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古代番外,非虫族勿点(2/2)
“参见太子妃娘娘。”
常扶桑点了点头,别过脸去没在看他,也不再与他说话。
柴铭瑄对常扶桑有意,可惜常扶桑满心满眼只有兰君也,从不与他搭话,成亲之后更是与他刻意疏离,柴铭瑄心里有气,半晌索性赌气地坐在徐大娘子身边,偏生是要往常扶桑面前凑。
常扶桑不理他,柴铭瑄和他搭话,总是被他刻意忽视,躲不掉的就提起兰君也。
“扶.........太子妃娘娘,你今日参加锤丸会,一个人来吗?”
常扶桑冷淡道:“我昨晚侍候夫君到很晚,他累了,要晚些来接我。”
柴铭瑄:“”
他还是不死心:“我听说他大婚之夜冷落你,可有其事?”
“那是定王殿下病了,并非是我夫君刻意冷落我,夫君待我很好。”
常扶桑看他:
“你何时也信这些谣言了?”
柴铭瑄:“........”
柴铭瑄顿时哑口无言。
气氛正尴尬间,外头忽然传来一声“太子、定王殿下驾到”,随即一声高过一声,很快就传到了比赛场上。
常扶桑闻言登时一怔,忙回过头,看见一个穿着明黄外袍和浅蓝外袍的人正往这里走来,知道是兰君也和兰君钦,忍不住忍下心中那点酸涩,和众人一起跪地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参加定王殿下。”
“起来吧。”兰君也向来是不爱参加这种玩闹的场合,但是架不住兰君钦缠他,加上常扶桑也在,想了想便也来了。
他负手看着跪地行礼的人,准确地找到了常扶桑,随即擡腿走过去,扶起了常扶桑:
“玩的开心吗?”
常扶桑被兰君也亲自扶起,有些受宠若惊,忙点头:
“开心的。”
徐大娘子也没想到自己办一场普通的锤丸会竟然会招来太子和定王,有点紧张,忙上前告罪道:“殿下,臣不知您来,有失礼节,请殿下恕罪!”
“无事,是孤不请自来,是孤要向你告罪才是。”
兰君也道:“你们继续吧,孤就坐这里看看。”
他想了想,摘下自己一直带着的和田玉玉佩,交给徐大娘子:“这个,就当做今天获胜者的彩头吧。”
有了兰君也的玉佩当彩头,比赛场短暂地安静过后,气氛很快就变的更加热烈。
唯有柴铭瑄对兰君也不服气,小声在后头嘀咕:
“玩又不会玩,来这里干嘛?”
兰君也:“...........”
因为柴铭瑄没有指名道姓,兰君也忙于朝政,也确实不爱、不会玩这种游戏,所以只想当做没听到,但没想到常扶桑却忽然开了口,道:
“柴铭瑄,我要和你比一场。”
柴铭瑄被指名道姓,愣了一下,方指着自己:“我?”
“对。”常扶桑点头道:“我夫君朝事繁忙,不精于此类游戏,但婚后也曾教过我几招。如今我与他夫妻一体,荣辱以共,他今日累了,不便上场参与,我便代他参赛,我赢了,便是他赢了。”
他看向柴铭瑄:“你敢不敢和我比?”
柴铭瑄:“”
“行。”被心上人邀战,哪个男人也不能露怯,柴铭瑄咬牙应承下来,拿着朴棒上了场。
常扶桑本来没想上场的,但听见柴铭瑄阴阳兰君也他就不爽,硬是要和柴铭瑄比赛,拿起朴棒,几乎是一下也没休息,接二连三地将球打入球窝。
他为了当太子妃,可是什么都学的,就为了婚后能和兰君也有共同语言,因此,锤丸也在他的学习范围之内。
柴铭瑄很快就被常扶桑打的屁滚尿流,含恨下场。
常扶桑赢了比赛,笑着接受了别人的掌声,随即又谦虚道:
“都是夫君教的好罢了,我生性愚笨,只学了些许皮毛,皮毛。”
一点都不会打的兰君也:“.........”
他坐在主位上一声不吭,旁边的兰君钦见此悄悄凑过去,低声道:
“哥哥,看见嫂嫂这么维护你,你很开心吧?”
兰君也淡然:“没什么感觉。”
兰君钦:“.......”
