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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人x人(三合一) 一条又长又蓬的猫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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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磨砂猫爪踩在皮肤上的触感不同,人形孟夏的手指是纯粹的柔软。

两个人的手交错在一起,孟夏的手肉眼可见地比林清隅小了一圈。

要是姿势反过来的话,林清隅可以很轻松地完全笼罩住他的整只手掌。

右手擡在半空中,怎么放都不对劲,他动了动手指。

“好了吗?”

“等等,还差一点。”

孟夏又匆匆挤了一坨药膏,猫爪挠出来的伤口细长,从林清隅的手背中央延伸到靠近手腕的地方。

他顺着疤痕的走向一路抹过去,但最后一点疤尾被手表的腕带给盖住了。

孟夏咬咬唇,将一直拿着的药膏放在长椅上,腾出左手来去推林清隅的手表。

意识到孟夏遇到了阻碍,几乎在同一时间,林清隅也伸出手,想要把自己的手表往上撸一撸。

只是他的动作慢了一秒,一不留神握住了孟夏落下的指尖。

林清隅的体温应该是偏凉的,但孟夏却一下子从指尖烧到耳朵尖。

明明应该放开的,但林清隅却在惯性之下收了一下手指。

现在那种柔软的感觉更明显了。

肌肤相贴的部分逐渐酝酿出源源不断的热意,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猛然松开。

孟夏也呐呐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你自己撸一下手表——啊!”

他本来是尴尬低头的,但在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后,惊呼出声。

因为宽木条箍成的椅子中间是有空隙的,新买的药膏又是圆咕噜的柱体,放在椅子面上之后顺着滚了好几圈,撞到了林清隅的大腿上,管口处溢出来的白色药膏直接抹在了他的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孟夏一边疯狂道歉,一边用自己另一只干净的手去擦林清隅裤子上的药膏。

指尖落在腿部肌肉的一瞬间,林清隅整个人都绷紧了。

由于种族原因,他对气温的感知没那么强烈,加上年轻气盛,一年里有大半年都穿得单薄,孟夏捂得温热的手指在腿上划来划去,触觉无比清晰。

刚开始的慌乱过去之后,孟夏也越擦越觉得不恰当了,手指颤巍巍的,想要立马擡起来,又显得太突兀,指腹将离未离地在林清隅的裤子上轻轻蹭着。

林清隅的呼吸乱了一下,心想,要是有选择的话,他情愿再被小黑猫挠一爪子。

见林清隅表现得淡定,孟夏也逐渐镇定下来,草草擦了两下之后迅速收手。

只是,大部分药膏都揩了下来,但是布料上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一块洇开的深色污迹。

“还是擦不掉,怎么办啊……”

孟夏垂头丧气,自己本来是来赔礼送药的,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他圆钝的杏眼垂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

意识到自己做莽事之后躲躲闪闪的,做错事之后又会这么眼神水润润地盯着人看。

林清隅叹了一口气,克制了多日的冷淡终于破功:“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我们两个人都得洗裤子了吗。”

“噗——咳咳,你真的不介意吗?”孟夏的脸多云转晴,“不过,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不能回图书馆了?”

林清隅摇头:“本来就没打算去了。”

要不然也不能在门口碰见躲了好几日的某个人。

“哦哦,那就行。”孟夏放心了不少,“正好药涂好了,我们回去吧。一会儿药膏干在上面,你的裤子很难清洗。”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找药膏的盖子想要拧回去。

但刚刚张开手指,就犯了难。

孟夏的两只手上都沾了白花花的药膏,要是拿东西的话,肯定会沾得到处都是。

就在他踟躇的时候,林清隅默不作声地伸手将药膏接过去了,找到盖子盖好,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包手帕纸,擦了擦外包装上多余的膏体。

即便是用过的纸巾,他也叠得颇为整齐,而不是皱巴巴团成一团。

将用完的废纸暂时放在长椅面上,林清隅又抽了一张手帕纸。

孟夏看得有些疑惑,下意识追问道:“啊,是还有什么要擦的吗?”

他觉得已经擦得很干净了。

“有。”

林清隅将纸巾一层层展开,视线略显无奈地投向孟夏,“伸手。”

“难不成你打算就这么翘着手走回宿舍吗?”

