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治病 骚狐貍又散香了(1/2)
第38章治病骚狐貍又散香了
“师兄的身体,有谁接触过,师兄心中自然最是清楚。”
祈愿的手不自觉的揪着自己的衣裙,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桌角,一会儿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声音磕磕绊绊的,并不清亮。
“呵。”
薛从澜抖了下衣衫,祈愿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不敢擡头看,薛从澜不紧不慢地将衣带系紧,脚尖落入祈愿的视线。
头顶的声音极具压迫感。
“有谁接触过?”
薛从澜反问她道:“除了你,还会有谁?”
他几乎抗拒所有人的接触。
祈愿不知何时手掌心出了汗,她拽着衣裙,抓得皱巴巴的,还有些湿漉。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薛从澜,定是让他忍耐的没有度了,祈愿鼓起勇气,仰起头,看向薛从澜,她张了张嘴,却又吞咽回去。
“我只是喝醉了。”
她说:“我不是故意的。”
“大师兄……就原谅我这次?”
祈愿举起三根指头,对天发誓:“我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冒犯大师兄的事情。既如此,我戒了酒,再也不喝就是了。”
原主的身体禁不住她如此造作,她还是注重养生比较好。
“那你的梦游如何控制?”
薛从澜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他的眼眸深邃,就像是飓风的眼睛,要将她彻底吞进去。
“我说过的。”
上一次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她便告诉过薛从澜,让他把她给绑了。
“我不介意,大师兄绑了我。”
薛从澜勾了下唇,“我不会绑你。”
“……”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祈愿有些无措地看向薛从澜。
“那大师兄你想怎么样?”
薛从澜压制住那些自己从未拥有过的情绪,他看着祈愿,眼底是难以掩饰的占有欲,他说:“每隔三日,来我屋中,我会为你治梦游之症。”
薛从澜看着她:“治好了,便不会再发生了。”
“嗯。”
祈愿抿了下唇道:“那便多谢大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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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传了消息过来,说那侍卫招了新的线索。”
裴观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宋大人的手下可曾用了私刑?”
宋佩环没否认,他顿了顿才说:“自然是要上一些手段的。”
“那怎么能判断,他说的是真话,而不是屈打成招?”
宋佩环看了一眼四周,让下人们都先下去。
“他说那日林子里有许多生肉。”
“此话能是作伪么?”
宋佩环一手拍着另一只手的手背,“啪啪”拍了两声:“林子里怎么会有生肉?平常百姓吃都吃不起的东西,就那样扔在林子里。必是有人故意的,引来猛虎,将宣德太子包围。”
“如此看,定是人为啊!”
裴观蹙紧眉:“可你现在也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谁放了生肉。”
“何况,过了十六年,已经无从验证了。”
祈愿在一旁听着,想起一个非常著名的定论。
“凶手杀了人必会返回现场。”
“再去问问那侍卫,他逃跑的路上,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往宣德太子尸体的位置去。”
宋佩环眼睛放光,赞赏地看了眼祈愿:“我这便叫人去问。”
宋佩环走后,裴观看向祈愿:“人在逃命的路上,说不定注意不到。何况,十六年了,应当忘了。”
祈愿嘟囔了声:“只是有一点我觉得奇怪。”
裴观问她:“什么?”
“之前拷打不出线索,太子找完大师兄之后便有了?”
“你怀疑这线索是太子故意透给我们的?”
“有这个可能。”
穆舒瑶听着:“可他若是凶手,必不会将线索告知我们。”
“还不确定,是不是这么巧。”
祈愿说完,朝着穆舒瑶盯着看,穆舒瑶忽然看见祈愿盯着自己,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了,是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祈愿摇了摇头:“不是。”
“只是觉得师姐你今日心不在焉的。”
“嗯。”
穆舒瑶没想到祈愿会看出她的心事,她说:“师傅的信到了。”
“三师傅怎么说?”
穆舒瑶道:“她已将此事告知四师傅,与掌门说过之后,四师傅将宋钰衡召回,不必他继续寻药了。”
“结果呢?”
“会怎么惩罚他?”
穆舒瑶说:“逐出山门。”
他意图杀人,此事犯了大忌。
栖山派如今是留不下他了。
“那春娘那边怎么样。”祈愿蹙眉,她有些担心,“宋师兄会不会狗急跳墙,去找春娘的麻烦?”
穆舒瑶眼神顿了下,没说话。
但是是很明显的伤心。
她是非对错可以分清,但还是忍不住难过,她想不通宋钰衡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没有一日想过,会发生这些。
那日之后,春娘便收拾行囊离开,穆舒瑶并未问她,将来的打算。
她说:“我不知道。”
祈愿看她心情不佳,也没再继续问下去。
“我听说今晚有灯会。”
与此同时,裴观站起来,问:“要不要出去玩?”
“自到京城来,还没出去逛过。”
他冲着祈愿眨了眨眼睛,祈愿说:“好啊!”
穆舒瑶笑了笑,点了点头,让自己高兴起来。
夜幕似墨一样,缓缓铺展,将白日的喧嚣隐没在黑夜之中,华灯初上,整座古城被万千灯火点亮。
“今天夜里怎会有灯会?”
祈愿好奇的问,又不是元宵佳节,又不是中秋。
裴观与她解释说:“今日是太后娘娘的生辰,与民同庆。”
“哦。”
街头巷尾,高悬着花灯,一盏盏形态各异。
祈愿好奇地张望。
瑞兽灯活灵活现,张牙舞爪间威风凛凛;荷花灯娇艳欲滴,层层花瓣细腻逼真,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还有讲述着神话故事的人物灯,挂在展架上,旋转着,每一面连起来,便是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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