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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待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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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待雪

我虽开不了卧房门,但我让去送热水进去供云何欢沐浴用的下人开得了。再等到子时,估计云何欢自己处理怎么着都该处理够了,我先在隔壁屋将自己洗涮干净,再去敲自己卧房房门。总算,成功敲开。

开门一瞧,眼神坚定,里衣衣裳端正,肩膀全捂严实着,没错,是一副处理够了的模样。

我拿起密信:“臣要给殿下加课。”

云何欢不言,只是合门扉。我赶忙插一脚进去,道:“课短,就几句话,床头聊聊即可,殿下不必担忧。”

于是我们回到了床头聊天最标准的姿势,他抱着圆柱被子,我瞧着他。就是这回他没再问什么时候能将圆柱挪开抱我,令人感到少许伤心。

我拎着密信开门见山:“这是臣让人传回来的朝上动向。”

我将云知规遭训斥的前因后果与他讲遍,云何欢仰着脑袋高兴起来:“他也被父皇讨厌了么,他活该,早就该有这么一天了。”

他对云知规的恶意总是十分地满,比我这政敌更甚。按理说云知规曾把他收留在府中,有几分好意,他不应如此。但上回他就不肯说清缘由,天家兄弟之间的事情,怕也是不好问。

我道:“没有这样简单。臣的计划是待新政出现不可挽回的问题后,支持新政的大殿下和二殿下将遭冷待,那么臣便可借此带殿下入局。如今大殿下与臣做了相同的选择,即便并非和臣一般出于争权夺势,之后新政出错,他也将成为可起复的一角,与臣作对。”

云何欢眨眼:“我没懂……秦太傅,你为何认为新政不能成事?你的计划都是建立在这个前提上的吗?”

我无奈:“天底下没有计划可以算无遗漏,臣只认为有很大可能。另外,谁让殿下不认真听长平之战,其实是一样道理。”

他低头思索片刻,还是摇头。

我只能抚一抚他头发:“罢了,殿下只管依靠臣,臣会为殿下铺平前路。便是臣的计划有缺漏,臣也会拼尽全力为殿下补上。”

他一时没反应,我也觉得此话过于空泛,向下伸出手去,托住他拱在圆柱被子上的脚尖:“殿下的脚纤弱柔软,只手可握,臣十分怜惜,所以臣不会让任何一颗石子,硌到殿下的脚。”

这下云何欢有反应了,蜷起脚尖后缩:“噫,秦太傅你好像个登徒子。”

我真诚道:“臣只登殿下床榻,旁人床榻都没肖想过,是以不能这样算。”

云何欢轻呵一声,卷紧圆柱被子不放:“晚啦秦太傅,我现在没这兴趣了。”

我道:“那就睡觉,臣与殿下正好各自睡清净些。”

之后我仰面闭目,他也没了声。但我静等。

果然未过多久,身旁窸窸窣窣,一双爪子摸来,搂住我胳膊,身子再跟着蹭近,挨在我旁边。再过小会,腿也搭了上来。我静待到了想要的动静,终于安然入眠。

又过两日,我正在院亭中搂着云何欢,试图第三次教他理清楚长平之战始末,理着理着没忍住抱着亲了两口,这悱恻缠绵不该被打搅的时候,下人来报了两件事。

一件是曹大鸿胪等三位本太傅之前的、已投靠云知规的党羽,今日找上门来,想求见本太傅,正在府外站候。

另一件是天山下的那种蜜果已在西域行商那找着,名为雪瓜,绿皮红心,脆甜如蜜,奇香宜人。

我低头又对云何欢吻上一吻,呵着气问:“殿下怎么看?”

他一愣:“我?”

我道:“臣教了殿下这么久,殿下也该学以致用。对这三人,把殿下换做臣,殿下会怎么做?”

“当然是扔出去,”云何欢往我怀中一靠,将我当榻躺,微仰下巴,还要勾着我索吻,“墙头草谁要见啊,云知规受责就回来找太傅出主意,看一眼都恶心。”

我点着他嘴唇推开些:“大殿下毕竟是殿下,再墙头也要给他留三分面子。这三人一齐来此,也有一定可能就是大殿下授意。毕竟天涯沦落人,他会想用我以前的人探探我口风,看我有何打算。”

云何欢试图拨我手,拨不开,怎么都索不得吻,有些急了,开始乱扭:“好太傅,那你是要去见那些墙头草了?”

我道:“不见。他们不够格,要探我口风,得他们的新主子亲自来。不过话是这么说,却不能真的斥他们为墙头草如此直白,拒绝的说法要用臣正养病不宜见客,这样比较礼貌。”

云何欢急得摇我:“好绕呀秦太傅,我弄不会。你绕着打发了他们,能不能对我直接点?”

我只好再度将他搂起:“臣遵旨。”

此吻毕后,云何欢全然瘫在了我臂弯中。之后下人将切好的雪瓜奉上,都要我一块块地递到他嘴里,才肯吃。

至于什么长平之战,我们这么样学,怕是下辈子都学不透。

云何欢将雪瓜啃了一小块又一小块,挨着我点头:“夫君真好,确实是这个味,是我娘亲带我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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