“不打算。”

孟夏缩缩脖子,伸出两只手在林清隅的面前摊平,掌心白白净净的。

林清隅连抽了两张纸巾,覆盖在他的手上。

“另一只。”

孟夏乖乖换手,小鹌鹑似的服帖。

林清隅包着他的手指仔细揉捏。

虽然这次是隔着纸巾了,但只有薄薄一层,和没隔的区别不是很大。

人在紧张状态下,总是会预想最坏的结果。

孟夏的垂下的睫毛簌簌抖啊抖,既担心纸巾会破掉,又忍不住思维发散,纸巾要是破了会怎么样呢……

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可以了。”

林清隅把用完的纸巾叠成小方块。

“谢谢。”孟夏蜷缩起手指往回收。

但他才收了一半,就被林清隅的嘱咐给拦住了。

“这样擦不干净,你回去记得用洗手液再洗一遍。”

“哦哦好。”

孟夏握到一半的拳头赶忙松开,五根手指头翘了起来。

走之前,他示意林清隅拿着祛疤药膏:“虽然伤疤很浅,但你也要记得按时涂。”

林清隅颔首应下。

另一支罗红霉素软膏是用不上了,孟夏拿起来准备揣进自己的兜里。

没想到,林清隅也向他伸出了手。

孟夏歪歪头表示对他的动作的疑惑。

“不是买给我的吗。”

林清隅总是爱把问句说成肯定句。

“可是你的伤已经好了呀。”

林清隅顿了一会儿:“我可以留着下一次用。”

“也对。”

孟夏满足地递过去。

林清隅伸出右手去接,两个人分别捏住了细长管的前后两端。

孟夏没有撒手,只是一味盯着林清隅手背上的白痕看。

不对不对,一点都不对。

这么说的话,他岂不是还想要过分蹂躏自己!

他抿紧了双唇擡起眼睛来看林清隅。

林清隅不清楚孟夏的脑回路,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肯松手了。

他轻轻拽了拽以示提醒。

孟夏危机感陡重地反拽回来,但是力度也轻轻的。

不给自己了是想给谁?难道小黑猫在别人那里还欠了同样的外债?

两个人拉锯几个回合,最终以孟夏力气太小惜败而告终。

林清隅右手拿着两管药膏,左手拎着装着废纸的塑料袋。

孟夏翘着两只手,跟他肩并肩走出了小树林,要是仔细看,白净的小脸上还有些警惕。

-

孟夏一路张着手回了宿舍,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直奔洗手间洗手。

“哎,你怎么现在回来了?”傅诗情扭头问。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有点儿前后不靠的,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再在外面消磨一会儿,顺便吃晚饭,或者干脆早买了饭带回来,一会就不用出去了。

孟夏却两手空空。

刚说了一句话,他人就不见了,嗖嗖踩着梯子爬上了床。

傅诗情顺着声音擡头,就看见孟夏坐在床尾,把床帘的门撩到一边,蹬了拖鞋在脱裤子。

孟夏愣了一下,才道:“我没想那么多,办完事情就直接回来了。”

“你干什么去了?”

他们室友关系好,平常打听两句也没什么避讳的。

孟夏含含糊糊:“去买了点儿东西。”

傅诗情住嘴没再问了。

换了一条干净裤子之后,孟夏抱着原来的那条用盆子装了拿去洗。

学校宿舍里没有洗衣机,得到生活服务室去用公共的,因此他的盆子里还装了一桶洗衣液。

一看孟夏的装备,傅诗情就看懂他要干什么去了。

出去一趟,为什么要洗裤子?

他有几分疑惑地皱眉。

又过了几个小时,四顾猫庐的其他两个人也回来了。

沈却蔫儿哒哒的,打了个招呼就爬上床了,他躺下去的时候,只听见宿舍不怎么结实的木头床板发出咚得好大一声响。

简貍倒是精力挺旺盛的,才从外面野回来,依旧安静不下来。

蹭蹭这个室友,挨挨那个室友。

傅诗情抱着胳膊斜眼笑:“外边儿野花闻够了,又回来稀罕家花是吧?”

“谁说的!你们都是家花!”

简貍豪放摆摆手,大有四海之内皆兄弟的架势。

孟夏在旁边弯着杏眼笑:“完蛋噜,傅少爷要更不高兴了!”

傅诗情出身好,家里难免养得精细,人有些外冷内热的脾性,他们只有在打趣的时候,才会故意叫他“少爷”。

“我这哪是少爷啊?是勤勤恳恳的老奴还差不多。”

傅诗情往椅子背上一靠,伸长了腿:“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地都出门撒欢去了,我在宿舍里做了一下午的思修PPT。”

二人纷纷赔笑,上前替他锤肩膀捏胳膊:“辛苦了辛苦了!赶紧歇会儿!”

“饿不饿,要吃点什么吗?去给你打杯水?”

