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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重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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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感觉一触即离,等兰鸢山呆怔过后,在意识到洛澄玉喝醉了在偷亲他时,只觉的那一侧的皮肤都要起鸡皮疙瘩了,整个人都如同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僵在原地,后背紧绷的像是一张弓。

电梯外的人:“........”

他们也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又是讶异又是吃惊地看着兰鸢山,最后还是兰鸢山先反应过来,受不了这样的眼神,赶紧带着洛澄玉离开了。

洛澄玉还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在众人面前社死了,为偷亲到兰鸢山而开心。

兰鸢山找到自己的车,将洛澄玉丢进后排座位,然后准备叫个代驾。

却没想到洛澄玉像是黏他黏上了瘾,在兰鸢山将他放在后排座位上时,忽然勾起腿,像是一株离了兰鸢山就不能生长的藤蔓,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死死抱着兰鸢山不放。

兰鸢山都要被缠的呼吸不上来了,一低头就是洛澄玉温热细腻的侧脸,两人都喝醉了,滚烫的身躯贴在一起,洛澄玉忍的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撑在洛澄玉耳边,呵斥道:

“放开!”

洛澄玉当做没听到,抱着兰鸢山不松,用额头蹭着兰鸢山:

“哥哥.........”

他一会儿醉一会儿醒,兰鸢山怀疑他是故意折腾他自己的,但是没有确凿证据:

“哥哥抱我好不好?”

“不好。”兰鸢山用了毕生的自制力,才将自己从洛澄玉身上挣脱出来:

“你自重点。”

“重?我不重啊。”洛澄玉歪着头,青丝散在真皮座椅上,一边说话,一边解开扣子,喃喃道:

“我好热。”

兰鸢山吓的魂飞魄散,一把拉住洛澄玉的衣领,沉声道:

“把衣服穿好!”

“为什么?”洛澄玉不满:“我很热。”

“热我给你开空调,你把衣服穿好,不然我把你丢下去。”兰鸢山警告道。

旋即,他下车走到前排,打开驾驶室的门,开了空调。

清凉的风很快在密闭的车厢内充盈开来,宛若一阵柔柔的轻烟,安抚了洛澄玉。

他慢慢安静下来,不再脱衣服,而是倒在车后排,双目无神地看着兰鸢山,但眼尾发红,衣裳散乱,裤子上全是褶皱,活像是被人糟蹋了似的。

兰鸢山喝了酒不能开车,担心等会儿代驾来了洛澄玉会在他面前故态复萌乱脱衣服,于是便又坐到后排看着洛澄玉,一边拿手机一边道:

“乖乖别动,我叫代驾。”

洛澄玉将小腿搭在兰鸢山的大腿上,仰头看着兰鸢山,懵懵懂懂:

“待嫁?谁要嫁?”

兰鸢山看手机,敷衍:“你要嫁,新娘子见新郎官前能不能老实点?嗯?”

“唔..........”洛澄玉闻言,缓缓脱掉鞋,像个小动物似的,爬进兰鸢山的怀里。

他捧起兰鸢山的脸,眼睛眯着,完全不聚焦,水光一片:

“我要是老实,哥哥能当我的新郎官吗?”

“不能。”兰鸢山:“下去。”

“那哥哥不当我的新郎官,我也不嫁了。”洛澄玉抱住兰鸢山的脖子:“我只要哥哥做我的新郎官。”

兰鸢山闻言愣了愣,感受着洛澄玉含糊的嘟囔,说了一句“小骗子”:

“一个oga不能有两个新郎官。”

“我只要哥哥一个!”洛澄玉像个小朋友似的跳起来,要不是兰鸢山及时伸出手护着他的头顶,他跳起来能直接撞到车顶:

“我,我只要哥哥做我的新郎官!”

“那你手上的婚戒是什么?”兰鸢山看他:“我不和手上有婚戒的人在一起。”

“哦........”洛澄玉傻傻地看了一眼兰鸢山,半晌忽然伸出手,将手上的婚戒摘下,毫不犹豫地一把丢到窗外:

“这样可以了吗?”

