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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花瓣 两个祈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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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花瓣两个祈愿

祈愿咬紧了牙关,薛从澜留着分寸,膝盖跪下去,头上盖了一层薄纱,被薄纱遮盖住时,薛从澜看不见祈愿的脸,却在这里看见了第二张脸。

一样的粉霞,娇媚。

像粉色的月季,含羞待放。

只堪堪一握,玉露便直直摇坠。

“今日这花盛的水,多了些。”

祈愿将那薄纱拽起来,抓成皱皱巴巴的模样,一边抵着头,一边将身体弯成半月的性状,她想让薛从澜离她近一点,又想要将他推的远一些,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矛盾的样子。

薛从澜凑上前,将她额头处抚平,“不喜欢么?”

“我再轻些。”

他的舌尖咬上花瓣,将玉露都含了进去。

祈愿看着他凸起的喉结那里,一上一下的滑动着,她浑身都热起来,像是有暖炉将她烤热一般。

夜深人静时,她骤然听到一声轻吟,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旁人的。

她愣了下,薛从澜将她的下巴扭正,强迫她看着自己,“在想什么?”

祈愿眼睫颤了下,她说:“那好像不是我的声音。”

薛从澜眉心皱了下,给了她答案:“的确不是你的声音。”

“可是,这里是道观……”

祈愿不解道,因为她担心被人听到,故而不敢发出声音。

薛从澜勾着嘴角笑了声:“那又有什么稀奇的。”

“这里是道观,可是也有人一直不停的将道观外的人带进来。”

“那些看起来德高望重之辈,也逃离不了俗世。”

“人无法压制自己的本性。”

“便将压制本性当做神圣。”

薛从澜将祈愿的手指含在自己口中,拿出来时,已是水光泛泛,他盯着她,笑了起来:“那你想做神么?”

祈愿怔了一下,然后摇头。

“不想。”

薛从澜轻哼了声,有一缕气从口中溢出来,然后他又蓄力,用力,撞了她一个满怀。

有源源不断的水流涌了出来。

温热的,冲刷着“什么”。

祈愿一整个受不住,抓紧了薛从澜的手臂,他说:“如此姿态,的确压制不住。”

祈愿否认说:“是因为我身体内的蛊虫,才会如此。”

“只是因为这蛊虫么?”

薛从澜将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脉搏之处,探查蛊虫在她体内的动静。祈愿朝着薛从澜看过去,在这种时候,他露出格外认真的神情,她的心跳不禁变快。

“阿愿。”

“蛊虫并未在你体内作恶,反倒是你……”

薛从澜将手收回来,只见祈愿低下头不看他。

“我们换一个新的方式,好么?”

他说,他在画册上看过。

祈愿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他想让她,在他的上面。

薛从澜将她头顶的账纱打成一个结,让祈愿把手举起来,拉着那帐纱上下,移动。

祈愿不太会那样,便是薛从澜不停地将她举起来。

烛火不曾熄灭,火影落在他脸上,晃动。

祈愿忽然想到自己的神情也会是这般,她想要薛从澜将烛火灭掉,薛从澜不肯,“若是看不见你的脸,便失了几分喜悦。”

“我要盯着你的脸,也要你盯着我的,想象着,我们如此姿态,一生一世都不会分开。”

祈愿忍不住想要去揍他,“哪里有日日如此的,一生一世都分不开。”

“我的意思是,说,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说罢,薛从澜将脸埋在祈愿的脖颈处,慢慢吸吮一边又用力压下去。

直直地,贯穿进去。

-

第二日,晨曦落在大地,晒过整个道观,祈愿几人从各自的房中出来,赶接下来的行程。

却见道观的大门禁闭,住持站在门口,不准任何人离去。

有其余的香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不能自行离开道观。”

住持身边的大弟子道:“昨日有弟子犯了戒,那女子如今就躲在道观之中,恳请诸位稍等片刻。”

裴观伸了个懒腰,然后抱臂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祈愿擡头朝着薛从澜看了眼,或许是昨日他们所听见的。

穆舒瑶则是扯了扯祈愿的衣袖,低声问她:“莫不是你们……”

祈愿顿时脸烫了下,然后摇了摇头,“不是。”

穆舒瑶“哦”了一声,便没再问下去。

众人将视线落犯戒的弟子身上,只见他孤身跪伏于冰冷的地面,一颗头颅剃得精光,在光影下泛着青茬,黝黑的面皮仿佛被烈日与风霜反复浸染。

唇角斜斜挑起,带着一丝近乎挑衅的弧度,眼神里却燃烧着一种混不吝的、近乎狂热的光芒。

仿佛早已将生死看破。

“大师兄,你可是师傅最为看重的弟子,可你为何还要犯戒,宁死也不供出那女子。”

那住持斜着看了他一眼:“你若是将那女子供出,我便饶你一死。”

他擡起头,看着住持,眼底露出一副嘲讽的笑:“那住持便杀了我。”

祈愿捏紧了手,薛从澜注意到她的动作,回握住他的手。

住持听到他这话,擡起禅杖,在他后背狠狠打了一仗,“你当真是执迷不悟。”

“为师将你视为传人,倾心教导,如今你竟为了一个女子,忤逆为师。”

“我便不信,找不出她人来!”

“给我找!”

犯戒弟子低着头,嘴角扯出一丝笑,倏然间,他擡起头,视线落在祈愿身上,他眼神顿了一下,然后,原本讽刺的表情变得错愕。

他看着她:“阿愿……”

祈愿听到他唤自己t的名字,也惊了一下。

她擡头看了一眼薛从澜。

“你,你为何会,和他在一起?”

“你认识我?”

祈愿十分诧异,她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住持也朝着祈愿看来,“你就是尘铎想要藏住的那个女子。”

祈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昨晚才来道观借住,一整夜都与我师兄在一起,怎会认识你们道观的弟子。”

那住持不相信她说的话,反问道:“你既说了他是你的师兄,那你们为何会住在一起。”

祈愿:“……”

薛从澜道:“她是我未婚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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