思修平常没什么作业要求,就是整个学期要求做三次小组展示,班级内四到六人自由组队,除了个别情况,大家都理所当然地宿舍组队了。

小组展示的分数和出勤次数按比例作为结课成绩,展示分数由班级同学和老师共同打分。

这种情况懂得都懂,大家都不会认真听,随便看两眼就打分了,所以有个制作精美的PPT十分重要。

傅诗情审美不错,大家分工制作完之后,最后的整合和微调就交给他了。

肩膀被人捏得舒服,他微微眯起眼来,矜持的视线绕了个圈落在孟夏桌上的小鱼干罐子上。

面对劳苦功高的功臣,这种时候孟夏只有心甘情愿地乖乖双手奉上。

接受供奉之后,傅诗情单手端着小鱼干罐,先自己叼了一根,然后反客为主,跟洒杨枝甘露的菩萨似的,往孟夏和简貍的嘴里一人塞了一根。

当然,他还存了应有的良心,先投喂给孟夏,再投喂给简貍。

为了方便傅诗情投喂,简貍早已挪了个位置挨在了孟夏的身边。

一时间,整个宿舍里听取咔嚓声一片。

傅诗情和孟夏都吃得文静,简貍三口两口造完了。

叼着小鱼干磨牙的功夫,孟夏又走神了。

林清隅还说自己没有双重人格呢,态度忽冷忽热奇奇怪怪的。

紊乱的时候差点把自己rua秃了,清醒的时候连个消息都不发,但是——他今天后来又替自己擦手了。

这算是什么……

孟夏伸出一只手捧住自己热乎乎的脸颊。

简貍吃完了没事干,一转眼看到他,大呼小叫起来:“孟夏,你吃个零食怎么突然脸红了?”

不是,今天大家怎么回事?

孟夏瞪圆了眼睛,敢怒不敢言。

一个个都火眼金睛小狗鼻子,揪住自己不放了。

“我去生活服务室看看衣服洗好了没!”

他一推椅子踩着拖鞋踢踏踢踏跑走了。

学校的洗衣机是黄金资源,每到晚上和放假的时候,都要排队,孟夏过去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洗好了,被人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放到了自己的空盆里了。

尽管可以端盆就走,他还是抿嘴站在那里磨蹭了一会儿才回宿舍。

-

虽然安慰了孟夏,但林清隅不想穿着这么一条脏污明显的裤子招摇过市,临时改变主意决定去一趟宿舍。

他在宿舍里也有四季衣物。

林清隅和陈子期住同一个宿舍,也是四人间,因为是公休日,其他两个舍友都在,倒是陈子期不知道去哪里了。

见到林清隅大白天的回来,另外两个人都露出震惊的神情。

学校的洗衣机几百号人用,男寝更是不讲究,总有人把袜子和内裤丢进去一起洗,林清隅嫌弃得很,从来没用过。

他换好干净衣物之后,把裤子打包了,打算带回公寓。

林清隅不喜欢碎片化的任务,习惯把做一件事情的时间集中起来。既然要洗衣服,他干脆把整个公寓里需要清洁和整理的东西一起归置了。

把自己的裤子先丢进洗衣机之后,他拧开了客卧的房门。

这间房间,现在是属于孟夏的,但里面并没有留下什么和他有关的痕迹。

林清隅从靠墙的衣柜中取出一套干净的三件套,就在他弯腰掀起床上原本铺着的床单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床尾角落的地毯上,趴着一只小黑猫玩偶。

正是上上个周自己给孟夏的那个。

他原本都忘记这件事情了,没想到在地毯上又看见了它。

林清隅半蹲下来,若有所思地将玩偶拎了起来。

刚拎到跟视线齐平的位置,他又换了个姿势。之前在网上修习过,拎后颈是一个错误的抱猫姿势。

玩偶软趴趴地躺在林清隅的手里,任凭他摆弄。

让林清隅想到了自己上个周末是怎么将小黑猫翻来覆去地揉捏的,孟夏可没有这么配合。

但瞪着自己黄铜猫眼比玻璃珠要晶亮许多,就是眼神颤来颤去,好像被自己的半蛇形态吓到了?

他夹着玩偶坐在地毯上,打开了自己看到一半被林父打断的购物软件。

还是买个什么东西安慰孟夏、顺便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吧。毕竟按照秦医生的医嘱,自己之后要继续保持治疗力度,别把人给吓得不敢靠近了。

但是林清隅忘记了,自己最近一次使用购物软件,是浏览便携翻译器。

软件还保留着最新数据,他刚一点进去,就看见一款白色蕾丝颈链翻译器的细节图赫然显示在最醒目的位置上。

根本由不得他忽略。

越是用途隐晦的商品,越是能激发出人丰富的联想能力。

几个小时之前画面在林清隅的眼前回放,图书馆的槐树下,孟夏仰头看自己的时侯,脖颈因为姿势显得更加纤细,浓翠的树影错落印在他薄薄的皮肤上,看起来白皙而脆弱。

无论从客观还是主观角度来评价,都十分具有观赏性。

这样的一条颈链,确实很适合很适合佩戴在孟夏的脖子上。

精巧繁复的花纹可以为他空荡荡的脖颈做点缀,洁白的颜色不仅不会弄巧成拙,反而会更衬托出他鲜活的生命力。

再往下——没有再往下了。

大家都是同性,谁会总是盯着跟自己一模一样构造的人看来看去。

发现自己的大脑中终于是空白画面,林清隅面色古怪地松了口气,仓促在页面上滑动了几下,然后按下了“确认购买”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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