兰鸢山一个没留神,就没拦住洛澄玉丢戒指的动作。

他眼睁睁地看着洛澄玉的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整个人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喂,你.......!”

“好了,戒指没啦!”洛澄玉伸出双臂像是在欢呼,打断兰鸢山骂他的话,又巴巴地扑过来,用脸去蹭兰鸢山的脖颈,仰起头抵着兰鸢山,傻兮兮地笑:

“哥哥,我听你话,戒指没了。”

他顿了顿:“你做我的新郎官吧!”

兰鸢山想骂他,又不忍心,半晌只能一脸糟心地看着洛澄玉: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我想干什么。”洛澄玉一字一句道:“我想和哥哥做ai。”

兰鸢山愕然地看着他,听着耳边露骨的词语,简直要头皮发麻:“........你疯了!你这是在出轨你知——唔!”

他话还没说完,洛澄玉就忽然直起身体,捧起他的脸,骤然亲了下来。

兰鸢山哪能让他如愿,掌心按在洛澄玉的脸上,一把推开他,怒不可遏:

“洛澄玉,你清醒一点!”

洛澄玉被他一推,没有防备,身体后倾,差点栽倒在前排车椅和后排车椅的空档间,又被兰鸢山揽着腰捞回来。

兰鸢山看着喝醉的洛澄玉,仿若一只暴怒的雄狮,半晌气急败坏地按住他,哆嗦着下了车,砰的一下甩上车门,将洛澄玉锁在车里。

他背对着洛澄玉,将烟含在唇边,点了好几下打火机才点着烟,尼古丁的香味酒味地淌进肺里,呛的他拼命咳嗽起来。

兰鸢山很久没有这般失态过,他清楚地意识到,似乎每每对上洛澄玉,他都能变的喜怒无常,情绪失控,一点也不像他自己。

........可他拿洛澄玉一点办法也没有。

打又不能打,骂又舍不得骂,连看洛澄玉额头上带伤都会因此半夜睡不着觉的alpha,兰鸢山对上洛澄玉,简直是束手无策。

兰鸢山抽完一根烟,这才想要将烟掐灭丢进垃圾桶,坐回车里去。

岂料他刚转过头,就看见洛澄玉趴在车窗边,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洛澄玉一怔,下意识走到他身边,顾不上避嫌,伸出手给洛澄玉擦眼泪:

“怎么哭了?”

“我对哥哥没有利用价值了是不是?”洛澄玉固执地看着兰鸢山:“因为我对哥哥没有利用价值了,哥哥都不想看我了。”

他顿了顿,语气低落了下去:“也不想和我做。”

兰鸢山心想这都哪跟哪啊:

“不是。”

他说:“我.......”

回想起当初自己做的混账事,兰鸢山忽然也有些难以启齿起来:

“对不起。其实我当初后悔了,我没想利........”

“哥哥,我还能为你做什么?”洛澄玉却打断他,仰头看着兰鸢山,道:

“哥哥,我想明白了,你利用我也没关系。”

他抓住兰鸢山的手,将兰鸢山的掌心贴到自己脸上,依赖地蹭蹭:

“哥哥要从我身上拿什么,尽管拿去。”

他声音里逐渐沙哑:“我不怕被哥哥利用,我只怕........哥哥不要我了。”

轰——

这一番最后的剖白宛若最后一根稻草,将兰鸢山仅存的克制压的粉碎,意识里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耳边嗡然作响。

掌心的温热还在继续,兰鸢山眼睫颤抖,垂头看着洛澄玉,能看见洛澄玉看向他的眼睛里全是虔诚和祈求,像是最忠诚的信徒在仰望自己的神明——

他向他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的一切。

以及满腔勇敢的爱意。

半晌,指尖的烟终于燃尽,被兰鸢山丢在地上。

他大脑一片空白,发了狠似的将其踩灭,随即一把揽过洛澄玉的后颈,隔着车窗,低头用力吻住了眼前的oga。

——不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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