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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王余党案:23 苦查无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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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王余党案:23苦查无果

“什么兵马文书?绝对不是我刻的!”立政殿里,再次进宫的吴烛矢口否认。“侯总管,小人虽然贪财,却也惜命啊!又是兵又是马,打打杀杀的,一看就不对劲儿。你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啊!”他一脸焦急。站在侯慰身后的李世民经由无垢安抚,已从方才的勃然大怒中渐渐解脱。他深吸一口气,冷笑两声,似是反问,又像是自问:“两万兵马?区区两万兵马,就敢起事?”“或许不止这些。若将长安城梓行之处全部搜查一遍,兴许能拼出全文。”侯慰提议。李世民余怒尚未散尽,听他如此说,当即下旨:“传朕旨意,将吴烛暂时囚于禁内,严加看管;兵部尚书取金虎符,调遣左右骁卫巡查西北远郊,寸土尺地,皆不可放过。”侯慰领旨而去。他抓起吴烛时,无垢对他扬了扬眉,示意不许把人抓疼。等两人离开,无垢复又向李世民笑道:“至少有了更多的线索。刚才我听侯慰说,他请大师努力回忆,记起了那个送板料的人是个女子,戴着幂篱,身形窈窕,听她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年轻人。”“这样的女子,长安城里一抓一大把,算什么线索?”李世民不免泄气。“既然是个窈窕的年轻人,那就可以排除常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不定有人得知了常堇的阴谋,利用她的计划,借题发挥,大做文章。”无垢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侯慰说的那个大师,法号是什么?”李世民关注的重点在其他地方。“记得。”无垢点点头,“正是茕兔寺的持正大师。”李世民隐约觉得耳熟,追问道:“持正?她出家前是不是叫‘衔蝉’?是不是在王府里待过?”一丝不安再次掠过无垢心头。她微弱地“嗯”了一声,垂下眼帘。李世民眯起眼睛,失去了冷笑的力气,扔下两句不咸不淡的话:“想起来了,妙莲华的乳母。妙莲华,又是妙莲华,又跟她有关!”“陛下,若要说她与淑妃的关系,当年是衔蝉她主动求去的,她与阿鹿桓惠通更加亲厚。无论如何,事情都牵扯不到淑妃啊!”李世民盱衡厉色:“那又如何?她是妙莲华的乳母,即便有过龃龉,也难以斩断…

“什么兵马文书?绝对不是我刻的!”

立政殿里,再次进宫的吴烛矢口否认。

“侯总管,小人虽然贪财,却也惜命啊!又是兵又是马,打打杀杀的,一看就不对劲儿。你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啊!”他一脸焦急。

站在侯慰身后的李世民经由无垢安抚,已从方才的勃然大怒中渐渐解脱。他深吸一口气,冷笑两声,似是反问,又像是自问:“两万兵马?区区两万兵马,就敢起事?”

“或许不止这些。若将长安城梓行之处全部搜查一遍,兴许能拼出全文。”侯慰提议。李世民余怒尚未散尽,听他如此说,当即下旨:“传朕旨意,将吴烛暂时囚于禁内,严加看管;兵部尚书取金虎符,调遣左右骁卫巡查西北远郊,寸土尺地,皆不可放过。”

侯慰领旨而去。他抓起吴烛时,无垢对他扬了扬眉,示意不许把人抓疼。等两人离开,无垢复又向李世民笑道:“至少有了更多的线索。刚才我听侯慰说,他请大师努力回忆,记起了那个送板料的人是个女子,戴着幂篱,身形窈窕,听她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年轻人。”

“这样的女子,长安城里一抓一大把,算什么线索?”李世民不免泄气。

“既然是个窈窕的年轻人,那就可以排除常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不定有人得知了常堇的阴谋,利用她的计划,借题发挥,大做文章。”无垢说道。

“你还记不记得,侯慰说的那个大师,法号是什么?”李世民关注的重点在其他地方。

“记得。”无垢点点头,“正是茕兔寺的持正大师。”

李世民隐约觉得耳熟,追问道:“持正?她出家前是不是叫‘衔蝉’?是不是在王府里待过?”

一丝不安再次掠过无垢心头。她微弱地“嗯”了一声,垂下眼帘。

李世民眯起眼睛,失去了冷笑的力气,扔下两句不咸不淡的话:“想起来了,妙莲华的乳母。妙莲华,又是妙莲华,又跟她有关!”

“陛下,若要说她与淑妃的关系,当年是衔蝉她主动求去的,她与阿鹿桓惠通更加亲厚。无论如何,事情都牵扯不到淑妃啊!”

李世民盱衡厉色:“那又如何?她是妙莲华的乳母,即便有过龃龉,也难以斩断瓜葛。阿鹿桓过世以后,她思念旧主,与妙莲华过从甚密,也是不无可能。先有两名侍女告发,后有罪臣之妇送礼献媚,现在又从她乳母的居处搜出大逆之物。凡此种种,早已坐实了她的嫌疑。皇后向来明察秋毫,秉公断案,难道还要替她担保吗?”

无垢几乎不曾见过他这般冷峭的神情。她敛态正颜,沉着应对:“陛下既知我不偏不倚,那您也应该知道,仅凭板料上的记录,也不能证明息王余党真的存在,更别说妙莲华与之相关了。我与妙莲华并非莫逆之交,就算我存了私心要偏袒谁,也不会偏袒她。天下事有诸多巧合,人力不可定断。恳请陛下三思而行。”

“人力不可定断。然而,朕是天子,必须当机立断!”

李世民肝火难平,将侯慰唤回,再下一旨:“淑妃杨氏言行有亏,无力自保清白,即日起禁足于宫殿。宫内诸人,包括皇子、公主,无诏不得出,外人无诏亦不可入。”

无垢一时错愕,仓促道:“请陛下三思!持正仅以梓行谋利,每天经手数十张板料,拿到这段刻文时,多半草草看过,更不懂其中的深意。退一步讲,即便她能揣摩文字,也与妙莲华无关。她们当年相处不睦,时过境迁,更不可能重归于好。更何况,秋分生辰宴刚刚结束,陛下就对清河公主的母亲施以严惩,着实让她们母女难堪。陛下为人君,亦为人父,切莫伤了公主的心啊!”

她郑重地向李世民行朝礼。李世民长舒一口气,眉宇间泛起哀愁,言语中竟带悲辛之意:“即便她真的无辜,此番嫌疑也过重。为了防止宵小群起效尤,她还是得受罪。”他转头对侯慰说:“吴王、蜀王、清河公主不禁足。至于侍女,只留一个与中宫及六尚往来,每日解禁时间限于半个时辰,其余人等与主母一同禁足。外人探望,只许皇后一人,其余妃嫔、女官不得靠近半步。”

侯慰再次领旨,低头退下。无垢长长叹息,颇感疲惫。李世民苦笑:“还说‘不偏袒’,你这会儿不是又在可怜她吗?扪心自问,我对她已是太过纵容,你居然犹嫌不足。”

“哪里是偏袒呢?兔死狐悲罢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闪过无垢心头,而后如盐入水,不见踪影。她无奈地笑了笑,只对李世民说:“她确实可怜。我是担心她受了委屈,心病复发,又要虚耗自身了。”

李世民什么都没说,拂袖而去。接下来几天,他一如既往地上朝、下朝,处理奏章,有时进入太极宫两仪殿,坐于主位,召见群臣集议。

“所谓息王余党,究竟是确有其人,还是有人危言耸听,我倾向于后者。任尚书已经搜查了西北远郊,一无所获。能在天子脚下销声匿迹,或许,他们本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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