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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踩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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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走出几步,柳邵忽然在身后道:“秦太傅,我知你可惜我此生此世皆已荒废,才对我如此牵挂。其实,你没有任何牵挂的必要,因为我此生此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将来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这是为什么。”

我回身答:“好。我等柳丞相的答案。”

今日来这,也是白白走一趟。

骑马回府,因想着枕边突然多了个要养的人、这人还在那保持身材不爱吃肉,想着我得盯着他吃,甩鞭子扯马辔急了些,路上掀了个菜摊,还赔了银两才回去。

到门口,又见着先到的雾谭悠悠叹气,一副想说又不好说的模样。

我思索了一下,似乎照雾谭视角,我先是气冲冲将打砸烧的云何欢抓到卧房,一夜未出,等到清晨出来已怒气全无神清气爽,不仅丝毫不计较云何欢打砸烧、还让管家怎么怎么仔细给云何欢准备早膳。弄完这些,休沐日还照旧去找了一趟柳邵。

我觉得不能再不解释:“昨晚我只是与三殿下交心谈事。另外柳邵那边,我也只是照旧问他愿不愿意跟我走,并还跟他老实交代我身边有了另一个人。”

我想表达我坦坦荡荡,却好像也不对。另外我为甚总是觉得自己需要给雾谭解释这些。

雾谭对我的解释没什么表情,只道:“不想评价。摊上你真倒霉。”

反正这些也与他无关,我决定从与他有关的方向安慰一下他受震撼的心:“不过雾谭,因为朝上有些事情,我之后一段时间应会出门变少,后面连上朝都会尽量少去,你保护我的压力也会变小。”

“嗯,”雾谭道,“所以呢?你要扣钱吗?”

我继续安抚他的尖酸:“我不能单纯地想表达大家都能轻松点吗?咱们一府的人能关起门来过过小日子。”

雾谭道:“那你得小心点,过小日子踩翻船最后被淹死,这种我不负责救。”又绕回来,我以后还是别解释。

管家说,云何欢已醒了,在屋里没出来,但早膳尤其是羊奶已经送进去了。

他是该醒,屋外哐哐当当,家丁们正在把他砸的弄乱的东西修好。大家都在忙活,他再睡,有些不大礼貌。

我回卧房,房门一开,白衣混乱的少年直接把我扑满怀,衣襟歪着,鞋也不穿,就黏黏糊糊贴着我,声音犹如嘤咛:“太傅……”

我又立寒毛,整个害怕:“怎么了?殿下,你衣服都没穿好,进屋说,别着凉。”

他这个松松垮垮衣不蔽体的样子,我不得不再将门一关,不让人见。反正雾谭那边我已放弃解释。

我门关上,他就撒了手,正常了一些。我意识到:“哦,殿下是担心臣府上有眼线,因此在家丁面前,尽量和臣多有亲密,这样显得殿下来臣这做细作比较真实。”

云何欢点头:“嗯,以前大哥府上我就晓得有一些人不对劲,在这些人面前干什么都要很小心。”

我道:“殿下说自己笨,其实并不笨。”只是没学过什么罢了。这些都可以教。

他蹭到案几边,捡起散在角落的红珠坠子,无须用镜,对着我笑,便颇熟练地将其穿回耳上:“不过,我不是本就要和太傅非常非常亲密的吗?”

他穿好耳坠,又指着上面一桌早膳,尤其是一大碗乳白浮沫的羊奶:“昨晚我醉得太厉害,实在没提起神伺候太傅歇息。刚才是装给旁人瞧,毫无乐趣,现在交易既已开始,秦太傅,不如来真的、来点有意思的吧。太傅把这个浇在我身上,一定比昨晚用酒更好看。要不要试试?”

羊奶是用来催他长壮些,而非浇在身上玩的。

有时候,他想对我投怀送抱的欲望,强烈得稍显异常了。类似破罐子破摔,觉得自己已经很烂了因此被弄得更烂也无所谓,让人不大搞得懂为什么。

我叹了口气:“不急。臣先带着殿下做些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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