眼睛中，也许永远都不会出现属于超人的底色——善良。

克拉克终于看清楚了这一点。

他曾以为爱可以跨越所有，现在事实证明他错了，又或许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