我信你个鬼。
他们是双生子,有心灵感应,兰君钦自然能感应到兰君也在高兴,心下快要爽翻了。
兰君钦莫蹭了几下,半晌,又忍不住问道:
“哥哥,你昨天半夜在干什么呢?情绪起伏这么大,我都没睡好。”
兰君也:“.......”
他脑海中又闪现过昨天晚上和常扶桑颠鸾倒凤时的场面,脸上一热,心跳又开始加快,惹得兰君钦一脸莫名地看向他:
“哥,你又咋了?”
兰君钦摸了摸心口:“你心跳的好快啊,和昨天晚上一样。”
兰君也喝茶的动作一呛,呵斥道:
“你不准再读我的心。”
想了想,他又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
“哦.........”兰君钦也不知道是悟了还是没悟,半晌,他轻轻凑到兰君也身边,低声道:
“哥哥,你不让我读你的心,是因为你对嫂嫂心动了,怕被我发现,是不是?”
兰君也恼羞成怒,一拍桌子,桌子登时裂成两半:“滚!”
“切,大冰块,”兰君钦一点也不怕他这个色厉内荏的哥哥:
“你就装吧,我就看你装柳下惠要装到什么时候。”
言罢,他哼哼两声,转身就走。
在经过池遇稚身边时,他故意丢下了一张纸条,丢到了池遇稚的脚边。
池遇稚环视了一圈,见没有人注意到他这边,忙捡起纸条,藏在手心里,随即拍了拍胸口压制着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纸条。
纸条上面没有写长篇大论的一句话,而是只有几个龙飞凤舞的字:
“城外竹林,我等你。”
看完这七个字,池遇稚脸颊发烫,半晌缓缓将纸条塞进掌心,随即趁人不注意,悄悄溜出了会场。
因为锤丸会也在郊外,和竹林并不远,池遇稚也不敢让小侍跟着,生怕被人发现他和外男相会,所以提着裙摆,一路跑到了竹林。
兰君钦早就在等着他了,因为无聊,还用河边的石子打水漂。
看着兰君钦挺拔的少年身形,池遇稚眼睛一亮,喘了喘气,随即又一路跑过去,扑进闻言转过身来的兰君钦怀里:
“我来了!”
“.......怎么喘成这样。”兰君钦低下头,看着眼睛亮亮的池遇稚,给他整理跑乱的头发:
“我又不会不等你,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想早点看到殿下。”池遇稚抱住兰君钦的腰不松,任由兰君钦扯掉他脸上的面纱,低头吻他:
“我好想殿下。”
兰君钦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双眼对视,在思念的催使下,两人皆有点意动,半晌又亲在一起,滚到了一旁的草丛里。
这里新下过一场雨,草丛里很干净,草也并不扎人。
兰君钦扶着池遇稚的侧脸,偏头稳他,越吻越深入,几乎要亲的池遇稚喘不过气来。
池遇稚乖乖地给他亲,兰君钦想亲哪里他都给亲。
越来越放肆的纵容。
池遇稚的发髻全都散开,领口微散,白皙的锁骨在日光下白的晃眼。
看着身下这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似乎自己做什么都不会反抗的双儿,兰君钦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昨晚奇怪又陌生的情绪又再度涌现,这不过这回不是属于兰君也的情绪,而是他兰君钦自己的。
看着面前墨发雪肤般的双儿,兰君钦抚摸着那白皙的皮肤,感觉像是干净清灵的雪水淌过指尖。
兰君钦忽然明白他哥哥昨晚在干什么了,不由得耳朵一热。
哥哥昨天晚上在.......和嫂嫂圆房。
兰君钦俯下身,又亲了亲池遇稚眉心的红痣。
池遇稚身下垫着兰君钦的外袍,被春日里淡淡的桃花落了一身的香味,轻轻喘息两下,唇上的口脂已然被亲花了,淡淡地蹭到脸侧,衬的他皮肤愈白,头发愈黑,细眉秀目,唇红齿白,宛若雪中的红梅,漂亮干净——
但最后却因为兰君钦,染上了淡淡的诱惑。
看着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池遇稚,兰君钦知道身下人还未正式嫁与他,若是两人没有把持住,兰君钦在荒郊野外、露天席地地和池遇稚行周公礼,两个人算是无媒茍合,不合礼法。
但........
兰君钦喉结滚动,想到昨天晚上被哥哥波及影响的内心世界,心中骤然蹦出这样一个念头,不免有些跃跃欲试——
做那档子事........真有那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